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村长,我们来看看您……”
李毅看着老村长周四海晃了晃手中的两瓶五星茅台道:“顺便给你带了两瓶酒。”
“哎呀,你这娃子,来就来嘛……”
周四海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道:“还带啥子酒呀。快进屋,快进屋。”
周四海说着这话,赶忙打开了院子的门,然后将李毅他们请进了院子里,几人进了屋坐好。
周四海便端来了一些家里自己做的零嘴,有干红薯皮、炒瓜子、炒花生、果脯,招待李毅他们。
并且还拿来了三个杯子,一脸馋相地看着李毅手里的两瓶五星茅台。
李毅自然也是个识趣的人,看老村长喝酒的家伙事都摆好了,当然是拧开一瓶五星茅台。
就先往老村长的杯子里倒了一杯,接着才将自己和刚子的杯子满上。
周四海迫不及待地喝了,随后撇了撇嘴道:“这酒可真好喝呀!”
“毅娃子,再给我来一杯。这五星茅台我可是有些日子没喝了。”
李毅自然不会吝啬,很快就给周四海又倒了一杯,并且将剩下的那一瓶塞给了周四海道:“老村长,这瓶就给你喝了,以后你还想喝,只要你找人跟我说声,我就给你送来。”
“你,这娃子……”
周四海端起李毅倒好的酒仰头便喝了口道:“今个这么献殷勤,怕是有事找我老头吧!”
“老村长,我确实有个事想找你问问……”
李毅见周四海将酒喝完了,立马握住酒瓶给周四海倒了杯道:“只是前一阵子太忙了,一直没能抽出时间来。今个我就特意到你这里来,找你来问问这个事情。”
“你想问什么事啊?”
周四海这次没有去端酒,而是一脸疑惑地看着李毅。
李毅却拿着酒瓶看着周四海道:“老村长,事情是这样的。”
“我听刚子说当年是你救的陈奎叔,并且将他安排在咱们村做了猎户。我就想问问当时你救他的情况,对他多一些了解。”
“哦,你说这事啊?”
周四海顿了顿,回忆了半晌道:“说起来就有些话长了,当年我只记得我赶着驴子车,到县城给村里置办年货。”
“我从供销社回村的路上,结果就遇到了血淋淋的陈奎,当时他已经昏迷了,躺在冰天雪地里,把一大片的雪都染红了。”
“我看到他这个情况,就帮他做了简单的止血处理,然后一路将他拖回了队里,送到卫生所捡回了他一条命。”
“可很长一段时间,他都是看着天空发呆,再加上他也没一个完整的身份信息,所以就留在了咱们大队。”
“后面我看他不怎么跟咱们大队的人合群,就让他到后山当了猎户,守护村里的安宁。”
李毅听完周四海的诉说之后,立马看着周四海问道:“老村长,那你记一下,当时你救陈奎叔的时候,他有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特别?我想想……”
周四海听了李毅这话,皱眉陷入了回忆之中,甚至端起酒杯轻抿了一口,过了少许咂了咂嘴道:“要说特别的地方吗?”
“这倒真有一些,首先就是他身上当时受了几处刀伤,看起来像是和人搏斗过。”
“再就是他的衣服尽管染血,可那料子不像是普通人家能穿得起的。”
“老村长,那还有别的吗?”
李毅追问道,“比如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标记,或者特别的东西?”
周四海挠了挠头,思索了片刻,突然眼睛一亮道:“对了!当时他手里还有一件小衣。”
“我看了下应该是个女娃子的,不过等他醒了之后,我将那小衣还给他。”
“我发现他一直拿着那小衣发呆,并且一直贴身收着,再也没有拿出来过。”
“小衣?女娃子的……”
李毅喃喃自语道,“难道是陈奎叔以前有过一个女儿,只是他女儿可能遭遇了不测,然后他自己也受了重伤,再被老村长你给救了?”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
周四海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无奈道:“因为当时我问过他,只是他什么都不愿意说。”
李毅闻言点了点头,心中对陈奎的身世更加好奇,随后他又和周四海聊了会儿,试图从他回忆中多找到一些有用的线索。
可是让李毅失望的是?
老村长并没能提供更多的线索,反而是拉着李毅陪他喝了许多的酒。
甚至最后他还弄出了一缸药酒,让李毅和刚子陪着他一起喝。
李毅倒也没有拒绝他这个好意,因为村里的人都知道。
老村长年轻的时候参加过游击战,结果在一场战役中,被一颗流弹伤到了那个部位,因此他一生无儿无女。
平常一个人在家里难免孤苦,现在逮住了李毅他们,肯定是要拉着他们陪他喝酒。
并且聊起了东三省沦陷时期,他们长期在村子里和日军打游击战的事情。
李毅听到热血处难免多喝了两杯。
刚子也多喝了几杯,因为他最喜欢听老村长讲这些老事了,尤其是关于村子里以前跟日军打游击战的事。
他更是听得热血沸腾,眼睛里都充满着一股异样的激情。
李毅也是一脸的热血澎湃,毕竟那个年代他虽然没有经历过。
可他也知道就是老村长他们这些人顽强抵抗日军,才让我们的国家没有沦陷。
可这一喝一聊天就天黑了,并且一直喝到九点多钟。
李毅才扶着墙晃晃悠悠地走出了老村长的家,等他经过村里刘寡妇家门口的时候。
刘寡妇刚好从成衣车间回来,看着满面红光、酒意醺人的李毅脚下一个踉跄,差点一头摔在地上。
她赶忙冲了上来,一把搂住李毅的腰,紧紧地将李毅抱在怀里道:“李大队长,你这是在哪喝这么多酒啊?”
“你要不到我家里先坐坐,等醒了酒你再回去?”
“到,你家里坐坐行……”
李毅被刘寡妇搂在怀里,满脸醉意地看着刘寡妇,尤其是闻着她身上那幽香,立马翘嘴坏坏地笑道:“不过我可不是坐坐而已。”
“我更想钻你炕头,不知道今晚行不行?”
“讨厌,你这小鬼……”
刘寡妇面对李毅这话,瞬间满脸羞红道:“毛都还没长齐呢,你就想钻人家炕头,也不知道你行不行?”
李毅可能是真的喝多了。他完全没有了往日间的矜持,反而是贴了过去挨着刘寡妇的耳朵坏笑道:“行不行……等钻过了不就知道了。”
“嘿,没瞧出来……”
刘寡妇听到李毅这话,四下看了看,发现并没有人,立马脸色涨红道:“你这家伙也有这样的一面,既然这样那咱们就进去。”
“我都要检验检验一下,看看你这小娃子到底行不行?”
“走,走着……”
李毅坏笑了一声,便轻咬了下刘寡妇的耳垂道:“钻被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