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男人水光潋滟的桃花眼覆盖上一层怒火,沉声说道。
话落,床尾中年男医生,一手拿着酒精和镊子,另一只手要去抓南宫千沫的脚的动作随着男人薄怒的声音戛然而止。
南宫千沫和医生不约而同齐齐看向那个负手而立的的男子,窗外明亮的光线打在了他那张俊美如斯却严肃如阎王的脸庞上。
他不发怒真当他瞎子。
“先生,你有什么要说的?”医生和气的询问。
“你的手想要干嘛。”夜盛烯一副要吃了他的样子反问。
“我帮这位女士消毒。”医生回答。
“滚边去,我女人的脚也是你说碰就能碰的?”夜盛烯紧蹙着眉,走过去一手接过医生手中准备帮南宫千沫消毒的药物。
南宫千沫:“......。”
霸道的男人!
医生还是头一次遇见这种情况,有些哭笑不得,难怪他刚刚就一直觉得自己如刺在背,想来是因为眼前这个美的如天神般男子的缘故。
医生笑着摇了摇头,退出了科室将空间留给这对年轻的小夫妻。
夜盛烯帮南宫千沫消好毒已经是二十分钟的事了。
南宫千沫因为疼将唇瓣咬的发白,趴在床上有气无力的呼吸着。
她现在什么一句话都不想说,只觉得脚底火辣辣,疼的没知觉。
这男人真粗鲁,下手没轻没重的。
夜盛烯要是知道南宫千沫在心底这般骂她,绝对会甩手不干了,在骂她一句“不知好歹”。
显然没有窥心术的夜某人他是不会知道的,只见他拿起白色绷带轻车熟路的缠绕起来,绕了几圈手指灵活的打了个俗到不能再俗的蝴蝶结。
刚好转过头的南宫千沫见状只有:“.........。”
不忍再继续直视着他蹂躏自己脚的南宫千沫默默的扭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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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日的余晖普照着大地,为冬季的a市镀上了一层柔黄的金。
今天是a大各个系的毕业考,随着大钟声响起,所有考生秩序井然的走出考场。
出了考场有不少考生便三五成群聚在讨论这次的考试。
校门外夜盛烯戴了个黑色的鸭舌帽和一个酷酷的大墨镜倚在了车窗外,今天他开的是黑色的宾利,看起来低调奢华不显眼。
隐藏在墨镜后那双水光潋滟的桃花眼在人流如潮里搜索着某道身影。
虽然夜盛烯全副武装了但还是引来了不少女生的注目,不过倒是没一个都没敢上前搭讪,因为他那样子就像黑道的大哥大,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痞气。
南宫千沫出了校门看到的便是这样的夜盛烯,戴着大墨镜身穿黑色夹克黑色真皮裤子外加黑色白底高帮鞋,修长的身躯半靠着车。
夜盛烯一般都比较喜欢穿白银灰这三色,或者其他艳丽的也会穿,黑的南宫千沫不常见他穿,有也是庄重的西装,这倒是第一次南宫千沫见他穿如此时尚潮流的夹克。
俗话说“好骨架穿什么都好看”这话果然不假,比如夜盛烯。
南宫千沫打量间夜盛烯也看到了她,唇角弯了弯。
刚上车,夜盛烯就摘掉了大墨镜,深邃的五官呈现在前车镜里,骨节分明的手拨了拨微翘的头发。
边整理边问道:“笨女人,你们学校是不是都是女的。”
南宫千沫:“……。”
他们班清一色男的就她一个女的好不好,而且他一天24小时最起码有一半的时间都在学校里,这不是很明显的明知故问,所以南宫千沫并未接话,确切来说是不想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