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太医看着闽皇虚弱不堪,赶紧施针,让闽皇暂且安静入睡。然后把闽皇后和敏公主都请到一旁,十分担忧地说:“娘娘,陛下身体异常孱弱,对迷药已经上瘾,如今骤然停止迷药,只怕陛下身体无法承受。”
闽皇后:“那太医有何良策?”
洪太医摇摇头:“只能先用针灸护住经脉,要想救治,还得需要解药。”
闽皇后和敏公主对视了一下,都没有了办法。
闽皇后:“刘一已经去了,只怕再无人有解药方了。”
敏公主:“让卫通严审干饴和姹玉,务必问出解药的方子。”
影卫的大牢宛如一座人间炼狱,散发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息。四周墙壁潮湿而阴暗,处处透着杀机。昏暗的火光摇曳不定,映照出那一排排狰狞可怖的刑具,有锋利如刀的钩子、烧得通红的烙铁以及沾满血迹的皮鞭等等,每一件都让人望而生畏,仅仅只是看上一眼,便足以吓得魂飞魄散。
干饴和姹玉被分别关押在这里,身体被几道沉重的锁链牢牢束缚住,手脚都勒破了。
卫通奉命审讯,他面色阴沉地站在牢房前,眼中闪烁着冷酷无情的光芒。面对这两个谋害闽皇的元凶,他毫不犹豫地施展出各种残忍至极的酷刑,追查主谋和解药方。
然而,无论遭受怎样的折磨与痛苦,干饴和姹玉始终紧咬牙关,不肯吐露半字关于主谋的身份以及解药方子的下落。几天过去,毫无结果。
姹玉由于曾经服用过相当数量的丹丸,几天过后没有服用解药,体内的药瘾开始发作起来。她的面容开始扭曲变形,原本美丽的容颜此刻变得异常狰狞可怕。在牢房内不停地翻滚着,双手拼命地抓挠自己的身躯,口中发出一声声凄厉的惨叫,仿佛正经历着世间最残酷的刑罚,真可谓是生不如死。
隔壁的干饴看着姹玉翻滚的惨样,听着姹玉的惨叫声,真是心如刀割,恨不能去替她受罪。
怕姹玉死掉,卫通请来洪太医给姹玉诊治。一通针灸下去,姹玉渐渐安静下来,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离开大牢的时候,洪太医叮嘱卫通,姹玉的身体状况不能再受刑了,不然会死在审讯上。他的针灸只能维持很短的时间,姹玉还会再发作。反复针灸只是权宜之计,要想救命必须要靠解药。
说到这里,洪太医长叹了口气,“如果没有解药,过一阵子,陛下也会是这个样子,性命堪忧了。”
卫通踌躇不已,回到干饴的牢房外,说道:“干饴,陛下待你不薄,凭你的姿色才艺,封妃未尝不能,为什么要加害陛下?”
干饴口角流着血,仍旧挤出一丝淡淡的微笑:“闽皇侵略他国,荒废朝政,是个暴君、昏君。人人可以除得。”
卫通:“你凭什么说陛下是暴君、昏君?”
干饴:“闽皇灭了我大离,奴役大离百姓,榨干我大离百姓的血汗。大离和你们势不两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