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咋啦?”崔荷花不解的看着他,按道理,素了这么久的人,看到她,不应该立马扑上来吗?为啥发呆?
难道外面有了新的小妖精泻火?这怎么成?这是她的人,和离后得接她的盘的。
“怎么,看不上我了?”
“哪有,刚在想怎么让你快些脱离王家。”他可不想要一朵谢了的枯花。
“就知道你心里有我!”说着就扑了上去,手脚并用。
老鳏夫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美人在怀,谁能坐怀不乱。立刻反客为主,逮着人酱酱酿酿,酿酿酱酱,还好这会子天已经暖和起来了,太阳晒着,又在运动着,所以就算天地为被,两人依旧不觉得冷,甚至有些燥热,抓着对方,怎么都不够,恨不得把对方吃进肚子里。
小别胜新婚,战况属实有些激烈,有些吓人,从太阳最盛,到太阳准备下班,战况才稍稍平复,两人才稍稍冷静,热情才稍稍消散。
“你看看你,给我折腾出那么多印子,咋整?”崔荷花嗔怪道。
老鳏夫不以为然,他看着有些眼热,有些得意,偷来的果然是最刺激的。“啥关系家里除了姓王的谁敢扒你衣裳?他现在哼,你就是脱光了站他面前,都有心无力。
既然没人看你,衣裳一罩,里面啥样,谁知道。”说着,又把人压下身,坏心眼的在嗦几个印子。
崔荷花痒的嘻嘻笑,他说得对,以前怕被发现,熄了灯才敢脱衣裳,现在嘛……玩的在欢又如何?谁会发现?
想想又不免心酸,她才刚成亲,还这样年轻,就过得跟个寡妇没差她的命,咋就恁苦呢?
“好啦好啦,我该回去了,天色不早了。”
抬头看看昏黄的太阳,快乐的时候,时间过得真快,“你把柴挑上先走。”
崔荷花站起身,腿猛的一软,鳏夫扶了她一把,心里说不出的畅快,终于不是他被打趴,走不动道了,哈哈哈……他总算扳回了面子,是个真男人!
“咋这么没用,才多久,就腿软了。”
崔荷花瞪了他一眼,得了便宜还卖乖。
摇摇晃晃,挑上柴火,一路下山。鳏夫嘴角带笑一直看着她回去。良久,才起身,挑着空筐子下山。娘的,他也快累死了回家睡觉,幸好家里还有柴火,母猪过年也卖了。
崔荷花一路也在考虑,该怎样,让老王家的人嫌弃她,主动不要她。
要不,明天开始装病,不能干活,不能伺候老头子最爱的乖孙,他还会养着她?不能,肯定不能。
王家。
没人在乎崔荷花出去多久,有没带柴火回家,二房三房现在是啥都不管,睁眼就是闹分家。一个家,搞得鸡犬不宁,每天除了吵架就是吵架。
老爷子好像苍老了十来岁,佝偻着腰,精神不振,他实在是受不了了。兄弟做成这样,也算是他教子无方。
“你们想分就分吧,要怎么分,你们自己说。”他看着堂屋里的人,心累的说。
崔荷花刚回家,就听到了老爷子说分家的事,不由得竖起耳朵。
其实有个秘密,她谁都没说。她知道王德发偷藏银子,就在砖头缝里,那些银子,早就进了她的口袋。没存在王家,她就放在平日里偷情的那个山洞里。
挖了一个很深很深的坑,装在小一个小坛子里。
这些银子,就是她以后安身立命的根本。
“爹,怎么着我们也得比大哥分的多吧,这些年,他家德发,可是没少花。”
王老爷子老眼一闭,在睁开,眼神坚定,“要分,就是所有家产分成四份,你们兄弟一人一份,还有一份我养老,如果愿意,这个家就分,不愿意拉倒,就这么凑合着过吧。”
王老二,老三看着偏心的老子,心里很是怨愤。他不仁,就别怪他们不义。
以后,别想指望他们孝敬。
两兄弟和自家媳妇商议一番后,还是决定分家,老大这一家子拖累,必须甩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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