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一路疾行,即使下班高峰期,他们的车子也非常灵活快速地穿梭其中。
车内。
司机从容地开着车。
他在车子锁死的时候,还顺便开启了信号屏蔽,完全不怕白锦拿手机求助。
他们盯了白锦好几天了,已经掌握了他和陆五爷的联系频率。
这个时候,陆五爷还在忙,不会给白锦发消息联系的。
等陆五爷联系白锦时,他们早就把该问的不该问的,都问完了。
到时候,白锦是死是活,那就看陆五爷寻人的速度,有多快速了。
白锦则一脸从容安静地坐着。
甚至,他都没往车窗外看一眼。
仿佛他压根儿不关心司机会把他拉去哪里似的。
四十分钟后,车子停在了一处小型娱乐会所的大门口,门口站着清一色的黑衣保镖,个个人高马大的,看到被拉下车的白锦时,目露凶光。
这场面,要是换成一般人,吓都吓死了。
偏偏,白锦脸上的表情都没变一下,任由司机拽着他往会所里走去。
“老板让你们直接去二楼。”看到白锦和司机进来,站在电梯门口的黑衣保镖马上摁下电梯,示意他们过去。
司机:“走,别耍花样啊!”
白锦跟着进了电梯里。
一直被拽进二楼的包间里,白锦都是一副表情淡淡的模样。
包间的会客区沙发上,坐着一个肥头大耳的(超胖超胖的),头发稀疏的中年男人,他矮胖手指夹着一根雪茄,在那里吞云吐雾。
司机把人带到中年男人面前,讨好地道:“老板,我给您把人带来了。”
中年男人一双绿豆眼油腻腻地将白锦从头到脚看了一遍,特别是看到白锦那双淡漠如水的眼睛时,嘴角的笑都猥琐了几分,嘴里呢喃着:“像,真特吗像!”
白锦几不可见地蹙了一下眉,没吱声。
“干得不错。”中年男人甩手丢给司机一张银行卡,“拿着钱,滚吧。”
司机立刻笑眯眯地点头哈腰,“谢谢老板,谢谢老板,祝老板您玩得愉快。”
中年男人乐呵极了,“这么会说话,下次有事还找你。”
司机这才狗腿离开。
白锦站在那里,看着这两人一唱一和的,只觉得磨叽。
要不是想知道这中年男人是不是他想找的那些人,他早就动手了。
中年男人对身后的几个黑衣保镖也摆摆手,“你们去门外候着吧,门别关,没我的命令,谁也不许进来。”
“是,老板。”几个黑衣保镖目不斜视地走到门外去了。
“好了,现在这里就剩我们两个人了……”中年男人笑眯了眼,看白锦的眼神色情又恶心,“别怕,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保证让你舒服。”
见白锦不为所动,中年男人又抓起一瓶酒,倒了满满一杯子出来,指指茶几上那一杯酒,“这样,只要你把这杯酒喝了,我就让你走,怎么样?”
白锦的目光看向那杯酒,轻嗤,语气冷然,“少废话,你是谁?找我来什么事?”
“好事啊!你不是国外回来的医学天才么?跟着陆五爷,他能给你医学方面什么好资源?不如跟了我啊!我是沈家的下一任家主,整个医学研究院将来都是我的。”
中年男人嚣张狂妄地盯着白锦,“你长得这么好看,又有才能,我很看好你,只要你干了这一杯酒,没醉,我就放你走。”
白锦的眉头终于还是拧了起来,看中年男人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瘾&君子,“说话颠三倒四的,你磕&药了吧?”
“吗的!老子跟你好好说话呢!你这什么态度?”中年男人肥胖的身体,支撑不起他的装&逼,一怒之下,怒了立下,又重重坐回了沙发里。
“呵!你背后的人让你把找我来,到底什么事?”白锦懒得跟这么丑的东西掰扯,最后耐心地问了一遍。
中年男人目光明显心虚,躲了一下,但还是嘴硬,“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白锦的耐心告罄,他突然一个猛冲,朝着包间门口冲过去,然后在中年男人大叫让人抓住他时,“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还顺势从书包里抽&出一根铁棍,将其横在门把之间,堵住外面的保镖闯进来。
中年男人:“……”
不是一普通大学生么?
他的书包里怎么还随时带着铁棍?
但他显然没时间思考这个深奥问题,因为白锦已经折返回来了。
中年男人肥硕的身体使劲儿挪动,“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别以为你有陆家人给你撑腰,就能这么嚣张!”
“我们沈家可不是你一个普通人能招惹的!”
白锦不为所动,无视门外不停撞门的保镖,他一步一步逼近中年男人,越过茶几时,他还顺手抄起了那瓶酒。
“你别过来!你想干什么?”中年男人被白锦这气势吓的不轻。
早知道白锦这么难搞,他就不该让保镖出去的。
白锦一脚将中年男人肥硕的身体踹倒,一边从书包里拿出一只白手套戴在左手,一边看着他跌坐在地,努力爬起来的滑稽动作。
等中年男人即将爬起来时,白锦又补了一脚,把人重新踹回地上,然后,戴着手套的左手,一把拎住中年男人的后脖颈,迫使他不得不仰起脑袋。
“唔唔唔……”中年男人痛苦的哀嚎着。
“不是要喝酒么?来,喝!”白锦笑着低头,声音冰冷又刺骨,“但喝酒得按照我的规矩来。”
“我问你一句,你答一句,懂吗?”
中年男人终于怕了,也知道这样的白锦根本不是好欺负的普通大学生,而是一个变态恶魔,他费力摇头,“我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很好!那就喝吧。”白锦挑眉,“今天,要么是你自己乖乖喝醉了,什么都不知道。”
在中年男人惊惧又无助的目光,白锦缓缓逼近他,森冷的声音钻进他的耳朵,“要么,我撬开你的脑壳,让你什么都不知道。”
中年男人目眦欲裂地看着白锦,将那瓶白酒整个瓶口都塞进他的嘴巴里,汩汩辛辣的白酒就这么毫无阻拦地灌进了他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