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赵云等人见城头的烈火,喜道:“燃烧瓶果然是个好东西!”
阿斗心道:“那是,丑国经常拿这个搞乱他国的街道,能不是好东西么。”
诸葛亮看着城头和城下的烈火,悠悠挥动羽扇,笑道:“幸亏太子设计了隔火隔温层!”
阿斗一叹:“我怎能让潼关的惨事再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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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城的火焰整整持续了三刻钟。
城下的盾车被熏成了黑车,但铿锵声不绝,显然,烈火丝毫没有影响汉军士卒的工作。
城头被烧的乌黑一片,到处都是呻吟声,个别木质物资还在冒着黑烟,文聘小心的伸头往城下看,凝眉道:
“看来这车……有点坚固,不怕砸不怕烧,暂时别管盾车了,速速浇水!我要让炸雷失效!”
话落,魏军搬来早就备好的水桶,大桶大桶的浇了下去。
诸葛亮见了,道:“果然!”
阿斗看了会:“洛阳城中果然有能人啊。不过,我早有防备。”
“哗啦……”
魏军一边浇水一边伸头往下看,不多会有人喊道:
“将军,刘贼的盾车上似乎有挡水的物件!”
文聘闻言一呆,再次将头伸出城垛,只见盾车和城墙的结合处,展开了如同屋檐的物件,城头浇下去的水向四周流淌,最终流向护城河。
文聘脸色铁青,心道:
“刘禅似乎想到了所有,准备了种种应对方案!不过,我还有后手!”
他大声喝道:
“传令城内士卒,严密探听挖掘声音,随时准备出手!”
“遵命!”传令官急速下城传令。
曹肇上前道:“将军,刘贼大军离得远,似乎不准备出兵保护那些盾车,不如让我出城,杀了盾车内的贼兵!”
文聘略一思索道:“注意安全!”
曹肇大喜,立刻点兵,准备出城。
汉军阵中,赵云一直紧盯着城门,当他见到城门有异动,立刻高声下令:
“投石车,对着城门,砸!”
“嗖嗖嗖……”
早已经准备就绪的投石车瞄着城门砸去,虽然砸不坏城门,但时时刻刻落下的巨石,成功阻挡了魏军出城的脚步,生生将曹肇堵在城门内。
不多会,城门已经被巨石堵住。
夏侯衡、夏侯威得知后,抱拳道:“将军,让我们带军从其他城门绕过来吧!”
文聘眼神沉重,看着汉军大旗下的那名年轻将领,又扫视整个汉军大阵,摇头道:
“你们看看刘贼阵中的骑兵阵,我估计,他们早就做好准备,随时能出动袭杀从其他城门出去的人!
另外,即便你们顺利到了城脚下,他们也会抛洒火焰瓶子,那些盾车不怕烧,咱们的将士可就……”
曹肇刚刚回到城头,听到这句话,脸色大惊,喝道:“将军,您刚才怎么不说?”
文聘一呆,坦诚道:“刚刚心急,没想到这一点!”
曹肇一脸黑线,心里琢磨:“我之前没得罪这个老头吧……”
程延迟疑道:“难不成,让他们生生挖穿城墙?给刘贼主力挖出一条入城的通道么?”
文聘厉声道:“休想!传令,往城下倾倒沙土石块,把那些盾车和洞口,一起埋起来!”
程延闻言眼前一亮,赞道:“好主意!将军真不愧是守城名将。”
城头魏兵立刻动了起来,在城内运来大量沙土碎石,往城外倾倒。
“咚咚咚咚……”
汉军突然擂响战鼓,军中将士高举武器,一齐吼道:
“杀,杀,杀!”
一连三声,震动天地。
汉军在喊声中,迈着坚定的步子,向前移动。
洛阳城头的魏兵听了皆变色:“汉军要攻城了!”
文聘一挥令旗:“全军就位,准备杀敌!”
城头上立刻传出鼓声,各处军旗摇动,魏兵握紧武器,紧张的盯着城外。
谁知,汉军声势虽然浩大,脚步声和嘶吼声虽然震天动地,但仅仅前行了30步便停了下来。
文聘等了两刻钟,始终不见汉军有下一步动作,下令道:“继续倾倒砂石!”
魏军随即再次倾倒沙土。
这时,汉军再次传出阵阵鼓声,军阵分成数个方阵,各个方阵中,有八轮云梯和攻城楼车缓缓行出。
文聘见了,又一挥令旗:“全军就位,准备杀敌!”
城头上立刻传出鼓声,各处军旗摇动,魏兵握紧武器,紧张的盯着城外。
谁知,汉军声势虽然浩大,脚步声和嘶吼声虽然震天动地,但是,八轮云梯和攻城楼车仅仅前行了30步便停了下来。
文聘又等了两刻钟,见云梯停住久久不动,一脸黑线,他看出来了,刘禅就是在阻止自己活埋盾车,他怒道:
“不必管汉军了,继续倾倒沙石!”
这次,还不等魏兵行动,城外再次抛来燃烧瓶和巨石。
城头陷入火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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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
城墙下的汉军已经挖出了深深的坑洞,正要扩大宽度,以便填装足够的炸药。
“太好了,估计再有两刻钟功夫,我们就能布置好炸药包撤离了!”
“没想到,这次掘城如此轻松。”
“水,有水!”
一个士卒忽然叫了出来。
众士卒顺着那人所指的方向看去,果见数股细水从城墙缝隙里汩汩而出,快速浸湿了坑洞,短短时间形成一个水洼。
“这……这怎么放置炸药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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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头。
有士卒向文聘高声汇报:
“我们已经探清所有汉军挖洞的地方,在城内挖了水坑,现在已经注满水了!
另外,我们在城墙上十几个凿了三尺深的圆洞,正一刻不停地往里灌水!”
文聘点头:“你们做的很好!”
他看了看“刘”字大旗,嘴角高高扬起:“刘禅,不知你想没想到我会这么做!”
原来,文聘在汉军抵达前,就已经在几面城墙内提前准备大量的水桶和掘土工具,时刻准备着水淹炸雷。
今日城头浇水失败后,城内负责探听挖掘声的魏兵就快速找到汉军挖掘的地点,在内侧挖池子灌水,此时,终于派上用场了。
这时,程延问道:“将军,在城下灌水,会不会毁了城墙的根基,导致坍塌啊!”
文聘摇头:
“洛阳的城墙可没那么脆弱。你难道忘了,关云长水淹樊城一月,城墙才半塌几处而已,咱们这点水坑,算得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