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易,你开门,让我出去。”阎埠贵看着门外人影越来越多,也是着急了。
“想出来,你tm也就是想想。今儿就让你知道一下什么叫关门打狗。”易忠海也是不惯着他。
他已经听到了,阎家老三已经废了。
好家伙,老哥俩一个德行了,都绝后了,那还惯着他干嘛。
“大伙儿都来看看,这阎埠贵竟然跑到的小寡妇家里了。他说让秦淮如给他生儿子,还要离婚娶她。这可是我亲耳听见的。”
“秦淮如,你告诉大伙儿,这是不是真的?他是不是逼迫你跟他?”
易忠海高声喊道。
原本还看戏的秦淮如发现大伙儿都看向她。
“我没答应。我也不会答应。我不会再婚,更何况还是个老头子。”秦淮如揉了揉眼睛,然后点着头,最后又带着哭腔喊道。
“这阎埠贵也太不是东西了。”
“他想什么美事呢。”
“老子才三十,都不敢想的那么美。”
“想倒是敢想,他是真敢做出来呀。”
“秦淮如多漂亮,看着跟十八似得。他也配说这话呀。”
“他都不配当老师。”
“你们别误会,这阎埠贵在学校工作,只是扫学校厕所。”
“活该,这种人就配扫厕所。”
“他缺儿子么?”
“我错过了什么?”
“他儿子又没了一个。”
……
一群住户群情激愤,特别是一群老爷们,那更是义愤填膺。
主要是这小寡妇谁看了不眼馋,他怎么就敢开口呢。
要说他以前是教师,还是三大爷,家里三个儿子,那还有点威严,现在就是个糟老头子。
“弄死他,臭流氓。”
“就是,打死他个老东西。”
“放他出来。”
“败类。”
……
易忠海看着情绪煽动起来了,也放手了。
门开了,但是阎埠贵也不敢出来了。
这会外面都是叫嚣着要弄死他的人呢。
他扭头去了厨房,找了贾家的菜刀,提着出来了。
“各位,各位听我说,我是被骗了。我只是来找秦淮如说点事情的。没想到,易忠海他冤枉我。我真的是冤枉的。”
“你们想想,他在这里,我怎么会和秦淮如说那些话呢?你们被骗了。”
阎埠贵找借口,他说着挥舞着菜刀,趁人不注意就要冲出去。
人群闪开,他马上就要出人群了,不知道谁伸腿绊了一下。
阎埠贵整个人扑了出去,门牙都掉了一个。刀也脱手了。
一群人见状都冲上来了。阎埠贵抱着头,缩了起来。
二三十号人,轮流转圈打。
就跟领东西似得,每个人都要打两下。
看着不像打流氓,倒是像出气,多少带点私人恩怨的意思。
都是一群普通群众,也没有那么大的恶念,打两下也就收手了。
就是这,阎埠贵都浑身脚印了。
“滚滚滚,你个败类,以后不要来我们中院儿。”易忠海趁着阎埠贵爬起来的时候,补了一脚。
刚想站起来的阎埠贵,被踢了一脚,踉踉跄跄的朝着大门口冲去,没有一步是自愿的。最后他还一头撞在了墙上。
不过看着一群人虎视眈眈,他还是打算先撤了。
三大妈就站在人群里看着呢,这次她没出面帮忙。
他听到了人群里有人议论纷纷了。
从医院里传出来的消息,阎解旷要被判刑了。他的蛋蛋都碎了,这辈子都没希望了。
阎埠贵回来拿钱,就没去。
三大妈就是觉得事情不对劲了。阎解旷伤的挺重的,被抬走的时候,还昏迷不醒呢。
听到阎埠贵要娶秦淮如,她也信。阎埠贵这人贪财好色,她又不是不清楚。当初和贾张氏那都是勾搭呢。
只是一般在外面玩玩,女人在家都不会说什么,毕竟这个时候男人当家做主。要是娶回来,那就是另外一码事了。
三大妈盯着传话的那个人,等到人群差不多散了。她就直接把人拉住了。
看到是三大妈,那个中年女人也是一愣。
结果,三大妈一打听,人家是医院的临时工,正好听到医生说起下午的事情了。
他们还说着,阎解旷还在医院躺着,等救命呢。
三大妈直接就往医院跑。她有钱,老大给她留的。她一直贴身放着,毕竟阎埠贵现在对她也没兴趣。
阎埠贵回到家,原本还想让媳妇帮他揉揉,结果,家里没人,只有一个小丫头,怯生生的躲在屋里。
她是白天上学,然后躲在屋里看书学习。
“小月,你也看到了。这人呀,简直就是丧心病狂。他一把年纪了竟然盯着人家小寡妇。”易忠海达到目的了,和杨月说着。
他就是想彻底败坏了阎埠贵。
以前说他睡别人媳妇被游街,那都是听说,这次来个眼见为实。
“好像阎家出事了呢。他想要儿子,也能理解。再说了,要是真有感情,年龄什么的也都不是问题呀。”杨月倒是笑眯眯的说道。
杨月想着,就怕他不好色,他越好色,越好利用。又不是和他过日子,他没有人品,和她有什么关系呢。
“对对对,年轻什么的都不是问题。”
“不过,他还有媳妇呢,就找人家,确实过分。”杨月噘着嘴有些气恼。
其实,她就是单纯的想要表达一下,自己的价值观很正常而已,和正常人一样。
但是这话听到易忠海耳朵里,确实想着,有媳妇不能出来找人。
他得抓紧时间了。
秦淮如直接锁门就去了李家。一个是要开饭了,她得到点去蹭饭。
另外,这么大的八卦,她必须去和杨舒分享下。
果然,杨舒很感兴趣,听的津津有味的。
倒是李多鱼早就知道阎解旷的事情了。
三大妈跑到了医院,直接要去找阎解旷。
她带着钱,要给儿子做手术。
她找到阎解旷的病房,门口还有人在守着呢。
说明了情况,她终于能进去了。
只是当她看到阎解旷脸色苍白的躺在病床上,还是心疼的直哭,就剩下这一个了。
她有点后悔,没好好教孩子了。
她凑到病床边,想要叫醒阎解旷,这才发现病床另外一边有血迹。
她吓的大叫,外面看守的人进来了。
那人一掀开被子,全是血迹,阎解旷已经没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