陈坤和彩墨两人浓情蜜意般地把弄着三楼的各式乐器。
两人情趣昂扬,时不时就要拉上“嫦红衣”一起弹奏。
“嫦红衣”配合了几次,后面就以头晕为由拒绝了接下来的邀请。
等时间差不多了,陈坤便说他该上楼休息了。
这时候的“嫦红衣”却精神了,她急忙起身跟在陈坤后面准备上去四楼。
陈坤却停止了脚步,错愕地看着“嫦红衣”。
“嫦红衣”也是错愕地看着陈坤问道:“哥,怎么了?不上楼休息吗?”
陈坤诧异道:“红衣,上次我不是跟你说过,你如今是自由的。”
“你现在不用给我做暖床的工作了,要不你今晚先陪彩墨一起睡吧。”
“啊?”
“嫦红衣”脑海闪过已知信息,没错啊,陈坤和嫦红衣平日都在四楼一起睡啊!
可刚才陈坤说我自由是怎么回事?有些莫名其妙。
“嫦红衣”愣住了,她还想跟陈坤一起睡,晚上好找机会对他下手。
见“嫦红衣”愣住了,陈坤安慰道:“红衣,你今后不用给我暖床了,你应该高兴才对,怎么看起来还不高兴呢?”
“啊?可是…哥哥,我...不习惯。”“嫦红衣”正不知所措。
一旁跟来的彩墨却主动拉着“嫦红衣”坏笑道:“妹妹有什么不习惯的,是跟姐姐一个房间不习惯,还是没有和坤小哥一张床不习惯呢?”
“嫦红衣”眼里闪烁不停,不知如何是好。
“放心,妹妹晚上跟姐姐一起睡,保证让你睡得踏踏实实,给你一觉睡到天亮。”
彩墨不给“嫦红衣”推辞的机会,就拉着“嫦红衣”往自己房间走去。
她途中还不忘给陈坤一个媚眼,“坤小哥,晚上你要是一个人睡不着,记得来姐姐房间哦,姐姐给你留门。”
陈坤看着彩墨和“嫦红衣”消失进了房间,脸上那平和的笑容瞬间敛去。
他站在原地,注视着彩墨那紧闭的房门,久久未曾移开。
片刻之后陈坤才收回目光,缓缓转身独自上了楼。
......
“妹妹,姐姐的房间你可是头一回进来呢?”
彩墨一边拉着“嫦红衣”的手,一边故意抬眼打量着她的神情。
“嫦红衣”确实从未踏足过这间房间,之前她只是让老三进来搜查,而自己最多在三楼弹奏乐器打发时间。
此刻,她环顾四周,只见房间墙壁上绘满了盛开的桃树林,那桃花栩栩如生,活灵活现,仿佛要从墙上跃出。
“这是你画的?”她不禁问道。
彩墨收回审视的目光,得意道:“姐姐的画技还凑合吧?要是妹妹喜欢,改天姐姐专门为你画一幅,保证让你爱不释手。”
“嫦红衣”又凝神细看了几眼墙上的桃林,心中暗想:这贱婢画技确实了得,待事情了结,定要将她抓回去为本道主天天作画。
但她表面上却不动声色,淡淡说道:“不必了,以后机会多的是,还是早点歇息吧。”
彩墨也不再纠缠这个话题,她走到衣柜前,翻找出两套睡衣。
其中一套粉嫩的睡衣,她随手扔给“嫦红衣”,还打趣道:“妹妹,这可是姐姐新买的睡衣,都还没来得及穿,你拿去先穿,姐姐不会介意你穿的。”
“姐姐先去洗个澡,等洗漱完你再去洗。”
“当然了,妹妹你如果急的话,姐姐也不介意跟你一起洗哦。”
彩墨娇媚地撩拨了一番“嫦红衣”,便转身进了浴室。
而留在那儿的“嫦红衣”,她手上抓着睡衣,不禁有些发愣。
“嫦红衣”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水流声和轻微的动静,她随手将睡衣丢在一旁,径自坐在房间的床上。
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桃花香,她拿起床上的抱枕,侧身躺了上去,闭上双目,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彩墨在浴室里足足洗了一个半小时,才慢悠悠地走了出来。
此时的她浑身散发着沐浴露的香味儿,一出浴室便见“嫦红衣”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
彩墨裹着柔软的睡衣,轻手轻脚地走到床前,静静地俯视着床上闭眼的“嫦红衣”。
被彩墨的目光注视着,“嫦红衣”渐渐感到有些不自在,慢慢地睁开眼睛,同样凝视着彩墨,轻声问道:“你看什么呢?”
彩墨微微一笑,伸出手轻轻触摸了一下“嫦红衣”的脸颊,柔声说道:“妹妹长得真俊,难怪坤小哥一直对你情有独钟呢。”
“嫦红衣”轻轻推开彩墨的手,翻了个身,继续闭上眼睛。
彩墨轻笑一声,毫不避讳地翻身上了床,甚至还想上前搂抱“嫦红衣”。
“嫦红衣”坚决地拒绝了彩墨的搂抱,她规规矩矩地翻了个身,背对着彩墨,保持着距离。
彩墨见搂抱不成,只得翻身回来,自己老老实实地躺下睡觉。
就这样,两人安静地躺着,直到凌晨时分。
突然间,“嫦红衣”睁开了双眼。
她悄悄翻身看向熟睡的彩墨,借着夜灯的微光,只见彩墨呼吸均匀而平缓,嘴角带着淡淡的微笑,应该正沉浸在美好的梦境中。
“嫦红衣”冷笑一声,右手高高抬起,手中瞬间出现一道符箓,迅速朝彩墨的额头覆盖而去。
符箓准确贴中,比想象中还要顺利,“嫦红衣”轻而易举地将符箓贴在了彩墨的额头之上。
符箓一贴上彩墨的额头,顷刻间化作一道蛛网,将彩墨整个人紧紧捆绑起来。
彩墨瞬间有了反应,她猛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已被牢牢捆绑。
“妹妹,你这是做什么?为何要绑着姐姐呢?”
彩墨试图挣扎了几下,但身上的蛛网异常结实,她试了几次都没能挣断。
“嫦红衣”在床上缓缓坐起,目光冷冽地盯着挣扎不已的彩墨,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弧度。
“贱婢,今天你可是捏得本道主好疼好疼。”
她轻轻撩起双腿上的裙角,露出上面的几处青紫手掌印,这些印记都是彩墨之前给自己按|摩时留下的。
看着这些痕迹,“嫦红衣”眼中闪过阴霾。
她缓缓放下裙角,语气更加冰冷:“你这贱婢还真是善妒,明里暗里折磨人的手段倒是挺多,今天就让本道主好好教你做人。”
说罢,“嫦红衣”起身,朝彩墨逼近。
彩墨见状,惊恐道:“妹妹你要作甚?”
“嫦红衣”一把抓住彩墨,双手落在彩墨的身上,用力一捏,彩墨顿时直呼喊疼。
“哼!当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