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你就是嫉妒,嫉妒我有相好的,你没有。
元盛井:……
他叫住孟猛:“等等,那只鸡先不买了!”
“是。”孟猛扫了一眼美人,也不知道它又怎么惹到元盛井了。
“喵~”我错了~想吃鸡~
美人立即认怂,在元盛井的臂弯里伸出爪子扒拉他的胸口撒娇。
‘哼,现在知道错了,晚了!’元盛井傲娇,表示自己没那么好哄。
“喵~”生下来都送你。
元盛井:……
这已经是他第几次当便宜爹了?次数多得他都记不清了。
‘你想得美,自己生的自己带。’元盛井直接将美人放回到地上。
美人见他并没有改口让孟猛给它带鸡肉,忙去追孟猛。
元盛井也不拦着它,任由它跑出去缠磨孟猛。
而今日的朝堂上,可谓是暗潮涌动。
安文帝是后半夜清醒的,他一睁眼就看到了趴在床边的俞贵妃。
俞贵妃已经熬不住睡着了,但她的手还握着安文帝的。
安文帝也没有动,只是无声地看着她,这才发现她的鬓边已经有了华发,内心不禁有些许的触动。
但很快,他又想起了元盛井,忍不住又气血上涌,咳了起来。
俞贵妃立即被惊醒:“陛下!”
安文帝在她的搀扶下坐了起来:“怎么是你守在这里?怀安呢?”
“陛下,我在。”怀安其实一直在,只是安文帝刚才没有看到他而已。
现在一出声,安文帝立即就看到了他。
然后才拍了拍俞贵妃的手背:“朕没事了,你也赶紧回去休息吧。”
“是。”俞贵妃虽然心有不甘,但安文帝都开口了,她也只能离开。
等俞贵妃走后,安文帝喝了蒋怀安端来的水后,才开口问:“朕晕倒的事,都有谁知道?”
“只有俞贵妃。”蒋怀安将空了的水杯接到自己的手中。
安文帝面无表情地问:“她是怎么知道的?”
眼底阴寒一片,完全没有了刚看俞贵妃的温情。
“有个洒扫的小太监传出去的。”
“人呢?”
“已经被杖毙了。”
“嗯。”安文帝点点头。
他想起晕倒前听到的汇报,目光变得幽深起来:“怀安啊,你说元盛井真的有神仙手段吗?”
“这……”蒋怀安却并不知道该怎么回,毕竟他也并没有亲眼所见。
“可就算他有神仙手段又如何!”
安文帝也不需要他的回复。
“朕是天下之主,手握皇权,就绝容不得他放肆!”
这一夜,安文帝都无法再安睡,所以等到早朝时,他的脸色也极难看。
朝臣们见状,心底一个个都跟明镜似的,但却都极有默契的装作看不到。
毕竟像元盛井这样,要家世有兵权,要能力有神力,要名声有神誉的人,是个皇帝都该辗转难眠了。
他们理解,理解。
“朕听闻,昨日本届盛乐大比的魁首游街时,以琴音引来了百鸟朝凤?”
“回陛下,确有此事,这位魁首不是别人,正是国师大人。”
“哦?国师何在?”安文帝目光从在场的官员脸上划过,并没有看到元盛井。
定国公出列回道:“回陛下,国师已经回书院读书去了。”
闻言,众朝臣忍不住低低笑了起来。
堂堂国师,竟然还得被按头回去念书,简直好笑至极。
安文帝这才想起来,元盛井被送去念书的事,低笑了两声后,才道:“胡闹,他如今已经官袍加身,不来上朝也罢,怎的还混在书院里?”
“回陛下,他虽然是国师,但也不能不通文墨。”
“定国公,国师既不是读书的料,就不要勉强他了。”安文帝看似是劝说,但定国公要是还一意孤行,让元盛井继续待在书院里,就成了忤逆圣意。
“是。”定国公只能应道,然后退回了自己的位置。
“陛下,微臣有事要奏!”俞太傅突然出声。
惊得他身边的人都看向了他,毕竟他这太傅只是个虚职,并没有什么实权,平日里上朝也就是凑人头的旁听,偶尔出出主意的。
今日突然出声,才让他身边的惊愕不已。
“说。”安文帝还不知道元盛井昨日救的姑娘,就是俞太傅的女儿。
俞太傅出列后,端端正正地朝着安文帝行了一个大礼:“还请陛下为小女做主。”
“你起来说吧。”
“谢陛下。”俞太傅起身后才继续道:“昨日小女路径朱雀桥时,被游街的队伍冲撞,失足掉入了护城河中,如今清誉有损,还请陛下为她做主!”
安文帝:……
“你想要朕如何做主?”
“此事虽是意外,但终究是因元盛井所起,幸而他也施以援手,救下了小女,不如由陛下赐婚,也算是成全一段英雄救美的佳话……”
“放你丫的狗屁!”定国公上来对着俞太傅就是一脚。
“哎哟喂!”给俞太傅当场踢了一个狗啃泥。
看得原本想要发火的安文帝,一时间都不知道该不该出声了。
俞太傅一回头看到暴起伤人的定国公,一下子脾气也上来了:“定国公,你放肆!这里是朝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