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风情刚刚醒过来,又立即和沈湛发生了争执,这会又牵着她去了河边,他的脸色更加惨白,但他依旧不表示出来,只是紧紧扣着月意的五指。
突然,他剧烈地咳了几声,迫不得已松开了她的手,白皙的手捂住了薄唇,他急忙去到河边,那鲜血已经顺着他的手指低落下来。
月意大步跑过去,蹲在他身边,焦急地看着他:“风情?”
赫连风情轻轻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那一声接一声的咳嗽让她的心揪了起来,只见他咳完后,轻移开手,顺着河流洗干净了手上的血。
末了,身体矮下去半截,他就那样坐在了身后的碎石上。
瓷白漂亮的手指轻搭在膝盖上,他偏过头看她,带着血丝的嘴脸轻轻勾起,笑道:“本王没事,你干嘛这副表情,仿佛要守寡似的。”
月意往他身边一坐,微仰起脸,扯了他一眼,没好气地为他擦掉嘴边的血迹,叹了声:“可不是嘛,王爷要是再这么折腾下去,我才多大啊,就该为你守寡了,啊不对,现在的我,没有子嗣,连守寡的资格都没有,只能陪葬。”
“噗~”
他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白皙漂亮的手指插入她的秀发中,眸光炽热地盯着她:“这倒是本王疏忽了,万一本王哪天真的死了,你可就惨了,不如这样,现在就生一个?嗯?”
月意眉头挑了挑,无奈道:“我倒想啊,可是,王爷,你以为生孩子是摸鱼吗?现在想生,也生不出来啊,所以王爷你得好好活着。”
赫连风情狂狷地笑了,指尖勾了一下发梢,那张惨白的脸庞竟显得风情万种,突然,他翻身将她压在碎石上,大口喘息着。
“生孩子可比摸鱼还简单,怎么,你是在怀疑本王的能力吗?而且,没记错的话,我们的第一次,可就是在这个地方,本王非常想重温一下。”
说罢,那身体就十分诚实地渐渐硬起来,他轻抵着她的大腿根部,非常有节奏地一下一下顶着她。
月意脸上烧得厉害,本想半推半就吃了他,可仔细一想,赫连风情现在的身体……怕是不适合再这么操劳呢。
她一把推开他,拢了拢被他挑开的衣裳,白了他一眼:“王爷这会还是规矩些,本就遍体鳞伤,又被盐水鞭抽了数十下,再这么折腾,搞不好真死在这河边了。”
赫连风情眉头微拧,嘴角依旧擒着一抹魅惑众生的笑意,他再次把她捞进怀里,大手不安分地伸进她胸前的衣裳里,哄骗道:“不让折腾,那摸一摸总行吧?”
月意被他弄得气喘吁吁,轻咳了一声,将他的魔抓拍开,低吼道:“安分点啦!你全身上下都是伤,你自己不在乎,大家可是担心坏了的。”
赫连风情笑意更甚。
淮城一别之后,月意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她再也不会像曾经一样,安安分分留在他身边,事事顺着他,迁就着他,为了哄他欢心,去做任何她不想做的事情,那时候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