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宴谨吓得尿了一地,他惊恐的喊道。
“不.........我不要献祭!”
“滚开......我是西陵三皇子。”
看着他吓尿的样子,百里清满目嫌弃。
“你好歹也是皇子,这么怕死,竟然吓尿了裤子,真不知你这样的人为何成为气运之子。”
“你们不能杀我.........”
顾宴谨想要站起来,奈何腿早已不听使唤,他眼眸凸起吓得浑身颤抖着,嘶吼着。
“国师,开始吧,朕不想再看到这个人。”
百里清厌烦至极,迫不及待想要吞噬气运。
“是。”
国师身上瞬间涌起一层黑红色迷雾,手中的权杖泛着一道红光。
红光瞬间包裹住嚎叫的顾宴谨,他的身体漂浮起来,整个人没有了声音,眼眸也变成了红色。
血池上方出现一个小巧的祭台,顾宴谨就这样漂浮在上面,见此皇上一跃飞上祭台。
顾宴谨掉落,乖巧的跪在皇上身前。
此刻他好像一个傀儡。
“他这是怎么了?”
空间中,白落落问道。
“这是摄魂,可以暂时控制一个人的灵魂。”
涂山渊解释道。
只见他大掌泛起淡淡光芒,直接点在顾宴池的额间。
“你做什么?”
白落落出言阻止。
“放心,他没事,狐皇在帮他强行吸收气运。”蛟无殇解释道,“这气运不能被皇上所得。”
顾宴池闭着眼眸,根本就不知道发生的事。
看到此刻,白落落只觉得他们真的太过渺小,如若涂山渊,蛟无殇有杀心,好似顷刻间就可以杀死自己。
祭台上,皇上的手放在顾宴谨的额前,一股黑气从他手掌溢出。
“哈哈..........日后朕就是气运之子,主宰这片大陆。”
他狂笑不止,好似已经看到了自己辉煌的时刻。
国师眼眸红光一闪而过,蹙眉看着祭台。
气运怎么都消失了。
他看向四周,并未发现异常。
“皇上..........快放手。”
闻言此话,百里清一脸不悦之色。
他还沉浸在喜悦之中,这个时候让他放手是何意。
“你干什么?”
“祭司出了问题,您再不放手身上的气运也会被抽走。”
国师权杖高高举起,整个血池顿时翻滚起来。
百里清闻言吓得顿时收手,但是他的手好似钉在顾宴谨的额前,不管他如何用力都撤不回。
“国师..........这到底怎么了?朕的手根本收不回。”
百里清的声音带着狂怒,整个人散发着强大的邪气,想要抽回自己的手。
见此,国师飞身而起,权杖插在祭台上,双掌结印,嘴里碎碎念念,顾宴谨的身体在慢慢化成血水。
血肉顺着祭台流淌,皇上的手掌终于自由。
看着如此诡异的一幕,白落落从内心深处涌出一丝恐惧。
蛟无殇站在她身侧,低声安慰道,“不要看,这些都是邪术,我与狐皇会杀死这几人,我们离开后,你与顾宴池可以在这里好好生活。”
不知为何,白落落内心深处有些难受。
不管人也好,妖也罢,只要是真心相待都会让人无法割舍。
她是家中独女,此刻有两位哥哥保护真的很温暖。
“谢谢你们。”
白落落是真心感谢,如若涂山渊与蛟无殇不理会此事,然而是解除封印离去,说不定她与顾宴池真的会死在苍狼国这些怪物手中。
“相遇即是缘,无需如此。”
蛟无殇看了一眼空间外警惕的国师。
此刻,皇上满目黑红,整个龙袍之上早已染上了鲜血。
“到底出了何事?朕的头好痛。”
国师身影在大殿来回闪动,好似在寻找着藏在暗处动手脚的人。
血红的眼眸闪过诧异,为何没有任何气息。
“皇上息怒,您仅存的气运被吸食干净,如今是遭到了反噬。”
“啊.........”皇上如野兽般嘶吼,抱着脑袋在祭台上,“快.........想办法,朕坚持不住了。”
国师来到他身侧,权杖抵在他的头颅之上,源源不断的黑气涌入皇上的体内,他整个身体颤抖着,七窍都在往外流血。
这时,一直在修炼的太上皇睁开眼眸。
“皇上这是怎么了?”
他飞身来到祭台上。
“气运被吸走,如今压不住反噬之力。”
国师叹息一声,他至今为止都不知道哪里出了错。
“怎么会这样,不是有顾宴谨在么?”
“臣也不知,皇上在吸食顾宴谨气运之时不知哪里出了错,反被一股力量控制,身上的气运不翼而飞。”
“这怎么可能?”
太上皇显然不信他之言,毕竟这里并无任何气息。
“臣也不知哪里出了错。”
国师此刻为了帮皇上压制,可以看到他唇瓣有些发白。
“废物!”
太上皇怒喝一声。
“臣会弥补,请太上皇息怒。”
“你最好有办法,不然你知道后果。”
太上皇冷哼一声,身影直接飞到龙椅上坐下,姿态优雅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什么好人。
国师收回权杖,皇上感觉好了很多,整个人都清醒了不少。
“该死..........到底是谁敢害朕?”
皇上怒吼道,整个身上满是杀意。
“清儿!”太上皇唤了一句,“莫要如此,如今你气运消失,赶紧去吸食一些血液转换一下。”
闻言,皇上回眸,“父皇,你如今实力更强了。”
“这还要感谢清儿,送来如此多的秀女,她们的血液格外香甜。”
太上皇露出一副贪婪之色。
“此等贱民,能为父皇献血是她们此生之幸。”
“我们父子为了长生付出太多,如今子嗣单薄,不然用百里寒那个病秧子献祭,清儿可能受益更多。”
闻言,皇上眼底闪过一丝狠辣。
“父皇所言甚是,不过此刻献祭也无不可,毕竟孩儿可是长生不死,日后的百年,万年,总会再有子嗣。”
国师闭嘴不言,他不敢说,毕竟当初他真不知道会如此。
“说来也奇怪,清儿宠幸不少妃嫔为何没有一人有孕?”
太上皇扫视国师,这一眼警告意味明显,他想听实话。
其实他一直怀疑是哪里出了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