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和刘家的人哪里还敢离开啊,眼看着洪伟国不是说说而已的,真就抱起杯子要往外扔了,赶紧上前一把抢了回来,然后急急地说道:
“我自己来!不用你帮忙!”
洪伟国从善如流地松开了手,却也没有离开,就和他另外两个兄弟一起,站在边上,看着他们两家收拾。
但凡这两家人动作慢一点,他们就要非常“好心”地上前去帮忙。
过了一会儿,洪伟国又嫌弃他们收拾的人太少了,于是就问了:“你们家其他人在哪里上班?我去把他们都叫回来,一起收拾!”
请假?
请假可是要扣工钱呢!
他们全家都指望着那点工钱吃饭呢,哪里敢请假?
于是两家人异口同声,连连摆手:“不用不用!我们有人!”
然后就从人群里拉了几个平时相处的还不错的朋友,请他们帮着一起收拾。
人多,自然收起来就快了。
况且他们两家之前其实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也就是这两天,突然要走了,却又变了卦,所以才闹了这么一出。
所以,真正搬起来也很快。
叶舒出门来喊三小只他们回家吃饭的时候,恰好看见宋家和刘家的人被一群人簇拥着从4号院里出来。
就有人问了:“你们俩家到底怎么想的啊?这一场闹,闹出什么名堂来了?”
“对啊,你们这么折腾的,到底是为什么啊?”
“要真把你们两家在加班的男人还回来,到时候扣了奖金,评不上优秀员工了,我看你们着急不着急!”
“嗐,就是这房子分的不公平呗!”
“你们就算觉得不公平,那也不该这么闹啊,应该去找房管部门去!”
“就是啊!你们这纯粹就是胡闹,事情没办成不说,还让边上人看了笑话,你们要闹,应该去找房管部门的人去啊!”
……
人群逐渐走远,叶舒领着孩子们回家。
转身的时候,她下意识地朝4号院内扫了一眼,刚好看见,洪伟国和他的两个弟弟帮着窦家女儿们抬家具。
叶舒微微挑了挑眉,心中有了种纠结。
据她现在所知,窦敏是寡妇,洪伟国有没有家事尚且不清楚,可他们俩能在荒郊野外地干那事儿,是不是就说明,他们俩的关系多少有些不正常呢?
好像这么想也不对。
毕竟如果不是大冬天的太冷,那天晚上她和霍亦晟也差点儿酱酱酿酿了啊!
刚走到院子门前,另一头霍亦晟就骑马拐了个弯儿回来了。
到了门前,他翻身下马。
一手拽着马鞭,一手甩开缰绳,三两步就到了叶舒身边,长臂一揽,问道:“怎么今天都在外面?”
“是特地来接我的吗?”
叶舒就笑着点头,应和他:“对,接你的。”
乖乖和麒麟也乖巧喊人:“爸爸!”
“爸爸你回来啦!”
“爸爸我要骑马!”
霍亦晟就把麒麟抱上了马背,让他们一前一后坐着,然后单手抱住乖乖,另一只手牵住缰绳,带着他们进屋。
吃完了晚饭,又哄着孩子们都睡着了,霍亦晟就拉着叶舒进了洗澡间。
自从在洗澡间里得了意趣,又找到方法不至于冷到了之后,这男人就特别爱在洗澡间里搞事。
一回结束,又来第二回,叶舒有点吃不消他,稍稍抗拒:“别闹了,好晚了。”
霍亦晟就咬着红豆豆引诱她刺激她:“马上我又要一个星期吃不着肉呢,媳妇儿你就可怜可怜我,提前喂个饱吧!”
叶舒虽然被他刺激的神飞天外,但也立刻就听明白了他的意思。
马上她例假要来了。
她身体状况好,例假这种就非常的准时,所以,这男人每次到了例假前几晚,就跟饿狼一样猛的不行。
而且这几晚他也不用小心翼翼最后把粮食交外面来,因为那几天算是绝对的安全。
但其实,这种行为并不一定就安全的,从生理知识上来说,男人在感到任何爽意的时候,其实就已经有粮食出来了。
所有真正要做到安全,就得带某套。
不过眼下,条件不允许,他就只能用这种方法规避危险。
但其实,叶舒有一种强烈的预感,她应该是不会再怀孕了。
她和他的身体都没问题的,也没有做过任何的绝育操作,只是她一种强烈的直觉,她应该是不会再怀孕了。
但直觉这种玄乎的事儿没有任何依据,不能随便乱说,万一男人真的当真了,结果她又怀上了,咋整?
所以,现在的规律就是例假前后,男人相当的疯狂,到了危险期,不用她说,他自己都会消停许多。
当下,听到男人委屈兮兮的哀求声,叶舒哪里还能硬的起心肠拒绝啊!
而且她本来也是他砧板上的鱼肉,已经任由他为所欲为了,她抗议也无效,所以不管他了。
反正说到底,她也是舒服的!
成年男女嘛,愉悦都是相互的。
终于消停了,两人又重新都洗了个澡,擦干净身上躺被窝里闲聊说话。
霍亦晟手里捏着软乎乎的地方,问道:“傍晚的时候,怎么都在外面呢?”
叶舒轻笑:“我就猜你没信我们是出来接你的。”
霍亦晟咬着她的嘴唇,深深地吻了一遍:“外面那么冷,傻站在外面又冻着了可不好,所以不用接我。”
但他知道,媳妇儿是心疼他,关心他,盼着他回家的。
就够了!
叶舒就和她说起了晚上下班回来遇到的4号院的事。
顺便问道:“那个洪家是什么情况啊?还有那个窦敏……”
她手撑在他的胸膛上,支起了上半身,半转过身体,问道:“你还记得那天晚上我们在外面的时候,听到的那对野鸳鸯的声音么?”
霍亦晟听的挑眉,几乎是立刻听出来意思了:“你是想说,就是……”
叶舒点头:“对,我不会听错声音的,就是那个窦敏和洪伟国。”
饶是霍亦晟都惊讶了:“这么巧的?”
叶舒:“还有更巧的,窦家和洪家的房子就是相邻的四间,格局就是我们家这四间。”
霍亦晟挑了挑眉,他是男人,几乎立刻就明白其中不简单了。
他捏了捏她,轻声道:“你就当不知道这件事,等我查一查他们两家情况再说。”
职业使然,一切不合理的事他都要排除一下危险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