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也是一脸茫然,瞪大了眼睛,眉头紧紧皱在一起,着急地辩解道:
“这,这,这以前可是从未出现过这种情况啊!每次我施展这搬运之术,可都是顺顺当当的,哪会像现在这样。我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这事儿可怪不到我头上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还不断地挠着头,脸上满是疑惑与无奈,心里也在暗自思忖着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岔子,才让计划在这关键时候掉了链子。
就在这时,三道身影如鬼魅般忽然出现在了他们身后,还未等不动、不缘、不风三人有所反应,一阵强大的力量便如汹涌的波涛般席卷而来,伴随着“砰砰砰”的巨响。
这声音仿若惊雷,在空气中炸开,震得周围的空气都剧烈颤抖起来,扬起一片尘土。
只见他们的身影在这股力量的冲击下,如脆弱的树叶般被狠狠抛向了空中。
三人正是佐助、君麻吕和小樱。
就在地壳发生剧烈改变的时候,鸣人凭借着他敏锐的感知能力,瞬间就察觉到了不动三人的所在位置。
随后他便告知了三人敌人所在的位置。
佐助眼神一凛,立刻带领君麻吕和小樱朝着目标赶去,如同黑夜中的猎豹一般迅猛。
他们的出现让不动、不缘和不风猝不及防,也打乱了这三人原本的计划。
鸣人看着飞向空中的不动、不缘和不风三人,眼神凌厉,双手如同灵动的飞鸟般快速结印。
随着查克拉的涌动,他大喝一声:“晶遁?结晶五角牢!”
刹那间,五块巨大而透明的晶体从地面破土而出,晶体散发着璀璨的光芒,以极快的速度朝着空中的三人飞去。
这些晶体在飞行过程中迅速变换形状,逐渐形成了一个巨大的五角牢笼,将三人严严实实地困在其中。
不动、不缘、不风三人此刻额头上已然冒出了豆大的冷汗,顺着脸颊不断滑落。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仅仅一个照面,自己这边甚至还没来得及使出一个完整的忍术,就这般毫无还手之力地被对手擒获了。
那巨大而闪耀着危险光芒的结晶五角牢,就像一座无法逾越的囚牢,将他们困在其中,无论他们怎样挣扎,都挣脱不开那坚硬晶体的束缚,眼中满是慌乱与不甘。
远处的地陆见到这一幕,原本一直悬着的心终于缓缓落了地,脸上不自觉地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心中暗自庆幸道:
“还好有鸣人他们在啊,这几个小鬼,实力真是不容小觑,这么棘手的情况,都能如此迅速地化解危机,看来这次或许能顺利夺回遗体,挫败敌人的阴谋了。”
想着,他紧绷的身体也放松了些许,不过目光依旧警惕地注视着四周,以防再有其他变故发生。
此时的和马,仿若一只敏锐的猎豹,似乎也察觉到了空气中弥漫着的那股不同寻常的气息。
他面色阴沉,宛如暴风雨来临前的乌云,静静地站在悬崖边。
狂风呼啸,吹起他的发丝和衣角,而他的目光就像两把锐利的剑,直直地盯着眼前所发生的一切。
然而,当他的视线落在空的身上时,那原本紧绷的嘴角竟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丝诡异至极的笑容。
这笑容如同黑夜中突然亮起的鬼火,透着让人毛骨悚然的寒意,仿佛在那瞬间,周围的空气都被冻结了,只剩下这抹笑容散发着无尽的神秘与恐怖。
就在这时,空的脚下土地开始剧烈翻涌,像是有一只无形的巨手在疯狂搅动。
那土地仿若活物一般,瞬间如饕餮张开血盆大口,无情地将空一口吞下,眨眼间,空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在不远处,鸣人像是有所察觉,余光瞥见了这惊悚的一幕。
可他竟没有丝毫要阻止的意思,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
佐助和小樱二人可就完全不同了,他们顿时大吃一惊。
佐助眉头紧皱,小樱更是瞪大了双眼,满脸的惊恐。
两人几乎是同时反应过来,刚要不顾一切地冲过去救人,却听到了鸣人的声音悠悠传来:“别追了,跑远了。”
这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佐助和小樱满脸困惑,眼睛里写满了疑问,直直地看着鸣人,那目光仿佛在质问他为何要在关键时刻阻止他们去救空。
两人的眉头微微皱起,嘴唇轻抿,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只是目光紧紧锁住鸣人,似要从他那里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很快,鸣人那沉稳又略带沧桑的声音便悠悠地在空气中传开:“我们总得搞清楚他们的目的不是?”
他的眼神深邃而坚定,目光从佐助和小樱身上移开,望向空被吞噬的方向,似乎想要穿透那片土地。
就在这凝重的氛围中,一阵急促的风声呼啸而来,紧接着是“砰”的一声,地陆如同一颗炮弹般飞速地赶到了鸣人等人的身边。
他的身影带起一阵尘土飞扬,落地时溅起的小石子在周围弹跳了几下。
地陆神色凝重无比,额间隐隐有汗珠滚落,他的目光急切地从鸣人、佐助和小樱身上一一扫过,声音带着一丝紧张:
“你们没事吧?”他一边说着,眼神中闪过一丝担忧“我们必须得做点什么,不能让空就这样消失。”
小樱缓缓低下头,她的眼神中满是愧疚,嘴唇微微颤抖着,似乎在为自己没能救下空而自责。那原本明亮的眼眸此时黯淡无光,像是蒙上了一层灰暗的纱。
鸣人则一脸严肃,他伸手指了指被水晶牢笼捆住的不动、不缘、不风三人,沉稳地说道:
“先把他们带回去吧,从目前的情况来看,空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抓走他的人似乎有其他目的,他们应该不会轻易伤害空。”
地陆眉头紧锁,目光如炬般盯着被抓的不动、不缘、不风三人,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他陷入了深深的思索,脑海中不断闪过各种可能性,那严肃的脸庞仿佛一尊冷峻的雕像。
过了好一会儿,他终是无奈地摇了摇头,像是对眼前的局势感到棘手又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