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刘海中步伐沉重地推开了家门。一进门,他便径直地走到两个儿子的房间,毫不客气地从裤腰间,抽出那条显眼的7匹狼腰带。
这条腰带,伴随他多年,已经成为他施行家法的利器。
他的两个儿子,刘光天和刘光福,看到父亲这副模样,心中便是一紧,知道一场揍是免不了了。
刘海中手中的腰带挥舞着,怒气冲冲地朝着两个儿子走去,毫不留情地抽打起来。
每一次皮带落下,都伴随着刘光天,和刘光福声嘶力竭的哭喊。整个刘家都被这种凄厉的声音,所充斥,仿佛连四壁都在颤抖。
“我告诉你们这两个废物!”刘海中一边挥舞着皮带,一边骂道,“平时让你们做事,跑得比兔子还快。
一到吃饭,你们就吃得比谁都多。现在好了,你们的爹要被林栋那小子,整得去支援西部了,你们也跟着一起去那里吃沙子吧!”
刘光天和刘光福听着父亲的话,心中都充满了无奈和愤怒。现在他们是真的不明白,为什么刘海中要招惹林栋,而且这件事跟他们有什么关系?
他们甚至在心中默默盘算着,是否应该去街道办,跟父亲断绝关系,这样一来,他们就不会受到牵连了。
他们越想越觉得这个主意可行,于是不顾父亲的抽打,一溜烟地跑出了刘家,直奔中院而去。
刘海中看着两个儿子逃跑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愤怒,他在家中。对着两人的背影大声骂道:
“你们敢跑,就别回来!一辈子都别回来!回来老子揍死你们!”
此时,刘光天和刘光福,已经听不到父亲的话语了。但是当他们气喘吁吁地,跑到街道办时,却发现只有一个值班的工作人员在。
他们心中充满了失望,但又不甘心就此放弃。当他们走在通往4合院的小路上时,刘光天对刘光福说道:
“我们这样回去,绝对是死路一条。就像父亲说的那样,回到家里是没有活路的。
而且,父亲要去支援西部,那个地方是多么艰苦,你我都知道。我不愿意去那里,我现在想的是跟父亲脱离关系。”
刘光福听到弟弟的话,也是激动地点了点头:“光天,你说得非常有道理。但是,街道办那边根本不会,给我们办理分家的手续。
如果我们过去,连街道办的专业人员都见不到。我们两个‘街溜子’,根本就不可能得到他们的重视。”
沉默了片刻之后,刘光福突然说道:“不过,我现在有一个主意,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实行。
那就是我们现在去找林栋,让林栋帮我们办这件事情。而付出的代价,就是我们要绝对的效忠林栋。
毕竟,林栋不缺人,不缺物,不缺钱,不缺财。我们唯一能够给到他的,就是我们的效忠。”
兄弟二人一合计,觉得只有去找林栋,才能够摆脱刘海中,这个封建大家长的束缚。
他们决定,无论如何都要去试一试,否则的话,他们一定会跟着刘海中去到大西北,这是他们绝对不愿意看到的。
于是,他们再次折返回4合院。此时,已经八九点钟了。
他们回到后院之后,直接敲响了林栋的房门。林栋刚刚要进入梦乡,听到敲门声,心中非常不悦。
他骂骂咧咧地打开房门,看到是刘家兄弟,不禁感到好奇。
在傍晚的时候,这两个兄弟,还是一副颐指气使的样子,现在却是一副哈巴狗的讨好神色。
林栋心中冷笑一声,他没有让二人进去,而是直截了当地说道:“二位过来我家,是有什么事情吗?
你们放心,就算你们说破了天,我也不会帮你们办事。你们就踏踏实实地,去大西北陪着刘海中吃沙子吧。”
刘光天和刘光福没有想到,林栋一句话,就识破了他们的目的,并且对他们进行了言语上的侮辱。
但现在,他们已经走投无路,对于林栋的侮辱,他们只能生生地忍下来。
刘光福直接对着林栋说道:“林栋哥,今天上午是我的不对,我不应该冲你耍脸子。
但是你也知道,刘海忠是个什么脾气。如果我们跟着他去西北,我们这一辈子肯定就完了。
所以,我们想向您求一个面子,麻烦您去街道办跟他们说说,把我们跟刘海忠的户口分出来。
这样,刘海中去支援西部的时候,就和我们没有关系了。”
他们满怀希望地看着林栋,心中充满了期待。然而,林栋会答应他们的请求吗?显然是不可能的。
但他们已经决定,无论如何都要尝试到底,这是他们唯一的出路。
林栋微微眯起了双眼,目光犹如锐利的刀锋,紧紧地锁定在刘家两兄弟的身上。
他心中想着,这刘家两兄弟的确心思活络,能想到这些,实属不易。
然而,就在这一刻,林栋突然间笑出了声,带着几分戏谑与不屑。他直视着二人,开口说道:
“你们所说的这些事情,我承认,我确实有这个能力去完成。但你们可曾想过,我为何要这么做?
你们有什么东西能让我心动,或者说,你们有什么东西,能让我愿意为你们付出这么多?”
林栋顿了顿,继续说道:“别忘了,我与刘海中可是有仇的。我不对你们赶尽杀绝,已是网开一面了。
你们竟然还奢望我帮助你们,这难道不是有些异想天开吗?这件事情并非是一道必选题,而是一个多选题。
我可以选择将刘海中,送去荒凉的大西北,也可以选择让他的两个儿子,包括你们俩一同前往,更或者,我可以让刘海中自己去。
但你们有何资格,有何勇气,敢来求我,要求我做出这样的决定?”
他看着刘家两兄弟,眼神中流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嘲讽,继续说道:“据我记忆所及,我们之间的关系远未到达,可以如此亲密无间的地步。
我们甚至没有一起吃过饭,喝过酒,仅仅是点头之交的关系。
你们竟然在这里大言不惭地,要求我做出如此重大的决定,这难道不觉得有些滑稽吗?”
林栋轻笑一声,摇了摇头,说道:“就算你们不觉得滑稽,我却是觉得十分好笑。回去吧,我不会答应你们的请求。”
说到这里,他忽然转变了话题,“对了,我们都知道,刘海中是个什么样的人?相信我,他一定会带着你们,坐上那列通往西北的火车。
因为你们的父亲刘海中,是一个极度享乐主义者,除了那一身手艺之外,他还有一个非常非常贪吃的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