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江璎珞的电话时,王建业正准备去某个小饭馆,陪着老领导隋元广吃个午饭。
那个小饭馆,在某条小巷的深处。
价格不高,名声不显。
但环境,尤其是“身居闹市,闹中取静”的气氛不错,回头客很多。
早在多年前,隋元广和王建业有什么重要事时,就喜欢去那边,边吃边谈。
年后。
在青山数年来颇有建树的王建业,就要调离青山南下某省,担任更重要的职务。
准确的消息下来后,隋元广就借助今天午休的时间,和他好好聊聊,他走之前、之后的工作安排。
这件事,当然属于高度机密。
“什么?”
王建业听江璎珞用最简单的讲述方式,说出她要表达的意思后,愣了下。
随即笑道:“璎珞同志,实不相瞒,我今天中午有个很重要的饭局。嗯,好的,那就等我回来。好的,再见。”
咔。
王建业放下话筒。
“江璎珞也真奇怪。她明明多次伤害过李南征,却又偏偏多次和他纠缠在一起。”
不解的摇了摇头,王建业拿起公文包,快步出门。
天。
渐渐地黑了下来。
李南征的家里。
他满脸“你自己去看看,我是没辙了”的无语样,看着宫宫,抬手指了指主卧的方面。
在他的强烈要求下,正在暗中调查李家姐妹,究竟来自哪儿等线索的宫宫,只能下班后回家,看看被藏在这儿的李妙真,究竟做了哪些好事。
秦宫开门进去。
就看到李妙真很乖巧的样子,躺在床上看电视。
(李南征去上班之前,为避免李妙真独自在家不安分,特意把电视机,搬到了卧室内。)
看到宫宫出现后,李妙真的眼眸里,迅速浮上了惊惧。
她现在看到女人,就会怕!
因为改造她的那些人,都是女的。
“她这不是挺好的吗?”
宫宫俯视着李妙真,片刻后回头说道:“尽管她很怕人的样子,但这也是很正常的。毕竟她被关了那么久,见到的人,都是伤害她的。”
站在卧室门外的李南征,苦笑了下。
缓步走进卧室后,对李妙真说:“你,下来。”
哦。
李妙真乖乖答应了一声,依旧用惊惧的眸光看着宫宫,小心翼翼的下了床。
本能地跪地时,李南征却说:“站着。”
下一秒——
宫宫就惊讶的发现!
站起来后刚看到李南征,李妙真就无视了她这个“恐怖”的存在。
双眸中全是熊熊燃烧的荡火,口水狂流的扑向李南征:“男人!我要男人!”
早就有所准备的李南征,立即亮出了藏在背后的腰带。
下一秒——
看着跪地不住轻晃屁股,来讨好的李妙真,满脸傻呆呆的宫宫,半晌后才慢慢的清醒了过来,赶紧抬手擦了擦眼睛。
“那些畜生,已经彻底改造了她的灵魂。”
“她害怕女人,无论她是站着,还是坐着。也无论是跪着,还是躺着。只要是女人,她就都怕!因为改造她的畜生,全都是女性。”
“她在改造完毕后,看到的第一个男人,就是她终生的主人。”
“只要她不是站着,她会乖巧异常。像宠物那样,主人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但她只要在主人面前站着,就会发狂发疯。”
“主人这时候就会举起皮带,她马上臣服,恢复了宠物样。”
“那些畜生之所以这样改造她,就是让她在主人的面前,时刻都是一只爬着走的宠物。敢在主人的面前站起来,就会挨打!”
“她站起来后,就会丧失理智的对主人发狂,也是被刻意改造的。只为主人在向别人炫耀主人时,眼里只会求爱他的自豪感。”
“她在别的男人面前,却没有这种症状!因为她的主人,只能是第一个看到她的男人。无论那个男人是做什么的,又是多大的年龄,长什么样子。都是需要她,至死追随的。”
“她这辈子,只会跟着一个人走,那就是她的主人。除了主人之外,哪怕是她的父母,都无法让她跟着走。而且她晚上看不到主人后,就会发疯。”
“那些畜生为了给买家,增加最大的乐趣。就用最残忍的手段,改变了她的灵魂。”
“唯有这样,主人才有最大的满足感,才能把她带出去,才能在有事外出时,让她拥有生活自理的本能。”
李南征说到这儿。
低头轻抚了下李妙真的头顶。
才对宫宫说:“我能知道这些,都是她今天中午时,被我问出来的。她什么都知道!她的父母是谁,家在哪儿,被掳走后受了多大的罪。但她的灵魂,却被死死的囚禁住了。”
宫宫——
“上去,自己看电视。”
李南征用皮带指了指床。
李妙真立即麻利的,爬了上去。
再次看向宫宫时,眼里露出恐惧,蜷缩在了墙角。
哎。
李南征叹了口气,转身走出了卧室。
宫宫默默的跟了出来,轻轻掩上了房门。
“还有。”
李南征坐在沙发上,点上了一根烟:“她只要和主人在一起,晚上就必须睡在一起。要不然午夜梦回,就会大吵大闹。”
宫宫——
这才意识到,他们虽说成功把李妙真救了出来,却救出来了一个大麻烦!
而且这个麻烦,是针对李南征的。
“早知道这样,当初就该让董援朝,或者刘学龙在地窖内掏墙。”
“那样,他们就是李妙真的主人,再也不用缠着我家李南征了。”
“我宁可不要那三千万,也不想让这个棒子女人,缠着我家李南征。”
“可事已至此,我能怎么办啊?”
宫宫左手托腮,看着主卧门口发呆。
看着宫宫那张小苦瓜脸——
李南征忽然觉得很好笑,故意叹了口气,感慨地说:“哎!事到如今,我只能牺牲自己,把她当老婆娶回家了!想到以后只能每晚搂着个不爱的女人,再也不能追求雪瑾阿姨!我的心啊,就有着说不出的疼。”
“你说什么?”
宫宫猛回头,看着他。
“我说娶了她啊。”
李南征恰好低头拿水杯,没看到有凶残的光泽,自宫宫双眸中一闪即逝。
依旧悲天悯人的样子,说:“反正我不能迎娶雪瑾阿姨了。甚至,就算我想对某个郑哥哥横刀夺爱,抢走他的死太监,来个假戏真唱的希望都破灭了!那么我只有牺牲自己,娶了棒子妞,赚取天价嫁妆!貌似也很。”
也很啥?
不等李南征说出来——
他就被一只小手抓住后脖子,恶狠狠的按在了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