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白晓雨要只是看着我,或许我的反应就没那么快了。
但是她看着我笑,笑的那么甜,甚至有些*,我就觉得不对头了。
在这个女警眼里,我他妈就是个神棍。
经历了这几天的事儿,或许她已经不得不承认我的‘神通’,但作为一个唯物主义的铁杆儿粉丝她对我这个神棍仍有颇多成见。
她要是举起茶几拍我,我肯定认为那很正常。
可她现在对着我淫笑,那只能说明她突然间精神出了问题,又或者……她中邪了。
我选择相信第二种情况,因为,我发现鹅蛋脸的女人不见了。
“别闹了,等回到咱临时同居的两室户,你想直接夺了我的贞操都行,可咱现在在工作,必须认真点儿。”我坚持做一名公私分明的人民警察,端着高脚杯说:“要么你赶紧把报案人弄醒,要不你就喝点儿凉水平息一下自己的兽性,我胯下一杆没有大旗的旗杆时刻为你准备着,可我再次声明,现在不是时候。”
白晓雨仍旧保持着暧昧的笑容,让人看上去觉得有些诡异,但她还是伸出手来接我手中的高脚杯。
“噗……”一声从唇缝和鼻孔里喷出的轻笑突如其来。
白晓雨猛地把伸出的手缩了回去,脸色也突然变的有些惨白。
“我…呃…水……给我水……”突然醒转的童海清*着说道。
白晓雨甩了甩脑袋,“倒杯水而已,怎么这么久。”说着,她一把抢过高脚杯,转身面向沙发。
童海清眉眼间兀自带着笑意,看了我一眼,才对她说道:“我刚才正眯着眼犯迷糊呢,结果你们两位人民警察把我硬给逗清醒了。水给我,我要喝水。”
“童女士……”
没等我提醒,童海清就抢过高脚杯把半杯凉水一饮而尽。
“干什么?”童海清喝完水,两眼雾蒙蒙的看着我。
“那……那是自来水。”我现在可以认定一件事,童海清是个正常人,因为杯子和水我都动过手脚。
之前我本着能用就别浪费的想法,用食指蘸着自己的鼻血在高脚杯的杯底画了道血符,也就是说,这杯子砸在鬼的脑瓜上,能把鬼开瓢。
我头一回用血符制造法器,欣喜的发现,我的血只要一成符,立刻就消失不见了,所以外观看上去,透明的玻璃杯很干净。
我聪明的大脑替自己做了一箭双雕的准备,画过血符的高脚杯是拿来替鹅蛋脸开瓢的,而里头的水也掺了我一滴鼻血。
要是童海清有问题,杯子里的水沾在她皮肤上,估计也能有效果。
现在高脚杯在她手里,水在她肚子里,她没事儿,这证明她就是个真真实实只是有些*的女人。
童海清看了我一会儿,突然又笑了,“没关系,小区有中央净水系统,水放出来就能喝。”
我确信现在的白晓雨有点儿不明白刚才曾发生了什么事,但确定她已经清醒了。
因为‘鹅蛋脸’就站在她旁边,她在挑战我的演技。
要是换做平常,我的演技绝对不能蒙混过关,但是现在不一样。
因为童海清标准的夜店装束实在太清凉,特别是仰起修长的脖子灌下那半杯自来水的时候。
‘咕嘟咕嘟’的声音很小,但是她胸前那两坨胸器的起伏却完全吸引了我的目光。
我发现自己已经被何玲和何秀玲两姐妹培训成了看见咪咪就无视鬼的境界了。
白晓雨终于彻底缓醒过来,看着我转了转眼珠子,扭头问童海清:“家里丢什么了?”
童海清有点儿像磕过药似的捂着脑门儿晃晃悠悠朝四下看了看,笑着说:“真对不起,白警官,我现在才想起来,大概是出门前忘记锁门了。”
白晓雨‘呵’的一声冷笑闭上了眼睛。
十秒钟之后睁开眼看向我。
而这时久未发泄的我目光还集聚在童海清的大腿上。
童海清吃吃的笑出了声。
白晓雨举着巴掌来到跟前,最终还是给我留了两分面子,没有抽下来,“你……你能有点儿出息吗?你能先把那两条恶心的红鼻涕擦掉并且保证它们别再在我眼前出现吗?”
“那你回去把那条裁断的警服裙子穿给我看啊。”我鬼使神差的说了一句,内心真有点儿小期待。
日本的礼貌与干净,连同女警的制服诱惑是吸引绝大多数亚洲男性的三大法宝。
当然,片儿也吸引人,我曾特别热衷,但看多了就没有撸点了。
片儿里的*比不上现实中一截诱人的小腿。
就好比蜘蛛侠也分IMAX和3D。
清醒过来的白晓雨做出了最自然的反应。
我相信奥斯卡影后也未必能表演的像她这样传神。
因为她真给了我一巴掌,忍无可忍并且早就想给的一巴掌,然后跺着脚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不好意思童女士,下次……下次注意点,别再忘记锁门了,我们先走了。”我是真讪然,没表演。
操!
我下巴颏都快让白晓雨抽掉了,要是不尴尬那除非美国的太阳是从西边儿升起。
“诶,你叫什么名字?”我走到门口的时候,童海清甩掉另一只脚上的高跟鞋,把那条腿也蜷到了沙发上。
我直接说我叫况风,我确信她们没有调查警员个人资料的能力。
但是,我忽略了童海清的个人技能。
我刚一报名字,她就猛地用双手扶着两个膝盖把两条腿掰开了。
我一阵头晕目眩,夺路而逃。
身后传来童海清放肆的笑声,同时,我也听见一个沙哑的女人声音嗔道:“傻孩子,你还是太小了。”
在小区门口,我们的车正好和两辆警车对个正着。
“小风,那盗窃案……”秦队偏着头看向副驾驶座里的我。
白晓雨悻然道:“摆乌龙,童海清自己出门前忘记锁门了。”
秦队仍然看着我,我回想刚才,只能朝他撇撇嘴,实在没什么可以交代的。
“收队!”
……
白晓雨其实是个挺细心的女人。
最起码她在洗完澡以后,把自己的内衣裤全都拿走了。
我觉得她家的澡盆很不错。
所以,我一边开着排风扇抽烟,一边儿泡在盆里玩儿手机。
“你有完没完?”推拉门被拉开,白晓雨单手叉腰站在门口横眉立目。
我说:“幸亏你家里的澡盆是深型的木桶,不然我都能告你非礼。”
她扶着门框说:“别贫了,洗完赶紧出来,我有话跟你说。”
我问:“这都几点了,还不让人睡觉?”
“少废话,你白天睡一下午了。”
等我洗完澡出来,白晓雨正坐在沙发上,嘴里叼着一根女士细卷儿,却没有点着。
她问我究竟知道梅子多少事儿。
我把我知道的全都说了出来,最后皱着眉头问:“她爸妈究竟怎么回事儿啊?是不是真扔下这个闺女不管了?”
白晓雨告诉我说,事情并非我想的那样,而是另有原因,至于什么原因,她没跟我说。
再次提到张若梅,她显得很痛苦很纠结,“这妮子不懂事儿,不好好上学,在外面结交了一伙儿不良青年。抽烟喝酒不说,最后还发展到嗑药。”
直到她把张若梅的事儿说完,我才明白江南那天为什么没带张若梅走。
因为张若梅是嗑药磕嗨了,自己从六楼天台上跳下来的,结果摔成了植物人,现在还在那家医院躺着呢。
她没有真正死亡,引魂人自然不能带她走。
“神……况风,你能帮梅子吗?”白晓雨问我。
我说:“我现在也没完全弄清楚她的状况,不好说什么,改天有空先去看看她本人再说吧。”
白晓雨苦恼的摇了摇头,许久都没再说话。
我想说,‘该睡觉了。’
她却突然抬起头看着我:“刚才在童海清家,你有没有感觉不对劲啊?”
我说:“你总算还没笨到家,发现不对头的地方了。”
她问我有什么发现。
我犹豫了一下,说:“之前经历了那些个事儿,你现在终于肯信邪了吗?”
白晓雨咬着嘴唇看着我,没有表态。
我想了想,还是决定把实情告诉她,因为现在我和她临时‘同居’,她还得负责保护我,两人是同一根绳子上的蚂蚱,有些事儿不说清楚只会带来麻烦。
“之前在她家,我就觉得特别冷,都忍不住快要打哆嗦了,还有,有那么一小会儿的工夫,我觉得自己晕晕乎乎的,事后再怎么想也想不起来那段时间发生过什么。”她显得更加苦恼。
我点了根烟,走到跟前直视着她的眼睛:“你当然想不起来那阵子做过什么,因为你被鬼上身了,上你身的就是那个先后杀了金少炎、陶磊和出租司机的女人。”
白晓雨愣了一阵,没有任何意义的挥了挥手,“我还是不太相信世界上真会有鬼上身这种事,再说了,你们先前不是说,那个女人是专门吸取男人精元的女尸嘛,怎么又变成女鬼了?这不是前后矛盾嘛。”
“我说的都是实话,你爱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