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月儿一叹:“果然瞒不住你,那段时间有个巴蜀来的青年,的确吸引我的目光,哪怕是我和星儿在一起,他也不会多看星儿一眼,他的眼中只有我,正因为如此,我觉得他与众不同,原因和他交流……”
“一天,伊家来了一个老妇人,身上贵气,见过我父母,谈了什么不得而知,后来我父母让我和星儿一一跟她见了一面,就走了!”
“后来从我父母那得知,那满身贵气的老妇人就是当时的韩国老王后,太子然的母后,那个骑着白马,经常跑来寻找我们的青年人正是当时的韩国太子然,韩王后来的目的是考核我们!”
“你们?”秦王政抓住了重点。
伊月儿脸上非常平静:“据说太子然喜欢我们姐妹俩,所以……”
“所以他打算将你们打包一起……”秦王政脱口而出,这韩王然当年的确会享受,一个也不放过。
“打包?”伊月儿脸上一阵尴尬。
“不是这个意思……”秦王政当然也明白自己这句话有点粗鄙,至少没人会将自己岳母和姨母放在一起用“打包”二字来说话。
“后来才知道,韩王后是来考教谁更适合做太子妃的!”
“太子妃?”秦王政感觉有所不对:“韩王第一任王妃不是张平之女么?”
太子妃一般就是后来的韩王后,没有太子变成王之后,太子妃还是妃嫔,另立韩王后的。
“是的,我伊家虽然也是大户人家,但是要成为王族结亲对象,尚有不足,所以后来相邦张开地也认了星儿为义女!”
“原来如此!”秦王政突然想起苏素和珠儿,原来自己不是第一个这么做的,顿时自己好像有点拾人牙慧的感觉。
“只是……”秦王看向伊月儿。
“我?跟着……嗯……”伊月儿老脸一红:“为了躲避太子然的纠缠……改名为清!”
秦王政瞬间明白了,原来当年伊月儿跟着心上人逃跑了,逃婚,还是逃韩太子的婚,还为了躲避,连名字都改了,不过,幸亏如此,自己更清楚,伊月儿进入韩宫,那么她是韩王后的唯一人选,而一个男人有个这样的女人支持,韩国强大起来也很正常,至少会为自己增加了麻烦,而萧刃玦想必也是在月儿和星儿之间徘徊,加上女儿家最容易动心的时刻他在山上练剑,最终错过了两女,至于上山之前与二女惜惜之语已经没必要去了解,都是不到十岁的孩子,如同小孩子过家家一样,能咋样?
“三十年后,我才回到韩国不久,才知道父母早已离去,星儿也去了,打听后才知道,她的女儿成了你的夫人!”伊月儿轻轻一叹,犹如白驹过隙,人生如梦。
“韩王招我入宫,我没有去,就在昨天,他的车架来到寒舍,在家里叙旧,看他的样子,离驾鹤西去不久矣!”伊月儿神色黯然,对于同辈一个个逝去,当然会黯然神伤。
秦王政是非常尊敬这位长辈的,不管她和自己有没有这层关系,自己都很敬重她。
“姨母回秦之后可以去看看菲儿,她也是甚是孤独!”秦王政劝道,毕竟她是菲菲最亲的人了。
“她孤独?”伊月儿一愣,用有些责备的眼神看了看秦王政,这小子六位夫人,据说独宠菲儿,但是还是有二十多天不在洧水宫。
“呃……”秦王政对于这也是无奈。
“回秦后,你帮我安排一下吧!”
“是,姨母!”
“姨母知道,为王者,此事患均不患寡!”伊月儿叹道,是该去看看菲儿了。
秦王政灿灿然笑了笑。
“那你那身边那位呢?”
“飞语?她是小婿到了韩境……,见她可怜,她现在还是处子之身!”
“算了,我也管不了你!”伊月儿没有好气地说道,将一个处子带在身边,不是为了吃,留着做什么?
“主人……”
阿大从远处而来……
秦王政背对着阿大,将黑色丝巾摘下,递还给伊月儿,并没有说什么,但伊月儿很清楚,两人有了默契,不用叙说了。
“主人,祭品取来了!”阿大吵伊月儿一躬。
“放下吧,为我家侄孙准备祭品!”
“是!”阿大说道,赶紧准备祭品。
阿大小心翼翼地准备着……
“姑母,你什么时候回巴蜀?”
“还要在韩国待一阵!”伊月儿笑着说道:“你要早点回邯郸,赵国的生意还需要你早点去打点!”
“是,姑母!”秦王政明白伊月儿的意思。
“嗯,姑母跟你说一下姑母所住之处……”伊月儿轻轻说了一个地方。
“那也是我们巴家的产业?”秦王政显然在阿大面前掩饰着自己的身份。
“你不掌管巴家韩国产业,当然不知道!”
“主人,好了!”
“好!你们看好四周!”
“是!”阿大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看到自己主人居然卸下了斗篷,之前那个萧刃玦算是主人的幼时好友,都没有取下斗篷,而这位青年面前,却卸下了斗篷,显然对这个年青人更看重一些。
阿大转身走了,伊月儿轻轻说道:“他是伊家的老人了,他父亲一代照顾了我父母,后来,他们去了,星儿在韩宫,就是他照料着伊家!”
秦王政看了看阿大的背影,若有所思……
“请吧!”
秦王政并不像常人一样跪拜,而是拿起阿大点着的三根香,站着拜了三拜。
“妹妹,你可以安息了,姐姐我在秦国知道,他对众位夫人中对菲儿是最好的,你放心吧!”
“岳母,小婿答应,会照顾好菲儿的,你放心吧!”秦王政对着墓碑说道。
“好了,我们回去吧!”
“好,姨母请!”
伊月儿没有客气,毕竟这里不是大秦。
两人在王陵之外,分道扬镳。
湖山醉心居,秦王政下午跟着陈飞语逛了一圈之后,回来了,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叫上四位美女,用晚膳,由于秦王政奉上的一千八百两黄金,今日溢翠坊特意为他准备了一些姑娘,还有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