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和宫远徵两人匆匆从宫唤羽前方路过到了书房。
看到脸色苍白,身前一片黑红的宫鸿羽,宫远徵立马上前把脉,片刻后他迟疑出声:“执刃被刺伤前已经中过毒,虽然显示已经吃了解毒丸,但时间过久身体已经损伤,而且失血过多,他的生机在流逝。我只能用金针锁住他的心脉,执刃...他可能就只有一天的时间了。”
“……好。”宫子羽失神一般怔愣看着脸色异常苍白的宫鸿羽,无法接受白天还好好的父亲这会儿只剩下一天的时间就要天人永隔了。
“你先在这陪陪执刃,我去通知哥哥和长老们。”看着宫子羽呆怔在原地,宫远徵心里默默叹了口气,转身出了羽宫。
“哥!”压低的声音从帷幔后传来,宫尚角睁开深邃的墨眸,大手轻柔帮柳芙把蚕丝被拉至脖颈。
随后两人出了内室。
宫尚角:“发生什么事了?脸色这么难看。”
“执刃被宫唤羽刺伤,现在只剩下一天的时间。”
宫尚角猛的顿住,不可思议的看着宫远徵:“宫唤羽怎么会做出弑父这么大逆不道的事?!”
宫远徵:“不知道少主为什么要杀执刃,而且执刃被刺伤的现场还有一个昏迷的无锋刺客郑南衣。现在少主已经被制服,就等着哥哥过去主持大局。”
宫尚角:“好...安排两个侍女守在这里,我们现在过去。”
宫远徵又再次跟着宫尚角马不停蹄的跑到羽宫。
此时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长老们和宫尚角、宫远徵全部都在羽宫客厅内。
“尚角,这都什么情况?执刃怎么就要...,还有唤羽怎么回事,他现在肯说话了吗?”
“少主像是受了重大打击,现在依然沉浸在自己思绪里,听不到人说话,口也不能言。”宫尚角神色凝重,开口回答着。
“唉,这都什么事啊!怎么能弑父呢?虽然唤羽不是亲子,但好歹养了这么多年,又让他当了少主!”月长老神情悲痛。
宫尚角和宫远徵心情复杂,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竟没有了言语。他们这是第一次知道宫唤羽不是执刃亲子。
而角宫内一觉起来的柳芙,发现宫尚角不在。顿时她心中一紧,怕宫尚角和剧情中一样出了宫门,随即想到宫尚角是个言行一致的君子,不会不守诺,她又放松了下来。
她刚起榻,香凝和两个侍女就进来了。
“月姑娘,早膳自己安排好,奴婢先侍候您穿衣裙。”
柳芙温柔出声:“好的谢谢你香凝……你知道角哥哥去哪里了吗?”
“奴婢不知,这两位妹妹也是昨夜角公子安排过来的。”香凝恭敬回答道。
“好的,那我先吃饭吧。等下远徵过来再问他好了。”
可是直到中午柳芙还是没看见两人的身影,她站在屋檐下,心里隐隐有些不安,看着角宫门口,等待两人回来。
“月月,怎么站在这里,现在天气已经变冷,你现在也不方便,赶紧进去。”宫远徵看到柳芙连忙走向她,握住泛凉的手,扶着柳芙就进了房内。
在屋里坐定后,宫远徵依然用手掌捂着冰冷的小手,他抬眸心疼的看着柳芙:“以后不要站在门口等我们……昨晚执刃受伤严重,只剩下不到一天的时间,哥哥还在羽宫主持大局。”
柳芙一愣,沉默良久,轻柔的声音在室内响起:“晚点把两个孩子带过去给他看看吧,毕竟……”
宫远徵微做思索,瞬间明白她的意思:“好,月月用过膳了吗?”
“我当然吃过了,恐怕就你们忙着还没用膳,已经吩咐膳房备好饭菜,我让人端上来。”
侍女们速度很快。不到片刻,桌上已经摆好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