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月意还睡得迷迷糊糊,就被赫连风情捞了起来。
被他粗鲁的动作惊醒了,月意起床气一向很重,可是万万不能对他发,没好气地勾住他的脖子,送上一个香吻:“相公,早啊。”
赫连风情厌恶地蹙了蹙眉头,这要是换作别人不洗漱就凑上来和他亲热,他非得一巴掌拍死不可。
将她仍在床上,赫连风情急忙起身用帕子擦了擦沾着她口水的脸庞,桃眸微眯,扯了她一眼:“起床洗漱,过早之后便上路。”
听到十七风风火火摔门出去的声音,月意摸了摸鼻子,有些不明所以,将十七暗诽了几遍。
昨晚将她抵在门上胡作非为就算了,又压着她睡了一晚,天不亮将她弄醒,她没脾没气地放下尊严送吻讨好他,他竟然还生气了!
诽谤归诽谤,动作却是一点儿也不敢含糊,急急忙忙起身快速洗漱梳头,前后不过三分钟,月意就推开门出去了。
十七和无双不知道去了哪里,等候在门外的酒觞、饱含笑意地和月意问好:“夫人~早。”
月意的小脸黑了黑,随即浅笑着问:“相公和无双大哥呢?”
“楼下用早膳,夫人请随我来。”
月意内心一阵澎湃,酒觞怎的突然转性了?这一口一个夫人的,叫的她浑身不舒坦。
月意不知道的是,赫连风情吩咐过,从今往后不许再叫月意姑娘,而是要尊称为夫人。
就因为早上那一个吻,赫连风情内心有阴影,不等月意下楼,就已经去马车上了,从小就洁癖重,月意的做法当真是在挑战他的忍耐极限。
月意察觉到雅间就只有无双一个人,便问:“十七呢?他都不用吃饭的吗?”
赫连无双直视着她,看她的样子定是来不及打扮就匆忙下楼了,这风情一大早究竟生的什么气。
笑了笑,轻声说:“无妨,他习惯了,你快些吃吧。”
每一次无双给的解释,都很奇怪,不过月意也管不了那么多,十七性情变化莫测,大家都心知肚明,这可不能怪她。
和无双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几句,过了早,便一起去了新准备的马车上,月意摸索着,闻着十七身上似有似无的清香,凑了过去。
本想着哄哄他的,却不料一只大手抵住了她的脑袋,防止她靠近,随后便听见十七说:“坐那边。”
月意咬牙,皮笑肉不笑地点了点头,坐在了边上。
这该死的禽兽,突然间还不让她靠近了,有本事永远都不要碰她啊,真是奇了怪了。
十七生起气来真的就是没完没了,这一次可比在白沙县那次持续得久了许多天,十七还算真的有脾气,一连几天晚上都不和她共处一室。
许多天后,便到了北裕的都城——淮城。
还未进城时,赫连风情就安排酒觞:“带她去城郊别院,看好她,别让她乱跑。”
月意听到了十七的话,不禁愣了一瞬,也顾不上十七是不是还在生她的气,急忙抓住他的手说:“你要去哪?不和我们一起回去吗?”
还城郊别院呢,估计只是十七在淮城的一处住宅吧,连家门都不让她进,恐怕家里真的妻妾成群,想到这个,月意不禁一阵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