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很快就来到近前,咔叮琪一指咔浠雅说道:“死丫头,你二爷爷来了,看你们现在怎么说?”
咔浠雅晃动着手中的绿竹杖,说道:“十三伯,你说我该怎么说?”
为首老者正是代行家主之职的咔丹哝。
咔叮琪一看咔浠雅手中的绿竹杖,不禁一惊,他当然知道代表家主象征的绿竹杖的份量,居然拿在了小丫头的手中,这丫头难道抢先一步夺取了家主之位,二叔这些年不就白忙活了吗?
沉默了一阵的咔丹哝,看着咔浠雅说道:“丫头,你怎么把老祖的拐杖给拿出来了?快,把它给我。”
“二爷爷,把它给你做什么?你不是不知道,这绿竹杖是能随便给人的吗?”
咔丹哝听了咔浠雅的质问,说道:“丫头,知不知道,它是我们咔氏家族的宝贝,不是能随便拿着玩的。”
这时,又从三个方向走来二三十个老者,也有稍微年轻一些的。
“拿着玩?我就把它拿着玩又怎么啦?”
“怎么啦?看我不用家法伺候你,你就要翻天了。”咔丹哝说着就一挥手。
咔叮琪会意地上前一步,一巴掌拍向咔浠雅。
在刚到的一帮人中,一个有五六十岁的汉子喊道:“十三哥,你不能伤了浠雅。”
喊话之人是咔浠雅的父亲咔铁池。
随着那声音,咔浠雅挥动绿竹杖,一道绿光迎着咔叮琪的掌影而去,顿时“啪”的一声,掌影溃散。
“死丫头,你还敢还手,来人,夺下她手中的绿竹杖。”咔丹哝怒吼一声。
咔铁池见二伯发怒,立即喊道:“浠雅,你赶紧把绿竹杖拿给二爷爷。”
“爹,不关你的事,别管。”咔浠雅说完又盯着咔丹哝,说道:“二爷爷,你就不问问,我手中为啥有家族宝贝?一味要我交给你。”
“你私自窃取家族宝贝就该罚,你还敢抗拒,我们这些长辈打死你都不为过。”
此时,前院习练武技的中青年男女也纷纷来到后院,堵在老祖阁楼前面的院坝中,一个个不知发生了啥事,想打听也无人知晓,只见最年轻的咔浠雅挡在老祖的阁楼前。
咔浠雅见整个家族的人差不多都来了,对咔丹哝说要打死她,毫不畏惧,朗声说道:“二爷爷想打死我,凭什么?我好不容易才请到一位神医来为老祖治病,现在正在关键时刻,二爷爷前来闹腾,难道是想老祖永远站不起来吗?”
“请来神医,我看你分明是见老爷子还活得好好的,找来所谓的‘神医’想谋害老爷子。”咔丹哝说着一挥手,继续说道:“走,大家进去看一看,老爷子怎么样了。”
有人立即就欲上前。
“老祖的绿竹杖在此,谁敢上前?我就一杖打死他。”咔浠雅扬了扬手中的短棒,闪晃着绿光。
许多人窃窃私语,想上前的人也止住了迈出的脚。
“死丫头,我看你是反了。”咔丹哝说着就径直走上前。
这时,从阁楼中传出老爷子的声音:“老二,我看反了的人是你吧。”随着声音,从阁楼中走出一个老者来。
阁楼门前的三四十个老者及前面院坝的一帮中青年人,不禁一怔,老爷子居然能走出了阁楼门。
咔啸浪、咔呗嚏一怔之后,喊道:“爹,你的腿脚都好了吗?”
“好啦,你们爹不但双腿好了,而且柴神医助我突破了武圣巅峰中成,如今达到了武圣巅峰大成,浠雅功不可没,护驾有功,老夫要亲传她功法,以示奖赏。”老爷子咔恪溪显得有些激动。
这时,柴运旺从屋中走了出来,咔恪溪转身拉住柴运旺,说道:“小兄弟,你为老夫治愈了十八年来的老病疾,今天我就认你做兄弟,成为忘年之交。”
柴运旺一听,忙推辞说道:“老爷子,使不得,我与你儿孙称兄道弟都不合适,更何况是你老人家。”
咔恪溪不理睬柴运旺,扫视着场坝中的一众子孙,挥了挥手,说道:“你们全都给我散去,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别在这里吵吵嚷嚷的。”说完侧身拉着柴运旺就朝阁楼中走去。咔浠雅急忙把绿竹杖送到咔恪溪手上,就与柏诺雪主仆及颜茹月和易蓉蓉跟了进去,两个青衣老者则伺立门前。
咔丹哝无可奈何的恨恨地瞪了一眼咔浠雅等人一眼,回头朝场坝中的众挥手说道:“大家都散去,把老爷子康复的消息散发出去。”
回到屋中的咔恪溪让柴运旺等人坐下,说道:“你年龄小,对,那又有什么关系?可是你本事大,就配与我这个阿突国第一武者称兄道弟,我儿孙年龄大,可他们屁一点儿的本事没有,就应该是小辈儿。”
柴运旺仍是推辞说道:“老爷子,使不得,你我年龄差距实在太大,称兄道弟有悖常理。”
一旁的咔浠雅也说道:“老祖,柴公子说你对,你与他兄弟相称,我岂不是也要叫他‘小老祖’啦?就连公主殿下也跟着我降辈了。”
咔恪溪看着咔浠雅着急的神情,又看看柴运旺,说道:“嗯,不与我做兄弟也行,除非你把浠雅娶做老婆。”
柴运旺一怔,看看颜茹月和易蓉蓉,笑答道:“算了吧,我还是认你做大哥好了。”
“这就对了嘛,在阿突国,以后有谁对你不敬,你就说我咔恪溪是你大哥,他敢不听,你就拿出这块令牌让他看仔细了。”说着就拿出了一块令牌递给柴运旺。
柴运旺接过一看,正面写着“第一武者 令”,反面写着“柏翱 授”。看了一阵,柴运旺推回去说道:“大哥,这令牌是国主授予你的,我不能收,况且我也在阿突国待不了几天。”
“大哥也知道你用不上,一般的宵小之辈也奈何不了你,我听说你前段时间连败我阿突国的十多个高手,就连排在第四的金圣柄也是你手下败将。”
“大哥过奖了,那次武道竞技纯粹是侥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