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恪溪沉思了一会,看着柴运旺说道:“小兄弟,你为我治愈了困扰我多年的重症,这不要那不收的,大哥总得表示一下心意嘛。”说完就将手中的令牌递给咔浠雅,说道:“浠雅,你去账房给我支取一千万过来。”
“是,老祖。”咔浠雅接过令牌转身出门。
待咔浠雅走后,咔恪溪又朝门口喊道:“咔哈嘚,你去后厨,吩咐厨师给我备一桌好酒好菜,我今天中午要与我兄弟痛饮几杯。”
门外的一个黑衣老者应声离去。
不久,咔浠雅与阿嚟妡和火羲把一千万送来了老爷子身边。
柴运旺一见阿嚟妡和火羲回来,便问道:“二位小姐,你们这么快回来了。”
“今天早晨,我们把惠小姐送到费德恒新开发的什么护肤品办公楼,经介绍,费德恒和一个叫段阿娇的小姐接待了我们,说是你让去的,他们热情地接纳了惠小姐,于是我们就回转了。”阿嚟妡和火羲简略地说了一下情况。
咔恪溪看着颜茹月和易蓉蓉说道:“两位小姐,替我小兄弟收好这一千万,这是作为他给我治病的一点酬金。”
颜茹月笑道:“老爷子,我们就不客气啦,替公子保管着。”
柴运旺还想说点什么,咔恪溪一摆手道:“打住,兄弟要是再推辞,就是看不起当大哥的了。”
柴运旺看到咔恪溪的盛情难却,只得作罢,让颜茹月把钱收起。
午饭过后,咔浠雅和柏诺雪邀请柴运旺等人到城中转转,柴运旺沉思片刻也就同意了。于是,柴运旺等三人就随咔浠雅和柏诺雪主仆走出咔氏家族庄园,阿嚟妡和火羲随左右,咔哈嘚等两个黑衣老者暗中跟随跟。
一行人随处转悠,这绷城也与蕴城差不多,随处可见赌场。不久,来到一个名叫“阿哈嘿”的斗牛场的不远处。
这个赌场有两种,一种是看牛与牛斗输赢,也就是场主的牛与外来的牛斗输赢,或者是外来的两头牛斗输赢,输家还得付场地费三十万,而外来牛与场主的牛斗赢了则要给三十万的场地费,斗输了就不出场地费。
另一种是人与牛斗输赢,谁要是能骑上场主的牛,围绕斗牛场的边墙跑上一圈都不掉下来,就算赢了,场主则赔付斗牛勇士十万至一百万,也就是参与斗牛的人交费一千块,赢了则得十万。
这“阿哈嘿”的斗牛场,是绷城阿氏家族的产业之一,场主阿哈嘿是阿氏家族的七公子,坐拥整个斗牛场七成的产权。
咔浠雅看着柴运旺说道:“柴公子,要不要去看一场斗牛,也可以下注赌一把。”
“看看可以,我对赌不感兴趣。”
“小姐,下面一场斗牛是两头外来的牛斗输赢,门票每人五百,我先去把票买了,如果要赌一把,买哑喝蝎的二号牛赢是买一赔五百的比例,如果买阿哆啦的五号牛赢,则是买一赔一千的比例。”
“行,你去买八张门票,顺便下五万的赌注在阿哆啦的五号牛身上。”咔浠雅向阿嚟妡交代道。
就在柴运旺等人朝斗牛场门口走去时,从里面走出两个人来,柴运旺认了出来,就是前段时间在医道竞技时,被他治愈的驼子刁瀚洋和“软脚虾”阮鳍。二人来到稍近,也认出了柴运旺,兴奋地跑上前拉住柴运旺,问道:“柴神医,你啥时候来的,莫非是诺雪公主请你来的?”
柴运旺点点头,说道:“算是吧,怎么?你们是看了一场斗牛。”
“赌了一场,输了三万。”二人点点头如实说道,阮鳍将柴运旺拉过一边,小声说道:“柴神医,你怎么还敢在这些地方溜达?我听说核神殿派出了一个以副殿主为首的五人小队在四处找你,他们很可能是受人雇佣,要打死或打残你。”
柴运旺听后,没有感到十分震惊,淡然说道:“呵……看来在阿突国有人始终是把我记在心上。”
刁瀚洋问道:“诺雪公主,你这是要带柴神医去斗牛场?”
“是啊,你们要不要一起再去赌一场?”柏诺雪看着刁瀚洋。
“今天运气不好,已经输了,只能明天再来。”在与柴运旺说完话的阮鳍回答道。
阮鳍和刁瀚洋随后朝众挥了挥手离去,咔浠雅带着柴运旺等人随后进到斗牛场的大门内。
只见一个方圆足有百丈的斗牛池,池中尚无一牛,用三丈多高的铁架围上栏,只见正面看台上分东西坐着两帮人,显然是对赌的两头牛的主人,四周梯台座上坐满了看客。
紧挨着围栏的第一排空位非常多,柴运旺等三人便要去坐这第一排,阿嚟妡说道:“柴神医,这第一排之所以空位多,那是因为比较危险,万一斗牛发飙冲出了围栏,容易被误伤,我们最好还是坐到后面去。”
“没事,我就坐这前面,看得比较真实,你们可以坐到稍后一些。”
咔浠雅说道:“不,我们就陪柴神医坐在这第一排。”
于是,柴运旺坐下后,颜茹月和易蓉蓉在他左右坐下,咔浠雅和柏诺雪主仆只好分别挨着颜茹月和易蓉蓉坐下,阿嚟妡和火羲分别在两端坐下,整个一排人就以柴运旺为中心。
柴运旺扫视着这坐在第一排的二三十人,其中左前方的五六人有些特别,为首一人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富家大少,穿戴时尚,一看就是很有钱的主,右手挽着一个娇艳女孩,左边坐着的是一个看上去有五六十岁的精壮汉子,显然是一个修武强者。
这时,斗牛池的门闸开启,身披二号的斗牛由一个壮汉牵着绳子走进了斗牛池,壮汉将绳子从牛脖子上取下后,在其屁股上轻拍一下,二号牛就朝左边池走去,壮汉退出斗牛池,站到了第一排的座位边。
一会儿,又是一个瘦高个子牵着身披五号的斗牛走进了斗牛池的门闸,瘦高个仍然是把牛脖子上的绳子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