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斜洒在汾州城内,一片金黄色的光辉笼罩着大地。文渊带着兽医马康宁、困顿等人,踏着轻快的步伐,向马圈走去。他们的脸上洋溢着期待,眼中闪烁着对即将到手战马的渴望。
马圈旁,几个看管马圈的士兵站得笔直,如同雕塑一般。文渊一行人走近,却被士兵们拦住了去路。
“此处马圈,闲人免进!”一个士兵冷冰冰地说道,手中的长枪横在胸前,挡住了文渊的去路。
文渊眉头微皱,沉声道:“我们是奉张将军之命来挑马的,让开!”
士兵却丝毫不为所动,依然挡在他们面前。这时,困顿忍不住了,他上前一步,怒目圆睁,喝道:“你们这群家伙,是不是想找揍?知道我们是谁吗?”
就在气氛剑拔弩张之际,一阵洪亮的声音传来:“哼,谁在这里撒野?”
孙擒虎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他看了一眼文渊等人,又看了看那些士兵,大骂道:“你们这些看马圈的,是不是眼瞎了?连文渊文庄主都不认识?快给我让开!”
士兵们面面相觑,却没人敢说话。这时,一个身着华丽服饰的年轻人趾高气昂地从马圈里走了出来,他身后跟着一队兵丁。这个人就是张镇岳的远房侄子张千走。
张千走双手抱胸,眼神中透露出不屑,高声喝道:“哼,我看谁敢动马!这马圈是我叔叔管的,没有他的允许,谁也不能进去!”
困顿一听,火冒三丈,他上前一步,怒喝道:“你个小子,是不是想找死?老子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他妈的楚国之虎!”
说着,困顿就要冲上去。文渊却轻轻摆了摆手,示意困顿稍安勿躁。他淡淡地看着张千走,说道:“张千走,你最好不要自找苦吃。我们今天是来挑马的,不是来闹事的。你若识相,就快让开。”
张千走却冷笑一声:“哼,挑马?你们以为这是你们家的马圈吗?想挑就挑?我告诉你,这些马都是我叔叔的宝贝,你们别想动一根汗毛!”
困顿再也忍不住了,在文渊的默许之下,他猛地一冲,一拳就砸在了张千走的脸上。张千走猝不及防,被这一拳打得连连后退,鼻血瞬间流了出来。
“你敢打我!”张千走捂着脸,嚎叫着,“你们等着,我这就去叫我叔叔来!看你们怎么收场!”
说着,他身后的小兵慌忙就跑了出去,不一会儿,张千走就带着一队人马匆匆赶了回来,张镇岳也在其中。
张镇岳一看侄子被打得鼻青脸肿,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他走到文渊等人面前,沉声道:“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打我的人?”
张千走一见叔叔来了,顿时有了底气,他指着文渊等人的鼻子,骂道:“叔叔,他们想抢马!还打我!你看我的脸,都被他们打成这样了!”
文渊冷笑一声:“抢马?张将军,我是来挑马的,你的侄子却百般阻拦,还出口伤人。”
张镇岳听了,眉头紧皱。他看了一眼侄子,又看了看文渊等人,心中已经有了决断。他沉声道:“千走,这是你自找的。我告诉过你,不要仗势欺人。现在,你给我向文庄主道歉!”
张千走一听,顿时愣住了。他没想到叔叔竟然会让他道歉。他愣了一下,然后不情不愿地向文渊鞠了一躬,说道:“对不起,文庄主,是我错了。”
文渊哼了一声,没有理会他。张镇岳又看了文渊一眼,说道:“文庄主,你们进去吧。马圈里的马,你们随便挑。挑好了就告诉我,我让人给你们牵出去。”
文渊点了点头,带着马康宁、困顿等人得意地进入了马圈区域。马圈里,马儿们或站或卧,或吃草或饮水,一片宁静祥和的景象。
文渊等人走马观花,仔细挑选着马匹。突然,文渊的眼睛一亮,他看到了一群黑色的高头大马,它们毛色油亮,体型健硕,一看就是上等好马。
“马康宁,你看那些马,是不是西域贩来的?”文渊指着那些黑马问道,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马康宁走了过去,仔细看了看,点头道:“没错,这肯定是西域贩来的马。你看它们的体型和毛色,跟咱们这里的马就是不一样。这马儿骨架大,肌肉线条流畅,一看就是经过精心培育的。”
文渊看了很久,嘀咕道:“这不是弗里斯马吗?我听说这种马可是稀世之珍啊。在战场上,这种马可是能以一当十的。”
马康宁却摇了摇头:“老爷,这种马虽然好看,但富户家里用来拉车还合适,不适合当战马。它们对饲料的要求高,而且在速度和耐力上都比不上北匈狄马。只能当个吉祥物。”
文渊听了,却笑而不语。他走到一匹黑马面前,轻轻抚摸着它的鬃毛,说道:“就这个马了。我看中的,不仅仅是它的外表,更是它的气质和潜力。我相信,在我的训练下,这些马一定能成为战场上的佼佼者。”
困顿也憨憨地走了过来,他看着那匹黑马,说道:“嗯,这个马好,高大壮实,能驮着我。等我有了陌刀,也能驮得动。到时候,我骑着它,拿着陌刀,在战场上冲锋陷阵,那该多威风啊!”
文渊点了点头,笑道:“不错,这马驮一个两百斤的人,再加五十斤的盔甲,再加五十斤的兵器,都不在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