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舟只想呵呵,宫远徵这是想要干什么,当她是单纯的小姑娘吗?他是要撬自己哥哥的墙角吗?
卿舟冷漠以对,三连拒绝,“不客气,不同意,不需要。”
“哼,我就要给,。”宫远徵抱着卿舟躲到一个隐秘的屋角,视觉盲区。
四下无人,宫远徵大着胆子俯下身,就着公主抱的姿势,低头准确地噙住卿舟的嘴唇,用嘴巴反复吸吮。
宫远徵的吻技明显比第一次强了很多,多了很多的动作,无师自通地知道张嘴,伸舌头。
卿舟仰头被动承受,同时也享受其中。
“我要和姐姐在一起,不要离开姐姐身边。姐姐好不好。”宫远徵在亲吻的缝隙,喃喃地向卿舟索要和宣誓。
卿舟沉浸在美男的陷阱之中,自是自无不应的。
宫远徵听了卿舟说的‘好’字,嘴角噙着一抹得逞的微笑。
卿舟也同样心中露出笑容,如果没有卿舟的默许,宫远徵怎么能会得逞呢!
不过你情我愿,相互吸引的食色男女。
卿舟要在此界过此一生,总要找些能看的上眼的,心性值得的人,共度余生同伴游历的。
一个人的旅途和游玩太过空寂,乐趣总要有人分享一起观看才能快乐。
繁华落尽,满是余生,一人一影一画的寂寥不是卿舟喜欢的。
悲欢有人共渡,哪怕不能共赴余生,相伴一段也是乐趣。
卿舟和宫远徵后面的作为没有人看见,前面的拥抱,被很多人看在眼里。
行路中遇到的婢女,瞧得清清楚楚,她们遇到主子虽不敢明目张胆的直视,但偷摸摸地窥视是少不了的,人人都有好奇心,很多人都无法克制心中探寻和八卦的欲望。
她们看见宫远徵和卿舟举着有些逾越一般男女的界限,过于亲密。
一个个回到自己的住所,不住地想,“卿舟姑娘不是角宫的未来女主人吗?怎么看起来和徵宫的公子更为亲密。”
后来路过的人听到卿舟扭脚的说辞,信了个十成,回去和其他人说了,侍卫、婢女将宫远徵的一切行为找到了解释。
为了照顾受伤的嫂嫂,角宫未来夫人,搀扶或者托抱以便回去医治也是可以理解的。
有些心思细腻的婢女,却察觉出了不同,徵公子看卿舟眼神,那不是一个弟弟看嫂子的眼神。
徵公子眼中有卿舟姑娘的影子,那是观看爱人时才有的模样,满心满眼欢笑哀怨皆为你一人。
心房天地间在容不下第二个。
越聪明的嘴越谨慎,没有名言于外的事情,他们不会宣之于口。
角徵两宫在宫门的地位如日中天,势气、威慑强盛,他们不敢老虎头上拔毛,三缄其口,将自己的发现默默咽在肚子里面。
卿舟和宫远徵回到角宫吃晚饭的时候,两人的衣物整洁,没有一丝褶皱,面容装饰也是洁净齐整,无一丝异样。
宫远徵再一次感叹术法的神奇,掐诀挥手的一瞬间,便能让红肿裂口的嘴角愈合完好,衣服也能立马干净如新。
这才是让宫尚角觉得最怪异的地方,谁出去玩一下午,衣服会一个皱纹都没有,好似早晨刚刚穿上的一样。
哪怕你是坐一下,或者多挥几次臂弯,那也不是没有痕迹的,卿舟的还好说,她总会有些奇异的。
远徵的淘气、爱动,宫尚角比谁都了解,再加上他那水润润,眸中含羞欲怯的鸳袂眼神,宫尚角想不多思都难。
眼波溶溶麓似卿,眸间风月唇带魅。醉里朦胧语含情,相思烟笼心住人。
宫尚角看着弟弟这个样子,哪还不知道,弟弟是动了真情了,可他对卿舟亦是情深意浓不含杂质。
可他终究晚弟弟一步,相比于自己,卿舟好像更愿意亲近远徵。
但宫尚角想要争取,哪怕面对的是自己最疼爱的弟弟,宫尚角也做不到将自己心爱之人,让与他人。
鸡犬升天的金复,最近角宫声望大盛,他心思有些狂野,不再将羽宫放在眼里。
宛如横着走的螃蟹,整日张牙舞爪,不再思考,横冲直撞最后将自己撞到渔农手中。
见着三个主子都回来齐了,心眼忘带的金复大大咧咧地询问,“角公子,现在可要摆饭。”
宫尚角冷冷瞥了金复一眼,“可,摆饭吧!”
金复按往常的规矩,将大鱼大肉摆一边,青绿少油少盐的菜品摆在另一侧,泾渭分明。
卿舟和宫远徵自然而然的坐在有鱼有肉的一侧,桌面不小,但宫远徵由嫌不够,挪动着腿想着卿舟又靠近了几分。
两人的腿亲近的只要一人稍有动作便会挨在一起。
“远徵坐好,不要打扰舟舟吃饭。”宫尚角将宫远徵的动作看在眼中,出言提醒,而后垂眸对着金复说道,“菜品不用分的那么明白,我今日也想吃些荤食。”
金复怔愣了一瞬,脑子不假思索话语脱口而出,“主子你不是向来不吃荤菜吗?”
“是呀哥哥,你不喜荤腥,我们都知道,不要为难自己。”宫远徵心思一转,顺着金复的话帮腔。
宫远徵对于相伴多年的哥哥,对他的脾气知之甚详,很快察觉哥哥的用意,“哥哥这是防着我呢,不想我离卿舟太近,我偏要如此,卿舟姐姐又不是哥哥一个人的。”
宫远徵眼神似冤似哀又似委屈,凄凄楚楚,犹如秋风中零落飘零,无处可依的空中落叶,幽怨哀戚。
“哥哥是不喜欢我挨着姐姐吗,可是我离姐姐近一点,也是想帮哥哥照顾姐姐饮食,姐姐有些菜品够不到,我可以帮姐姐夹菜,难道我这样做也错了吗?哥哥是这般不喜欢我吗?”
金复眼睛瞪大,心里惊疑,徵公子说的这是什么话,为什么听了徵公子的话,他身体的汗毛竖立,有一种握紧拳头的冲动。
金复对自己的感觉感到怪异,不明所以,他理解自己握紧拳头想要干嘛。
宫尚角亦是第一次感觉这么心堵,以往乖巧可人的弟弟,现在说出的怎么能让人很多牙痒痒,偏还不好发作。
欺软怕硬是人的本性,宫尚角从心地将郁气发泄在,不懂看人脸上的金复身上。
“金复,你做事越来越不走心了,摆饭这点小事都干不好,我今后还怎么敢将角宫的事务安排你去做,鉴于你从前表现良好,今日的事罚你半个月的月例,后去自己想想,你错在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