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应该就是被盗走的棺椁了吧?”小樱皱着眉头问道,“可是他们为什么会这么明目张胆的这样做呢?这太不符合常理了。”
佐助看了小樱一眼,眼神中透着一丝凝重,随后继续看着棺椁道:“会不会他们是在刻意吸引着什么?或者这本身就是一个陷阱。”
鸣人听了两人的猜测,嘴角勾起一抹无畏的笑:“既然你们那么想知道,不妨去把他们拦下来问问。”说着,他率先朝着悬崖下冲去,金色的头发在风中飞扬。
佐助,君麻吕,小樱对视一眼,也毫不犹豫地跟上,空紧随其后,几人如离弦之箭般向着棺椁奔去。
和马站在远处的悬崖,双手抱胸,脸上挂着一抹得意又阴狠的冷笑,看着追赶棺椁的几人,不禁冷笑道:“你们终究还是上当了。”他的声音在夜风中飘散开来,带着丝丝嘲讽的意味。
就在这时,鸣人一众追赶的棺椁忽然像是被一股神秘力量操控一般,直直地直立起来,紧接着开始飞速旋转起来,越转越快,带起一阵尘土飞扬。
随后,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那四具棺椁竟如同遁入虚空般,一下子就钻入到了地下,眨眼间便没了踪迹。
空看着钻入地下的棺椁,心中一阵恼火,他咬着牙,满脸不甘:
“可恶啊,眼看就要接触到棺椁了,怎么能让它们就这么跑了呢!”
说着,他气愤地一拳砸向地面,溅起一片沙石,眼神中满是愤恨,恨不得立刻就把棺椁重新找出来。
某处,和马神色肃穆,双手合十。
只见那原本消失得无影无踪的四具棺椁,伴随着一阵泥土翻动,赫然出现在他的面前。
和马缓缓睁开双眼,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复杂的神情,既有重逢的感慨,轻声说道:“好久不见,让我就等了那么久,火之国的黎明终于要来了。同胞你们还不是死的时候,在我的宏伟蓝图里,你们还有着至关重要的使命。”
说罢,他提高了声音喊道:“不动,不风,不缘,我去和他们稍微打个招呼,你们就去跟其他几个家伙过招吧。”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三道身影迅速跪倒在他的身后,动作整齐划一,如行云流水般自然流畅。
齐声应道:“是!” 那声音坚定而冰冷,在空旷之地回荡,仿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话音刚落,几人紧接着身形一闪,便如幻影般闪身消失在了原地,只留下一片微微晃动的空气。
很快,几人又鬼魅般地出现在了悬崖边。
只见不缘轻轻一翻手,掏出了一个古朴的卷轴。
她将卷轴缓缓展开,只见上面细致地画着一幅复杂的地形图,山川河流、森林峡谷皆栩栩如生。
不缘用手指轻轻点着卷轴,说道:“这是地形图,大家要小心别弄坏了。这可不是普通的图,这可是绝世之作,是我精心绘制的最完美的作品。” 言语间满是自豪与得意。
不动在一旁不屑地一笑,冷哼道:“呵,搬运土地的明明是我,就算这图再怎么杰作。没有我的搬运之力,它也只是一幅毫无用处的画而已。你可别把功劳都揽到自己身上。”
不缘听了,微微一仰头,娇笑一声:“你真是不懂啊,即便这只是一幅画。但在世间出名的永远不会是一个搬运工,而是绘制这精美画卷的绘师。人们记住的只会是我的创作,而不是你那简单的搬运苦力活。”
不风听了两人的争吵,微微皱眉,轻声说道:“话多的男人是不讨人喜欢的,我们还是快点开始行动吧,不然就要被原守护忍十二士不立土教训了。他的严厉你们又不是不知道。”
不动与不缘两人一听不立土的名字,脸色瞬间微变。
不缘赶忙停止了想要说出口的话,有些紧张地说道:“哦哦,真可怕,那就交给你了不动。你赶紧施展搬运之术,我们可别触了霉头。”
“那就开工吧。” 不动缓缓放下交叉着的手臂,深吸一口气,眼神变得专注而凝重,开始快速地对着画卷结印。
他的双手迅速变换着各种复杂的手印。
结印完毕之后,他毫不犹豫地咬破手指,殷红的鲜血瞬间涌出。
随后不动狠狠的将带血的手指拍在了画卷上面。
刹那间,鸣人等人所在的平原,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巨手搅动,开始剧烈地颤动起来。
地面上的沙石纷纷跳动,发出令人不安的沙沙声。
紧接着,一片片的地壳像是活过来了一般,开始扭曲、变形,巨大的裂痕如蛛网般蔓延,土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生着翻天覆地的改变,一座座尖锐的巨石如春笋般从地底迅猛冒出,带着一股磅礴的气势冲向天空。
鸣人目光如炬,紧紧盯着眼前混乱的景象。
他的双手以极快的速度合十,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毫不犹豫调动体内的灵力。
紧接着,他施展出了土遁。
仅仅一刹那的瞬间,那原本活跃异常的地壳,便像是突然被抽走了灵魂一般,立刻停止了可怕的变化。
在鸣人土遁强大的压制之下,那些如疯狂生长的竹笋般从地底钻出的巨石,也像是被斩断了生机的藤蔓,缓缓失去了继续向上的动力,最终定格在了半空中。
整个平原那令人胆寒的异动,在鸣人土遁的作用下,也被硬生生地强行终止。
不动、不缘、不风三人,原本正带着笃定与些许得意地等待着地壳变动引发混乱,给鸣人等人制造巨大麻烦,却没料到局势瞬间被扭转。
他们一脸懵逼地看着这一切,脸上的神情瞬间凝固。
不缘率先反应过来,原本精致的面容因恼怒而变得有些狰狞,她柳眉倒竖,对着不动娇喝一声:“不动,你在搞什么鬼!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与我们计划的完全不一样?”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尖锐,在空气中回荡,显然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极为不满,且认为是不动出了差错才导致计划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