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墨发交织,没有做最后一步,却也让两人都领会至极的快乐……
第二天
房间里的光线透过轻薄的纱帘,温柔地洒落在床榻上。
许闻洲手上拿着小巧的青花瓷瓶,瓶身绘着淡雅的花卉图案。
拧开瓶盖,一股馥郁的玫瑰香气瞬间弥漫开来。
给盛夏抹上。
她的皮肤太嫩,只是些许胡渣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了浅浅的痕迹.....
许闻洲坐在床沿,动作轻柔地将指尖沾上一点玫瑰药膏……
盛夏在许闻洲涂药的时候就醒了,她的鼻尖率先捕捉到玫瑰花香味。
香味仿佛一条无形的丝带,轻轻缠绕小小的空间。
即便她闭着双眼,也能清晰地感受到男人温柔至极的动作,和男人炙热的眼神像两团火,烧的盛夏双颊微微发热。
“师兄。”
“嗯。”许闻洲低低地应了一声,他的眸色渐深。
此时的盛夏面若桃花,眸带秋色,她都不知道自己有迷人吧。
专心涂抹完药膏后,轻轻合上青花瓷瓶的盖子,“咔哒”声音闷脆。
“起床好不好?”许闻洲声音低沉。
盛夏将手放在男人的手心,鼻腔轻轻嗯了一声。
许闻洲反握盛夏的手,让她环上自己的脖颈处。
柔软无骨的人儿一靠近,她身上淡淡的体香混合着玫瑰药膏的香气也在靠近,许家主的心又软了几分。
稍微用力抱紧她。
她怎么可以这么软。
高大的身影半蹲帮她穿鞋。
男人身姿挺拔如松,即便做出这般放下身段的姿势,也难以掩盖他身上那与生俱来的强大气势。
盛夏视线落在脚上的鸳鸯鞋,鞋尖微微碰触,五彩的丝线在阳光下闪烁。
他又给她买新鞋。
“师兄,你不必如此。”
“你是我的娘子,做这些我心甘情愿。”
盛夏沉默,对于是否真的嫁给眼前这个优秀男人,她还是有些疑虑的。
别看她强大,可她的心就这么点大,也怕真心被背叛那一瞬间。
见盛夏沉默,许家主也有些紧张,不过他掩饰的很好。
“师妹,你在害怕什么?”
男人循循善诱。
“还是你心里有别人?”
“……”
“再给我点时间可好?”
面对盛夏明显打算拖下去的答案,许闻洲抿了抿唇,没有吭声。
盛夏知道自己有些不地道,亲了亲许闻洲的唇角,睫毛状似无意的微微发颤。
接收到盛夏的求饶。
几秒后,才将盛夏温柔地拥入怀中:“好,我等你。”
盛夏靠在他怀里,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内心的不安稍稍缓解。
在盛夏见不到的地方,男人眼眸里是浓稠的墨……
指尖轻抚盛夏的发丝
他有预感,如果不想办法打破师妹的拖延,她能拖一辈子。
师妹就像被心里无形的锁困住,与人来往深处也隔着一道墙。
好像真到某个时候随时可以离开...
想丢下他,可能吗...
所以,师妹该我出手了
盛夏你是我的妻,注定的!
带着盛夏在东洲正式巡店,还真发现了吃里扒外做假账的
不过许家主家大业大,有人有异心并不是稀罕事,就看怎么解决
许闻洲接手许家当初用了雷厉风行的手段确实起到立竿见影的效果,却不适合长期。
要想长期发展,就要有核心文化。
两人你来我往说着自己的想法
盛夏以前的位置是项目经理,所以看待问题都是老板下了命令才出手去抢项目。
在古代卖身契就能很好的规避一些问题。
这确实是盛夏下意识不注意的点,对于现代人来说,干不顺心换工作不难。
而古代主家拿捏你的卖身契会让你寸步难行。
怪不得许闻洲的手段看似温和,实则狠狠的拿捏那些人,能走的更长远。
盛夏如今做了东家,倒是有挺多需要跟许闻洲这个古人请教的。
许闻洲从一出生就是按照家主的规格来养的,又天资过人,几句就能点出利弊。
两人角度不同,总是能碰出不同的火花。
看着盛夏忍不住认真沉思的小脸,男人眼尾忍不住加深。
许闻洲没有亲自动手,而是让盛夏做主。
让她享受权衡之术的快乐。
他的态度很明白,许家布行听盛家姑娘的。
才几天,许家主多了一个怕妻的名头……
有些人真的很好,亦师亦友,要不是盛夏贪恋美色,有一个许闻洲这样的师兄是真的不错。
盛夏都有些怕一转眼又穿越回现代……
东洲跟天池城或者西洲都不同,这里爱吃辣食,人也泼辣大方。
许闻洲带着盛夏吃遍整座城的特色辣味小吃,还定了几家辣酱,回天池城的时候带上。
同时,自从那天没有给男人准确的答案,许闻洲就没再进她的房间。
他们白天和睦,晚上冷战。
盛夏失眠了。
猛得来这么一出,她真的有些不习惯,心里空空的,手也空空的...
这些日子,一回屋美男就在被窝里等她,她忽视了很多问题。
当然男人的极品身材她是绝对不会忽视的...就连寻欢作乐的快乐时光也被迫取消。
拿被子盖头,左滚,右滚……
头脑里两个小人在打架
红角恶魔拿着叉子狠狠叉住汤圆团子,一脚还踩在它屁屁上,威胁道
“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当初不是说好玩玩就跑的吗?你的当初呢?”
“……”
“我不聋也不瞎,他长得帅活又好又有钱又体贴……我……”
“是么,人是会变的,你敢打包票他不娶小妾吗?万一过几年没激情了又遇到一个不一样的女人他不心动吗?”
一顿口水攻击。
“……”
汤圆团子沉默了。
盛夏猛的拉开被子,长呼一口气。
真的要因为怕这些假设惶恐拒绝吗……
深夜隔壁书房
“主子,盛姑娘已经睡下了,今晚又睡书房吗?”
阿福是真的想不通主子们好像也没有吵架啊,到底怎么了?
白天好好的,晚上怪怪的...
阿福又试探道:“主子,您惹盛姑娘生气了?”
对面烛光吹灭,许闻洲视线收回。
男人的脸在烛光下显得有些模糊,但阿福还是能感觉到主子好像有些情绪。
过了好一会儿,许闻洲都没有吭声。
东洲的天气有些冷,也不知道她一个人睡得惯么?
她体寒,小脚肯定有些凉。
有自己在的话肯定已经捂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