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待一拉开房门就能够看到温墨染千娇百媚的躺在床上,就等着他的采摘......
终于,姬烨霖以最快的速度来到了偏殿,走到了温墨染休息的房间门外。
按照他和永平之前说好的,在温墨染和姬宸琰两人按照计划被带来偏殿休息之后,宫人会将两人分开安置,此时他所处的位置也刚好是说好的温墨染会待的房间门外!
不知为何,临了了,姬烨霖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心跳猛烈的加速,一想起温墨染那张可人的脸蛋,心中不禁一软!
若她日后安分乖巧,他不介意给她一个贵妃的位置坐坐,无非就是多养一只金丝雀,他姬烨霖有的是办法!
待心中将温墨染日后的处境都考虑了一番之后,他终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轻轻的推开房门。
走进门来,果然瞧见掩在窗幔下面的一道丽影。
他咽了咽喉间的唾液,眼里迅速染上猩红,脚下的步子也不受控制的往床榻边靠近。
就在手都快要触碰到窗幔之时,突然感觉脑海中一阵晕眩猛烈的袭来。
眼前的人影也变成了晃动的三道、五道人影,他强忍着晕眩,伸出手想触碰心中的那人,谁知手晃来晃去,怎么也伸不过去那碍事的床幔!
直到下一刻,扑通的一声传来,姬烨霖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倒下的时候,下巴还嗑在了床沿上......
而在不远处偷看着这一幕的温墨染和姬宸琰,两人的眼中均是散发出“活该”的气息!
而后几人从暗中走了出来,温墨染还上前用脚踢了踢人事不省的姬烨霖,发觉是真的晕死了过去。
便招呼着正青和竹苓上前,将人搬到隔壁的屋子。
刚才他们一被宫人送到偏殿,那几个宫人就提起让他们二人一人一个房间,美其名曰方便休息。
在明知道太子和太子妃晕了过去的前提下,仅仅是太子身边的太监和太子妃身边的大丫鬟,对于这样的安排是没有资格说不的。
一开始竹苓本来要发威的,奈何被温墨染绕了绕手心,她便气呼呼的罢休了!
而后温墨染和姬宸琰两人装晕装到底,老老实实的被宫人分别安置在临近的两个房间,待一切都被安置妥帖之后,宫人们正打算离去,谁曾想还没走出房门便直直的倒了一地。
温墨染哪一次进宫不是全副武装,手中各种“良药”应有尽有,在药倒人这方面,她可不承认会输给谁。
姬烨霖敢跟她玩阴的,她今晚就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那样红!
等将姬烨霖规规矩矩的放在原本宫人们给姬宸琰安排的屋子之后,几人快速的再次闪到门外的假山后面隐藏了起来。
温墨染和姬宸琰两人已经对姬烨霖和永平两人的意图猜了个大概。
温墨染虽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反而是来了兴趣要反将那两人一军。
可姬宸琰却不一样,表面上他当然乐意与温墨染一道收拾姬烨霖,实则内心已经将姬烨霖放在了必杀名单上。
眼底的暗沉,无一不在表明他对姬烨霖的贼胆气愤不已,竟敢觊觎他的女人,看来他也确实是活腻了。
好在染染的眼光独到,除了自己,谁都入不了他的眼。
看着温墨染兴趣盎然的那双眼睛,姬宸琰不由的对着她宠溺的一笑,还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
刚好这时有脚步声传来,暗处的几人睁大了眼睛想看看来人是不是永平郡主。
果然,只见永平小心翼翼的推开了姬烨霖那间屋子的门,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
如同姬烨霖看见躺在床榻之上的温墨染一样,永平郡主也如愿以偿的看见了那个只可远观的谪仙人物,太子殿下。
这一次,她真的可以成为他的女人,只要生米煮成熟饭,由不得他不同意!
有母后做主,任凭太子再不情愿也的认下这桩婚事。
而她也从未想过做妾,想必此时的温墨染早就已经在齐王殿下的身下......
哼!那嚣张的女人终于就快要滚出自己的视线了,从今往后,她成为了姬宸琰的女人,以母后对自己的宠爱,她势必就是这大煜的太子妃。
想到这些,永平郡主伸出去想要拉开床纱的手都止不住的兴奋的发抖。
就在下一瞬,就快要触碰到自己那个心心念念的男人之时,眼前一片恍惚,脑中也不由得有些意识不清,昏昏沉沉!
砰的一声!
再次摔倒在床前!
暗中的那几人再次走了出来,正青和竹苓两人直接将永平一把掀到了床上。
正当温墨染和姬宸琰想转身离开时,姬宸琰的眼睛眯了眯,脚步一顿。
冷声吩咐道。
“将他们两人的衣服剐了,再将......”
可他们进宫并没有带什么肮脏的药物之类的,原本姬宸琰想给他们喂下媚药之类的东西,好让这二人自食恶果。
话说到一半,眉头便皱了皱,有些为难的停顿了下来。
戚风也没跟来,染染身上大多是迷药之类的,已经不再起作用。
但他实在不甘心这两人这般算计他的染染,竟只受到这样的惩罚。
姬宸琰想了想,时间紧迫,或许等会儿就会有人从这边经过了,只能不甘的罢休。
“还是算......”
却见温墨染眨巴着一双黑咕噜的眼睛,脸上绽放的是姬宸琰从未见过的狡黠的笑容,手中还拿着一方湿漉漉的手帕。
温墨染见着姬烨霖就犯恶心,于是将手中的帕子交给了正青。
“去将这方手帕分别塞进两人的嘴里五个数的时间。”
“娘娘,这是?”
正青有些疑惑的问道。
温墨染脸上的笑容不减,轻飘飘的说出。
“就是你们想的那样。”
“刚才这二人算计我和殿下时,让宫女给我们上的酒水,在与永平郡主假意对酒时,伺机倒在袖中的手帕上了。”
随后,温墨染的脸色倏地沉了下来,冷漠的继续道。
“这酒若是没问题,他们自当躲过一截,这酒若是什么说不得的脏东西,也是他们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