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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第一日就这么过去了,没什么大的波折,就连比较难缠的明丽郡主也自觉收敛了一些脾气,其他人更是不敢表现自己刁蛮任性的一面。
其实原本应该还有一些宗室的郡主、县主该来的,但是端午节之后,宗室的郡主、县主等等全都被拘束在家中,生怕让皇上知道他们打皇上身边禁卫的主意。
这会还有好些人在家里叹息,多少的女婿人选,结果就这么放走了。
夜深人静之时,趁着雁西庄安静无声,大家都进入睡眠中时,总有那么一些人没有睡着。
比如艾草隔壁的平阳太妃。
艾草惯性的完成今日的任务,神识放远,检查了雁西庄的每个角落,确定没有任何危险性。平阳太妃确实用了心,雁西庄安排了许多壮汉巡逻,时时刻刻注意着雁西庄的安危。
平阳太妃正与身边嬷嬷说话,“嬷嬷,说说今日的结果。”
“启禀主子,因为怕被发现,所以不敢跟得太近,也不跟过于明目张胆。在那三位在树林中时,大家没敢跟上去,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接下来草地上或者雁西庄左右的花海和竹林这些地方都有人守着,可以清楚的知晓,他们都有各自的目标,只是那些姑娘们的家世并不显赫,只能算京中中低层。”
平阳太妃嘴角轻轻扯上一个弧度,若有似无的笑意,“吴统领教出来的徒弟如何简单?以前京中多得是看中吴统领的人,可惜吴统领不为所动,他的徒弟们似乎青出于蓝,都非常谨慎。”吴统领十五个徒弟,前面五个占据了副统领的位置,后面十个占据了十个小头领的位置,留下十个给京中各大官员操纵的余地,然而大家可操纵的空间很小,皇上身边从不会少了吴统领的人,最信任的依旧是吴统领和其徒弟,别的人想往上走,几乎不可能。
嬷嬷想了想,说道:“吴统领一辈子没成亲才得到皇上的信任,这人一旦成亲就与许多人牵扯上关系,主子不需太过于在意,而且禁卫当中竞争不比官场弱多少,等吴统领有了弱点,一切都好说了。”
平阳太妃淡淡瞥了一眼嬷嬷,点了点头:“好了,去歇着吧。”却没说认可嬷嬷的话,还是不认可,而这个嬷嬷却以为主子认可了她的话,心中便松了口气,好歹给主子办成了一件事情。
艾草收回神识,嘴角上扬,嗤之一笑。她这人倒是不怕面对这些牛鬼蛇神,反正与平阳太妃等人合作也早就知晓大家思考的点不一样,你试探我我试探你,就看最后谁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翌日,天色薄雾浓烟之时,就有人在园子里说话了。这些姑娘们起得真早,倒是东边毫无任何动静,唯一有一个好读书的蔡宽,也因为没有书本,早早醒来在自己房里掉书袋背所学的知识,不过他左右房间里住的是他的表弟和堂兄堂弟,尤其是两位弟弟,正好梦正酣时,一丝又一丝细微的读书声跟着传进耳朵里,搅得他们想装着没听见都不行。
不无意外,蔡宽又被弟弟们群揍了。当然娄高八人也醒了,在没有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各自在屋里晨练。
天光大亮,吃了雁西庄配的早饭,大家又活力满满。
娄高他们所料不错,这些公子们好不容易出来一趟,自然是要玩得高兴,而爬山是一项有益于身心健康的运动。
艾草和平阳太妃等人,并不参与,让大家小心,他们就在草地附近走一走,有意向爬山的都去参与其中。
这样一分配,草地这边便少了七七八八的人,只留有一二层的人,这些人似乎也在草地待不住,又结伴往雁西庄右边的花海和昨天的竹林那边去了。
花海自然是花海,一片花田,各种五颜六色的花朵成片地开放着,放眼望去,置身其中,都能让人觉得心旷神怡。
只是过了大概半个时辰时,从山林那边传来了一阵喧哗声,远远看去,有一群姑娘扶着一个姑娘从山里出来了。
她们后面跟着一个穿着绿衣的漂亮姑娘,乍一看绿色与她的长相不符合,但是多看几眼,便发觉其实还挺顺眼的。
林暖喜欢红色和绿色的衣服,红色能让她显得霸气,绿色能让她显得娇柔。
平阳太妃等人见状,以为出什么事情了,便从花海那边过来守在山林入口处,等接到人才知道,山里虽然没有大型野兽,但是这个季节蛇群出没,昨日竹林那边出现了毒蛇,雁西庄已经为大家配了驱蛇粉,只是这姑娘早上出门时,忘记带了,爬山时更不记得这件事情,结果那条被惊动的毒蛇舍弃多人,直接咬了她一口。幸亏这个在山间采药的女大夫相救,腿上的毒血已经放了出来,也抹上了药膏,包扎上了。只是初次遇上这种事情,这姑娘差点没崩溃。
艾草几人一听这话,便让人把受伤的李姑娘搀扶到草地那边坐着,又把林暖叫到身边特意向她致谢。
“多谢女大夫,否则李姑娘可就遭罪了。”平阳太妃很是和蔼可亲地道,又问:“敢问女大夫如何称呼?”
林暖看人不像别的姑娘那般怯怯地扫一眼,她一般都是直勾勾地盯着,然后才移开视线。
“我叫林暖,几位老夫人不用客气,我是一个大夫,碰上受伤的人,只要是我看得顺眼的人,我都会医治。”
艾草打量着她,这个女大夫还挺有个性的,什么叫我看得顺眼?
陈大夫人灿然一笑:“林大夫是住在附近村子里的吗?”看这姑娘的样子还真不是一般农村姑娘出身啊,当然她们也有看错眼的时候。
林暖摇头:“我只是路过这里暂时借宿而已,明日应该会离开。”停顿了一下,补充了一句,“村子里的病人治好了,我自然该走了。”
她看了一眼几位老夫人,略微想了一下问道:“几位老夫人是京中大户人家出来游玩的吗?不知林暖可否询问一个问题。”
南安太妃笑道:“林大夫请问,我们知晓的一定不会隐瞒。”
林暖松了口气:“我明日要到京城,是去找堂兄和叔母的,堂兄姓林,名讳单字海,堂兄两年前多前成亲,娶妻荣国府嫡女,我叔母还健在吧?”
堂叔不在,这个是肯定的,但是叔母,林暖就不是很确定了,万一在这半年中叔母去世了.......
林暖话未说完,平阳太妃四人的目光就落在艾草身上,林海?娶妻荣国府嫡女,那不就是林家吗?
“他们家是住在哪条街的?”族长爷爷老糊涂了,让她来京城竟然忘了告诉她堂兄家的地址,“若是几位老夫人不知晓,那便罢了,我到了京城自会去找的。”
平阳太妃几人脸上是止不住的笑意,艾草咳嗽了一声,问道:“你上京时,家里人没告诉你地址?”林家与苏州老家一直有联系,不过是派了下人守护林家在老家的祖宅,与族长通信也是祖宅那边仆人送信,所以林家在京中的地址,若是年轻的族人不询问族长或者祖宅的老仆,只怕还真不知晓。
林暖皱了皱鼻子,“族长爷爷好像吩咐过让我去堂兄家的祖宅询问,我后来忘了,直接上路了。”她盯着艾草,眉头又皱了起来,知道就告诉她,不知道就说不知道呗,问这个干什么?
南安太妃忍不住笑道:“林大夫,你还真是运气好,你要找的叔母应该就是这位了。”
林暖瞪圆了眼,她确实是非常惊讶,艾草自我调侃:“嗯,我儿姓林名海字如海,娶妻荣国府武襄公嫡长女贾氏。”
艾草满含笑意看着林暖,“你父亲是谁?老家的事情一向是如海在处理,逢年过节的节礼也是我儿媳妇在料理,好些年没回苏州,竟是不知族人到底有哪些。”
林暖眨眨眼,她还有些不敢置信,南安太妃几人忍不住大笑出声:“林大夫别害怕,这确实是货真价实的林家老夫人,我们不会骗你的。”
林暖有些囧,试探着叫了一声:“叔母?”
这么漂亮的侄女,艾草心花怒放。不过她记得林海这辈都是从水字,哪怕是女孩,要取名第二个字定然也应该是从水字的,如何会叫林暖?不过这个问题留待私下再询问。
受伤的李姑娘这会情绪稳定了下来,想了想自己虽然在山里有些崩溃,但是好歹稳住了情绪,没暴发出来,否则今日她铁定丢脸至极。
而一直坐在华盖下的她们自然也听到了两位太妃和三位老夫人与这位救命恩人之间的对话,对救命恩人转瞬间完成村姑到林家姑娘的转变,大家也欣然接受,虽然觉得这事情太巧合了点。
“林姑娘,谢谢你。”李姑娘真心诚意地道谢,她们这样的大家闺秀,出嫁前就是待价而沽,若是表现出自己不好的一面,对名声有误。
艾草正要继续询问林暖,见状只得作罢。
林暖又看了一下李姑娘的腿,在伤口附近捏了捏,说道:“没事了,大概一个时辰之后,这布条就可以拆下来。这药膏药效很好,李姑娘不用担心会留下痕迹。”这是她为自己配置的,她常年出没深山老林,遇上毒蛇或者受伤是常有的事情,用顶级雪莲花配置的药膏,她可不会轻易拿给别人使用,不过这会手上没有其他药膏,只得给李姑娘用了。她出来采药,也顺便想碰碰运气,看能否碰上昨日那个臭男人,今日不过是碰巧遇上这姑娘被毒蛇咬而已。
李姑娘再次感谢,伤口并不痛,走路也不会太受影响,只是她还是有些不自在,便在两个丫鬟的搀扶下返回雁西庄的房间,打算换一身衣服再出来。
这桩事情就这样过去,其他姑娘们便又结伴出去游玩,华盖底下就剩下艾草她们五个老太太和林暖这个小姑娘。
艾草把林暖叫到身边来仔细询问:“你父亲是谁?今年多大了?你族长爷爷可有什么吩咐?”
林暖迟疑了一下,才说道:“族长爷爷给叔母写了一封信,这会不在我身上。我父亲名讳单字易,母亲早年已经去世了,我今年十八岁。”
艾草心中忖度着,十八岁是个大姑娘了,林易和族长他老人家不给她订婚,让她跑京城来干什么?
“原来是易堂兄啊,那你定然是堂兄和堂嫂的老来女。”林易可比她大不少,只怕林暖出生时,堂兄堂嫂都已四十多了。
“那你何时启程上京的?有没有人送你?”一个年轻漂亮的姑娘在外奔跑,哪怕是在现代家人也不会放心的啊。
林暖更有几分囧色了,半响才呐呐地道:“年过之后我就上京了,没有别人,我一个上京的,我这些年与师父天南海北地跑,一个人完全不是问题。”
这下大家都非常惊讶了,这里面还挺有故事的。
“那你怎么走了半年才走到京城?”像紫薇那样从山东到京城是真的走着来的吗?
“我买了马车的,一路走走停停,看病采药。”林暖不太好意思地道,“这样确实耽搁时间久了点。”
平阳太妃等人忍不住的笑意,她们这把年纪了,其实现在看人和年轻时候看人是完全不一样的,当然若是林暖这样真性情的姑娘,让她们考虑娶回家当儿媳妇或者孙媳妇,她们又不会答应,欣赏是一回事,娶回家又是另一回事。
艾草拉着她,仔细端详,“路上没遇上什么麻烦吗?”这么漂亮的姑娘,山贼泼皮流氓......
林暖淡淡地道:“我是大夫,医毒不分家,想打我的主意,那不是找死吗?”相较医术,她在毒/药方面更胜一筹。
艾草恍然:“所以族长他老人家和你父亲才放心让你出门。”说了这句话,艾草立即吩咐清芊跟着林暖去隔壁村子里取行李,这几天林暖就先跟在她身边,等她回京时一道走。
在林暖回来之前,景荣大长公主的车架先行到来了,艾草和平阳太妃五人一起迎接了景荣大长公主。
景荣大长公主从马车上下来,看到这青山绿水满目喜色,朝对面迎接她的五人笑道:“这真是个好地方,早就听说侄媳妇有一处风景特别优美的庄子,一直无缘得见,今日总算见到了。”
平阳太妃屈身一礼:“姑母说客气话,您以后若是想来度假,派人通知我一声便是,侄媳可是相当大方。”其实景荣大长公主比平阳太妃大不了多少,不过辈分在此,容不得平阳太妃在礼节上有任何差错。
迎接了景荣大长公主到华盖底下坐下,相互说着话,不一会林暖和清芊一道回来了,驾车的人依旧是林暖。
艾草倒是没什么感觉,反正这丫头都自己从江南跑到京城来了,再多驾车一会,也掩饰不了她并不是寻常养在深闺的闺秀。
景荣大长公主看到远远过来的马车,又马车上是一个漂亮娇艳的女子,顿时诧异道:“怎么会让一个姑娘驾车?”
艾草压着嗓子解释了一遍,景荣大长公主反而满是赞赏之言:“挺有个性的小姑娘。”
林暖跟着清芊进了雁西庄安置,因为艾草不想坏了这次聚会的规矩,是以林暖便如同被来客姑娘们一般对待。
清芊带着她安置好之后,两人再一同出来,艾草叫了林暖在身边来,“暖暖,叔母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景荣大长公主。”
林暖福身一礼,“民女参见大长公主。”
艾草顺道重新介绍南安太妃四人的身份给她知晓,她的礼节倒是没有任何差错,艾草越加好奇这姑娘到底是怎么长成这样的。
待林暖给太妃和贵夫人们行了礼问了好,景荣大长公主立即拉着她的手,对着艾草笑道:“这姑娘长得真好看。”
艾草笑道:“我记得她父亲和母亲年轻时候长得都挺好看的,生出个这么漂亮的女儿,那也是应该的。”
林暖嘀咕,她那满脸胡子、干瘦得不成样子的老爹年轻时候会长得很好看?叔母是骗她的吧?不过三位兄长长得都挺不错,虽然在她眼里有些长残了,但是从侄子和侄女的好相貌来看,兄长们应该年轻的时候长得更好。
经过基本的问话,艾草知晓林暖这特立独行的性格从哪来了。因为她母亲生她时,年纪过大,又早产,要不是恰好碰到林暖的师父经过,只怕这母女俩当场一尸两命,师父救下母女俩,林暖是早产的,身子虚弱,在父母身边根本养不大,是以她师父就把她带走抚养顺便作为自己的衣钵传人。林暖的母亲虽然当时活了下来,但是伤了身体,没坚持几年便去世了,林暖还没有赶上她母亲的丧礼。至于她的名字,起初她并没有名字,师父一直叫她丫头,直到十岁那年遇上师父的老朋友一个老道长,名字是老道长取的,说取这个名字可保佑林暖一生,林暖对此无所谓,不过有名字总比没名字好啊,以前师父叫她丫头,后来就叫她暖暖,她一直跟着她师父当游医,几乎跑遍了大凤的大江南北,但是就是没有来过京城。
“跟着师父跑上跑下,觉得辛苦吗?”哪家的姑娘不是被娇养的,平阳太妃顿时想到自己的小孙女,若是让她跟别人大江南北地跑,她铁定很心疼。
林暖却摇头:“还好吧,挺滋润的。”所以师父去世,遵从师父遗命回家,林暖在家呆了快一年,那是分外不适应,尤其是三个嫂子看她长得好,竟然想把她送给苏州知府当妾侍,她把几个侄子狠狠揍了一顿,不能教训嫂子,但是教训侄子比教训嫂子让嫂子更痛,然后闹到族长爷爷那里,族长爷爷便打发她到京城来了。
几位太妃和老夫人各有所想,倒是景荣大长公主依旧满是笑意道:“以后暖暖在京中呆着,记得跟你叔母一起到我家作客,我最喜欢年轻漂亮的姑娘,尤其是这样有活力有个性的姑娘。”
林暖狐疑地看了大长公主一眼,似乎不太相信她那话,她在苏州时,可是被那些官家太太和大家小姐们嫌弃,嫌弃她没有规矩,是野外长大的野姑娘,一点规矩都没有,就连女戒女训是什么都一点不知道。
“好啊,谢谢大长公主。”迟疑了一下,林暖郑重地点头,这大长公主一点不像苏州那些官太太,个个眼睛长到头顶上,嫌弃她嫌弃得要命,她好像是真心不嫌弃她。
“我会医术,自认为还不错,以后大长公主有什么病痛可找我看病。”她没什么好回报的,唯一有的就是一身好医术。
艾草拍了拍她的头:“你这丫头,这话不是这样说的,说得好像你咒大长公主生病似的。”
林暖顿时有几分懊恼,景荣大长公主扑哧一笑:“无事,明秀太小心了,生老病死,人生常态,我怎么会怪暖暖?我一大把年纪,怎么不会生病?暖暖能为我看病,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林暖觉得她还是少开口说话比较好,因为容易得罪人。
临近午时,外出爬山和游玩的年轻人回来了,一群姑娘们围坐在几个老太太身边,叽叽喳喳地讲述方才在外面看到的风景,什么花海的花太漂亮了,哪处有一颗苍松,回家以后一定要画出来,入画之后好美丽等等。
林暖的身份也在口口相传之下,姑娘们都知道了。
本来林暖安静地听着,发现这些姑娘比苏州那些半吊子强多了,竟然没有人鄙视她!
娄高几人一同回来了,回来之后,依旧是和七皇子凤瑜坐在一起,林暖看到他,眼睛一亮,看了看附近的人,发现大家的注意力不在她身上,便故着淡定地离开,艾草吩咐清芊这几天就跟在林暖身边伺候,她身边有清珞就够了。
林暖直接走到娄高对面的空位坐下,今日她可比昨日乖巧多了,她直勾勾地盯着娄高,余扬季阳郝定诸人,还有七皇子他们顿时安静下来,个个等着看好戏。
娄高诧异道:“你怎么在这里?”这姑娘今日一身绿色衣服,掩饰了昨日那嚣张和刁蛮,看起来倒是一个文静的大家闺秀。
林暖娇羞一笑:“来找你啊!”
娄高眼神暗了暗,七皇子等人已经忍不住倒吸一口气,大部分时候只见过男追女,但是从未见过哪个女子如此胆大。
而且也不畏惧自己的名声被损。
艾草有些诧异,这个远道而来的侄女如何与娄高牵扯上关系?难道是以前娄高出任务时认识暖暖的?
娄高诧异道:“你怎么在这里?”这姑娘今日一身绿色衣服,掩饰了昨日那嚣张和刁蛮,看起来倒是一个文静的大家闺秀。
林暖娇羞一笑:“来找你啊!”
娄高眼神暗了暗,七皇子等人已经忍不住倒吸一口气,大部分时候只见过男追女,但是从未见过哪个女子如此胆大。
而且也不畏惧自己的名声被损。
艾草有些诧异,这个远道而来的侄女如何与娄高牵扯上关系?难道是以前娄高出任务时认识暖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