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宫中静谧如水。张宇坐在书案前,心神依旧未能平复。自从前几日召集众大臣商议国库和军备之事,虽已有初步方案,但仍需进一步推敲,尤其是近期如何筹措银两,重振国力,依旧没有确切的解决方案。
沈清言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她恭敬地行礼后,轻声道:“皇上,已经酉时了,该歇息了。”她语气温柔而不失坚定,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焦虑。她早已注意到皇上最近的精神不佳,纵然谋国刻不容缓,但她也不希望他积劳成疾。
张宇闻言抬眼,目光柔和了几分,点了点头道:“沈清言,你也觉得朕最近操劳过度了吧?”他微笑着,看向这位忠诚的助手。他知晓沈清言的忠诚与聪慧,她在自己左右,不仅是政事上的得力帮手,也成了他心中少有的依赖。
沈清言微微一笑,恭敬地说:“皇上操心国事,实乃我大清之幸,臣女感佩之至。但臣女也以为,只有养好身子,才能更长久地筹谋国事。”她小心翼翼地斟酌着言辞,生怕冒犯了圣意。
张宇轻轻叹息一声,双手轻轻拂过书案上堆叠的奏折,喃喃道:“朕自穿越至此,本以为一心一意改良新政,便能扭转乾坤。如今看来,大清积弊之深,远超朕之想象。”他语气中透着深深的无奈和沉重,眼中一瞬间仿佛涌现出不曾磨灭的疲惫。
沈清言静静地站在他身旁,默默聆听,轻声说道:“皇上,事在人为。如今军备初具规模,国库虽不足以支撑长期的军备扩充,但已有多位地方大员上奏愿意协助供给。尤其是江南的粮储,听闻近年来增长显着,或可在危急时救济一二。”
张宇点了点头,语气稍显欣慰:“是啊,江南一带的官员颇为用心,算是为朕分担不少。但仅靠几处地方的支持,还远远不足。”他眉头微蹙,深思片刻后继续道,“不过朕已经在暗中派遣人手巡视各地,防止官员贪腐拖累国库。这些小贼,若敢有一点贪墨,定要重罚。”
沈清言颔首,接着轻声说道:“皇上所言极是,微臣女也以为当前之际,尚可尝试设立新税种,但需谨慎推行,以免激起民怨。”
张宇默默点头,思索道:“新税种倒是个好办法,尤其是在沿海商贸地区,设立关税或商贸税。此举若得当,或能为国库注入新活力。清言,你觉得如何?”
沈清言深思片刻,答道:“皇上,此法确实可行。只不过……实施关税可能牵涉到当地的商贸利益,推行之时应做好充分准备,派心腹之人前往监督,以免出现阻挠。”
张宇目光坚定,沉声道:“这些顽固之人,若有胆子阻挠,朕绝不会姑息!”他微微眯起眼睛,目光中闪过一丝锐利。随即他抬手轻轻拍了拍沈清言的肩膀,感叹道:“清言,你的谋划始终周密,真是朕的得力臂膀。”
沈清言听到皇上的赞誉,心头微微一热,随即又低下头谦卑地说道:“臣女只是尽本分,若皇上有任何需要,臣女自当竭尽全力。”她略有些羞涩地低下头,掩饰不住内心的激动。这些年来,她心中对皇上的崇敬早已深深扎根,日夜不忘。
张宇微笑道:“清言,朕知道你对朕一心一意,朕也会记住你的忠诚。将来,若有风雨,朕必定会护你周全。”他的目光柔和却坚定,带着对沈清言的珍视与承诺。
沈清言抬起头,深深地看了张宇一眼,轻声道:“皇上心中有江山社稷,有百姓疾苦,微臣女实为大清之幸,愿永伴皇上左右。”她的声音轻柔如水,话语中满是恭敬和深情。
张宇轻轻点头,放下手中的奏折,吩咐道:“清言,准备人手,明日便派人前往沿海重镇,务必确保新税法实施顺利,不能有任何差池。”
“是,皇上!”沈清言恭敬地行礼,缓步退出。
随着沈清言的离去,张宇内心逐渐平静下来,明日将是一场新的博弈,为了大清的未来,他将全力以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