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儿搓着手,满脸歉意的,故作为难,高声开口,说道:“
让诸位见笑了,若是真有‘疯婆子’,当众伤人的事情发生!
我们府里的侍卫,也只好乱棍将其打死,以免造成他人的伤亡!”
拓跋岷江圆目一瞪,刚要发火,扫过一眼周围的人,心里暗念道:“
父王在出发前,曾叮嘱过我,来昆明之后,不要惹事,不要挑起事端!
这口气,等我和敏敏,回到大魏的国境后,才派杀手,过来报仇!”
拓跋岷江,收起脸上的怒容,对众人笑嘻嘻的,开口说道:“
咱们不用理会她,还是先吃饭吧!”
管事儿瞅着胡景璿,露出一抹浅浅的微笑。
他便抬腿,带着大家,走到与关押拓跋敏的屋子,仅隔了两个门的房间里。
管事儿用灵力传音,对胡景璿说道:“
胡族长,公主因身上不适,在内院休息!
午饭后,公主可能,也见不了你们,您吃过午饭,便回府歇息吧!
至于拓跋敏,她没有受伤,她每天,都要骂上几通,才能消停的!”
众人坐在屋里,吃饭时,拓跋敏又开始,骂起了胡景璿。
各种难听不堪的话,都从她一个王府千金的嘴里,源源不断的,蹦了出来。
饭桌上,胡景璿云淡风轻的,吃着小炒腊肉和素炒杂菌。
拓跋岷江,嫌饭菜的盛器粗糙,故一口未动,便站到房门外,去晒太阳。
饭后,有个庄头,说自己住得远,想先走一步,管事儿思索了一会儿,点头应允,道:“
行,你跟我来,咱们在纸上,写下你的名字,哪里来的,送了公主什么东西,回头,我把单子交上去!”
这个庄头走后,不到半个时辰,其他人,也三三两两的离开了。
上午等待的,那间小偏厅里,只剩下,胡景璿和拓跋岷江两个人。
拓跋岷江不耐烦的,对胡景璿说道:“
你留在这里吧!
我出去转转,本少爷还没吃午饭呢!”
拓跋岷江一肚怨气的,走出公主府,去附近的饭馆里吃喝。
胡景璿见屋里没人,便放出“白茶”来,对它说道:“
你进里面去,看看公主,在干什么,汇报给我!”
“白茶”点头,用它的头,蹭着胡景璿的双手。
胡景璿又说道:“
我不知道,她现在是否想见我?
如果,青瑶想见我,我就敢直接冲进去!”
“白茶”对胡景璿,咧嘴笑了一下,脚步欢快的,溜进内宅。
不一会儿,“白茶”站在青瑶的床下,给胡景璿传信儿,道:“
公主她看起来,很不好,可能是在做噩梦,也有可能是病了!”
青瑶卧房的外间,陈嬷嬷的手里,还攥着一个绣手帕的竹弓子,上面绷着一块布料。
她坐在榻里,后腰倚在围板上,睡得正香。
胡景璿仗着胆子,一路小心谨慎的,溜进了青瑶的卧房。
胡景璿刚一走进里间,青瑶在绣床上,翻了个身,嘴里含糊的,呓语了一句,道:“
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