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桃微微点头,说道:“苏姑娘,我记住了。只是,这山庄戒备森严,我该如何逃出去呢?”
苏怀月思索片刻,说道:“我会想办法制造一些混乱,吸引他们的注意力,你趁机逃走。但在此之前,你要装作是我的帮手,听从我的吩咐,不要引起他们的怀疑。”
小桃坚定地说道:“好,苏姑娘,我听您的。”
安排好这一切后,苏怀月打开房门,带着小桃回到了患病手下所在之处。苏怀月开始指挥小桃协助她治疗,两人配合得十分默契。
在苏怀月的精心治疗下,患病手下的病情逐渐稳定了下来。
赵会长看到这一幕,心中大喜,对苏怀月的医术更加深信不疑。
他对苏怀月说道:“苏姑娘,果然名不虚传。只要你能彻底治好他们,我定会重重有赏。”
苏怀月微微一笑,说道:“赵会长客气了,治病救人是我分内之事。只是,这瘟疫传染性极强,要想彻底杜绝后患,还需对山庄进行全面的清理和消毒。”
赵会长点头道:“苏姑娘说得有理,我这就安排人手去办。”
苏怀月趁着赵会长安排人手清理山庄的间隙,悄悄地对小桃说道:“今晚,我会在厨房制造一些动静,引开守卫。你趁机从后门逃走,一定要小心,千万不要被发现。”
小桃微微点头,眼中透着紧张与期待。
夜幕渐渐降临,整个山庄被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
苏怀月悄悄地来到厨房,她故意打翻了一些锅碗瓢盆,制造出一阵嘈杂的声响。
守卫们听到声音后,纷纷朝着厨房赶来。
小桃见状,立刻趁着后门守卫空虚,悄悄地溜了出去。
她小心翼翼地避开巡逻的队伍,朝着山庄外跑去。
然而,就在小桃快要逃出山庄的时候,一名巡逻的守卫发现了她的行踪。
守卫大声喊道:“有人逃跑!快来人啊!”
听到喊声,其他守卫纷纷围了过来。小桃心中大骇,她拼命地朝山脚跑去,可脚下突然踩空,顺着巨大的山坡滑了下去。
守卫们追出来也没找到人,顿时都大眼瞪小眼。
赵会长被从梦中惊醒,赶忙跑出来查看,还以为是苏怀月跑了。
但他跑到厨房看到苏怀月拿这个地瓜站在那看着一帮守卫到处搜寻的时候,松了口气。
“苏姑娘这么晚不睡,在这做什么呢?”
“有些饿了,出来寻些吃的,里面太黑了,不小心打翻了一些碗盆,又听到守卫们说有人逃跑,吓得我赶忙出来看看。”说着,苏怀月还装作惊魂未定的样子。
那模样,叫人看了那叫一个真害怕。
赵会长狐疑地看了苏怀月一眼,见她神色慌张,手中还紧握着一个地瓜,似乎真被吓得不轻,便暂且放下了心中的疑虑。
他转身对着那些守卫怒喝道:“你们这群废物!连一个人都看不住,还不快给我继续去找!要是让她跑了,你们都别想有好果子吃!”
守卫们吓得脸色惨白,赶忙应了一声,便四散开来,继续在山庄内搜索赵会长又看了苏怀月一眼,说道:“苏姑娘,这里不安全,你还是先回房休息吧。”
苏怀月微微点头,装作害怕地说道:“好……好的,赵会长。”
说罢,便匆匆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回到房间后,苏怀月的心依旧砰砰直跳。
她担心小桃的安危,但她知道,此刻自己不能慌乱,必须保持冷静,等待下一次机会。
不多时,苏怀月的房门被人敲响。
她起身开门,发现外面站着的是赵会长。
“怎么了,赵会长?”
赵会长的脸上写满的狐疑,“我们的守卫刚才去查,发现是你的女奴跑了,所以来问问情况。”
苏怀月心中一紧,但脸上依旧维持着惊恐未定的神情,佯装诧异道:“女奴跑了?这……这怎么可能,她一直都好好听我吩咐的呀。”
她微微咬着嘴唇,像是在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眼中却满是惶惑与不安,“我……我真的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跑,我还指望她帮我救治那些患病的兄弟呢。”
赵会长目光如炬,紧紧盯着苏怀月,试图从她的神情中找出一丝破绽。
他缓缓说道:“苏姑娘,这女奴可是你亲自挑选的,如今她跑了,我不得不怀疑,这其中是否有什么隐情。”
苏怀月心中暗暗叫苦,但她深知此刻绝不能乱了阵脚。
她深吸一口气,抬起头直视着赵会长的眼睛,眼中满是委屈与无辜,说道:“赵会长,我怎么会和她串通呢?我一直都在尽心尽力帮您救治手下,您也是看在眼里的呀。说不定……说不定她是害怕被瘟疫传染,所以才想着逃跑。”
“您也知道,这瘟疫有多可怕,那些被感染的兄弟模样,任谁看了都会心生恐惧,您这庄里的手下皆是如此,更别提一个小丫头了。”
赵会长微微皱眉,似乎在权衡苏怀月所说的话。
沉默片刻后,他缓缓说道:“希望如此吧,苏姑娘。不过,这山庄里发生这样的事,我不得不谨慎。接下来的日子,还请苏姑娘不要随意离开房间,以免再生事端。”
苏怀月心中虽有不甘,但还是连忙点头,说道:“赵会长放心,我明白您的顾虑。我一定不会随意走动,免得给您添麻烦。只是,那些患病的兄弟……他们的病情还需要我继续跟进治疗。”
赵会长摆了摆手,说道:“这个你不用担心,我会安排其他手下协助你。你只需待在房间,把药方和治疗方法告知他们就行。”
苏怀月心中暗忖,这赵会长显然是对她起了疑心,接下来行动怕是更加困难了。
但她还是强颜欢笑道:“好的,赵会长,一切听您安排。”
赵会长又审视了苏怀月一眼,这才转身离开。
苏怀月关上门,靠着门缓缓蹲下,心中满是担忧。
她担心小桃是否已经安全逃脱,又担心卫彻和陈县令那边是否知晓情况,更忧虑自己接下来该如何应对这愈发艰难的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