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婉是知道姜实猗出去了的,而且还是组织那边。
要是她那天没有答应的那么快,应该也能过去了。
那多好啊!安全性不用说,说不定还能够结识一些比较强的人,这对他们来说那简直就是没有任何坏处。
不像今天。
“他们在一起的配合和战斗,非常完美,就算加入我和姜实猗两个人,也不会打乱他们。”
“这也是因为我们和他们没有什么冲突的地方。”姜实猗在旁边补充道。
今天下午,方鸿的指挥的确是给了姜实猗更多的灵感,让她在战斗方面有了很多思考。
并且,他们也传授给了姜实猗一些非常实用的战斗技巧。
在来到这里之前,姜实猗从来都没有自己战斗过,自然也没有任何的战斗技巧可言。
之前对战斗的指挥,完全是出于她的本能,或者说出于她对于目前局势的判断,以及她强大的观察能力。
对于战斗这方面,她并不算非常了解,也没有任何的技巧。
但方鸿他们不同,他们对于战斗,有着非常深厚的了解,或者说,他们就是专业的。
“他们的布局和进攻都非常的完美,或者说是一种赏心悦目的感觉。”
“而且成员之间的配合也很高。”
姜实猗说着,把自己今天下午从方鸿那里学到的东西,一字一句地说给了萧婉。
下午,她自然询问了很多技巧,和各种战斗有关的。
萧婉在个人的战斗,或者说,技能运用这方面,自然是没有任何的问题。
可是在地球上的时候,她学习这些东西,也不是用来杀人或者说猎杀什么东西的。
所以……在对抗的时候,会有一些小问题。
“下次你可一定要带上我!”萧婉听到之后,摩拳擦掌,恨不得自己这个时候就去尝试一番。
姜实猗笑着点头:“如果之后有机会的话。”
土豆片已经烤好,萧婉拿起来了一片,这个时候开始说他们下午的故事。
“你走了之后,我就跟着出去了。”
“你知道为什么拖了这么久吗?”
“那些人吃完饭之后,居然准备休息一个小时再战斗。”
萧婉说完这话,姜实猗和商半钱都有些震惊。
商半钱张了张嘴,有些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吐槽,只是问道:“他们就没有一点儿危机意识吗?”
这不管怎么说,野兽攻城,都不是一个安全的,可以休息的时候吧?
“是应琉的父母提议的,他们说,外面有召唤兽在,不用担心。”
“应琉的父母,还说,让大家有空多来玩儿……”
应琉本人,萧婉不是很想要评价,总的来说,她是一个还算不错的人。
不管怎么说,都和他们一起战斗到了最后的时候,但她的父母,是真的有点拎不清。
商半钱听到萧婉说的话之后,也不知道要如何评价。
这很难评。
“他们没有升级过领地吗?”
“没有。”
“最搞笑的是最后面。”萧婉很快解决掉了一串土豆片,又拿起一片茄子。
“后面城墙基本上完全坏掉的时候,她的父母又有了新的操作。”
“他们想要带着应琉直接离开,拉着应琉让应琉走,不然她母亲就去死。”
林木听到这话,伸出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似乎这样就能够忘掉那段听上去就很蠢的记忆。
姜实猗的兴致被调动起来了。
“然后呢?”
这也太奇葩了一点。
“然后应琉让他们别捣乱。”
“应琉的妈妈问应琉是不是翅膀硬了,要和父母叫板,说既然应琉这样对她,她不如死了。”
林木在这个时候幽幽开口:“然后就向着领地外面跑去。”
“啊?”商半钱和姜实猗同时张开嘴巴,脸上带着一种完全不敢相信的表情。
这不是一个故事吧?
“说实话,要不是亲眼目睹,我也是真的不相信这个世界上,居然还有这种事情。”萧婉说着。
林木那边也坐了起来,接过萧婉递过来的一串土豆:“我们也是在那个时候受伤的。”
“现在伤口已经恢复了,但当时是真的差点出事儿。”
萧婉给姜实猗和商半钱详细说着下午发生的事情。
“本来我们是不在意的,毕竟都这个世道了,一个人想要活着实在是很难,但想要去死那不是太简单了吗?”
“到那时应琉差点给给我们跪下了。”萧婉想着,大家都是朋友,这样实在是不太好。
所以还是答应了帮忙。
但这个帮忙,就惨了。
应琉她妈非要去死,自己去死就算了,在他们去帮忙的时候,也一点儿都不配合,害的他们受了伤。
“还好,昨天半钱给了我们那个治疗重伤的丹药。”
“那可是给你们救命用的,这就用了?”商半前听到萧婉说的话之后,有些震惊。
然后又询问道:“效果怎么样?”
“很好!吃了之后,伤就恢复了,但隐隐作痛。”
“林木手臂上的肉被那些野兽活生生撕下去了一大片。”
商半钱给的丹药叫做【肉白骨】
虽然不能够恢复什么血量,但这丹药就如同它的名字一样,有着极其强大的治疗效果。
只要不是什么脑袋掉了的问题,基本上也都能治疗。
“这丹药方子是张云炼制了这么好几天才学会的,紫色级别的丹药方子。”
是的丹药也有等级,一般一些的都是蓝色,到现在为止,紫色出现的很少,或者说完全没有出现在外面。
“前面的很多次都失败了。”商半钱说着,”就昨天成功了一炉,里面有五枚。”
“用我的那个炼丹炉,也只有五枚吗?”姜实猗听到这话,有些好奇了起来,“之前失败过多少次了?”
“差不多有二十次,而且她昨天炼丹等级提升到了LV.3,有了丹药成功率的百分之五加成,这才炼制好了一次。”
“那次之后,到现在又炼了三次,都没成。”
听到这话,萧婉不由地咽了一口唾沫:“那……这玩意儿单价得是多少啊?”
忽然有点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