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可听不懂什么是战略合伙人,他只知道,若高定和孟获带兵反杀回来,这些战俘的抵抗意志会比守军还强烈!
他笑着道:“若是李恢、马忠他们也知道此法,南中必定!”
阿斗闻言一愣,问道:“赵叔没读我写的册子?这些都在《退林开荒方略》里呀!”
赵云老脸一红:“末将这就去拜读!同时派人将此地的盛况送去各军,免得诸将和我一般懈怠!”
阿斗点头:“准了!”
黄忠崇拜地看着阿斗,俯身跪下,抱拳高呼:“末将……对建业王的崇拜简直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叮……收复三国名将黄忠。获得名将卡一张。】
【叮……集齐五虎上将名将卡,新增技能:一夜十次郎!】
“这……系统,你很不正经,但是我喜欢。”
阿斗心满意足地扶起黄忠,郑重道:“南广就交给老将军了,本王明日便带队去潜街了!”
黄忠抱拳:“大王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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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业。
孙权看着成都发来的消息,蹲在吴王府的一个石头上发呆。
一蹲就是一个时辰,谁也不理。
孙尚香款步走过来,冷冷地看着他:“咱们大魏的吴王受打击了?”
孙权宛如石化,一动不动。
孙尚香冷嗤:“10年前,你为了母亲不阻止你攻打荆州,听张昭意见,谎称母亲病危骗我回建业,我得知真相后,并未责怪,以兄大业为重,舍了幸福,准备孤苦终老。谁想你被曹丕兵威所慑,俯首称臣。
怎么,今日刘备举起摄政大旗,你又受不了了?
你不是纳了一群妾,准备大肆造人,即便舍了世子之命也要图谋霸业么?怎么不趁着曹丕新败而挥师北伐啊!竟在此处如同瘟鸡般呆愣,令人作呕。”
孙权死死盯着被一劈两段的白石,眼中的戾气越来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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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街。
冯习、吴班扎营后安顿了三日,派人彻底摸清周围地形,全面分析了敌我双方的进兵路线和退兵路线,研究了潜街周围合适的战场,这才带着大军,直奔叛军正南叫阵。
雍闿、朱褒、高定三人率军出营,列了左中右三个大阵。
双方皆盾牌林立,长枪森寒,大战一触即发。
冯习先行策马出阵,对着敌阵高呼:“我乃公安冯休元,奉建业王之名前来讨伐尔等叛军。尔等速降为佳,免得沦为无头之鬼!”
高定见刘禅未到,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将,立刻又行了,趾高气扬地拍马而出,大喝道:“我乃越巂叟王!尔等小将,速速过来受死!”
他手持一杆长戟,向前一指,颇有万夫不挡之气概。
冯习故意道:“怎么不见你麾下先锋将鄂焕?速速唤出来,和你一起上吧!”
高定闻言大怒,拍马上前,长戟冲着冯习脖子刺去。
二人各自挥舞兵器,战作一团,打了七八回合,冯习明显落于下风,吴班见了,大吼:“吴元雄来也!”
话罢拍马上前,一柄大刀力劈高定。
高定怡然不惧,一人抵二敌不落下风,三人你来我往,战了十几个回合,冯习体力不支纵马而回,吴班独木难支,将大刀猛烈挥舞三下,转身就跑。
高定狂笑,高呼:“全兵出击!”
叟兵得令,迈开大步冲锋,尾随敌将冲向敌阵。
冯习和吴班先后冲回自己军阵,汉军见了,阵型明显不稳,盾牌之间的空隙明显加大,似乎有不少人开始后退。
叟兵见了大喜,步伐更加快了。
“嗖嗖嗖……”
汉军弓手和弩手开始射击,但是明显没有统一的指挥,有相当一部分箭矢半途就落了地,只造成了几十个杀伤。
朱褒和雍闿见了,立刻大吼:“这股刘军是弱旅,主将和士卒战力都不入流,勇士们,冲啊!”
“杀!”
叛军全军出击,杀声震天,如同脱缰的野马,向着前方冲去。
汉军的盾兵见了,拖着盾牌就跑,弩箭兵边跑边反击,很快便溃不成军。
高定三人见了大喜,大吼道:“全歼刘军!”
叛军军心大振,呼啦啦地向前冲,汉军军心已溃,不要命的往回逃。
他们径直穿过大营,慌不择路地逃向河边的谷地,但是谷地狭窄,容不下这么多士卒,立刻拥挤难行,后军数千人被迫跳入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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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里之外。
阿斗和赵云听到远处的喊杀声,皆露出惊容。
“看来,吴班他们和叛军打起来了!”
“听这声音,规模不小啊!”
“吴班他们一万人,叛军三万人,恐怕很是吃力啊!我们快些行军吧!”
阿斗点头:“十里的路,最多半个时辰!全军加快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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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场上。
汉军被追得溃不成军,七成士卒堵在河边谷道,三成士卒被逼跳水,整个大营已经被叛军占据,且步步紧逼。
高定登上汉军的了望台,看着前方兴奋地大吼:“此战胜矣!”
朱褒和雍闿在大军后方远远望去,只见自己大军将刘军追得狼狈不已,落水者不计其数,大笑道:“此番大胜,必然惊得刘禅不敢轻易进攻!”
形势一片大好,叛军肆无忌惮地猛追。
直到他们尾随汉军冲进谷道,才发现自己也拥堵起来,狭窄的谷道只允许七八人并肩而行,追击的势头被大量抵消。
“当当当!”
一阵铜锣声响彻山间、河道,狼狈的汉军突然停下脚步,在谷道上竖起了半丈高的铁皮盾牌,森寒的长枪自盾牌间刺出。
长枪之下,是一排排闪着寒光的弩箭,如同野兽般盯紧了前方的叛军。
与此同时,落水的汉军皆浮出水面。他们每个人背着一个大大的葫芦,双脚踩水保持平衡,游到岸边50步处,排成一字长蛇,抬起十箭连弩,对准河岸。
了望台的高定见了,顿时惊出一身冷汗,大喊道:“中计了,快撤!”
“呼呼呼!”
他话音未落,汉军大营最西侧的军帐和物料场突然燃起大火,将叛军截成两端。
朱褒见了惊呼:“糟糕!中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