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家的男人骨子里都薄情,冷血,不会轻易爱上一个人,就像凶狠成性的野狼,但是狼一生只会爱一个,比如小少爷的爷爷,夜老,再比如小少爷的父亲。
从前在欧洲就听过小少爷父亲那疯狂的爱妻症。
传闻曾经有个人不小心把小夫人撞到,划破了掌心,结果小少爷的父亲就把那个人抓了起来,也是像现在这样,一刀一刀的划破那个人的皮肤,割下他的肉,最后那个人身上再无一块完好的皮肤痛苦不堪的死去。
夜家的男人都有一个通病,那就是丧尽天良的宠妻症。
小少爷不仅身上流淌着夜家的血液,还继承了夜家人的疯狂,如此残忍的杀人手法,每一刀都成功的避开了人体的要害,适中的力度,让人想死,却又死不了,这样苟延残喘的活着。
夜盛烯手上的动作依旧行云流水,刀起刀落像是在雕刻着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桃花眼里除了死寂还是死寂,最后那个保镖终于熬不住死了,从始至终夜盛烯都没碰他的要害,他是活活被疼死的。
夜盛烯神色淡淡的扔下刀子,艾特听到刀子落地声连忙转过身指挥旁边的手下把那男人拖出去。
两个手下走了过去,看了眼那个保镖竟无从下手,一双手不自在的不知放哪里。
只见那保镖,一张脸刀痕纵横交错根本看不出他本来的面目,他身上的衣物也被割的七零八落,鲜红的血还在汩汩而流,甚至连身上的每处白骨都露了出来,甚至还有肠汁溢出,恶心引人反胃的味道弥漫整个四周。
在场所有人脑里不约而同的浮现,血肉模糊,惨不忍睹八个字。
柯一栋看见了胃里一阵翻滚,竟然干呕起来。
他们第一次看见如此残酷的解刨人体,同时心里都是一阵后怕。
“不用拖了,放着吧。”夜盛烯音调淡如潭水夹杂着平淡的凉,目光移到剩下的保镖及柯一栋身上,只听见他说:“放开他们。”
“只要你们能一起打赢我,我就放过你们怎么样。”男人面色冷俊,喜怒不形于色。
其实根本不用打,结果必输无疑。
不打,死。
打了,可能会赢,虽然微乎其微,但聊胜于无。
艾特也感受到自家小少爷今晚脾气不好,若是平常像对付这种杂七杂八的人,一般他都不会亲自动手,大可以像那次在爱琴海,那次校园小少夫人遇袭一样把那些人送去欧洲基地,由此可见小少夫人在小少爷的心里的地位在日益提高,已经占据了越来越重要的位置,并且这次伤的不轻,还有小少夫人这么晚了为什么还来这里?
这样的情况他需不需要和夜老汇报?
就在艾特思绪万千时,一道阴冷的目光落在他身上,艾特一惊,讪讪一笑,连忙指挥手下,“你,你们几个,还不快把这里的东西全部清理空出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