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正砚心情忐忑,不知道媳妇愿不愿意。
而且,他没有准备计生用品,万一媳妇愿意,又怀上了,就是他的罪过。
他不想媳妇再经历一次生产。
唉,算了,明天去领计生用品,媳妇看见了,应该明白他的心思吧。
司正砚心里各种活动,然而越睡越难受。
他坐起身,脱掉睡衣和长裤,只留下一条短裤和白背心。
他来到床外边,从媳妇身后,抱着她睡。
深情道:“朝颜,我爱你。”
陆朝颜转过身,脱掉他的白背心,摸着他身上那些新旧伤痕。
这才半年多不见,这个傻男人身上,又多出那么多伤口。
最新的伤还在往外渗血,一处枪伤正在心脏上方,再下移一寸,他也许就回不来了。
“这次临时任务干了什么?怎么伤的这么重?”
陆朝颜摸着那些伤口,缓缓输入异能。
异样的酥麻感和舒适感,席卷全身,司正砚皮肤泛红,眼睛也红了。
他垂头吻住她的唇,“已经过去了。”
孩子在身边,陆朝颜实在无法跟他做亲密的事,贴着他耳畔,“去那边屋里吧。”
司正砚心头异样的情绪蠢蠢欲动,听了这话,兴奋的两眼放光。
“会不会怀孕?”
陆朝颜莹白如玉的手,在他胸前滑动,到了劲瘦的腰上徘徊,“不会的,我也不想再生了。”
哪怕不小心怀上,她也能及时处理了。
腰上的手,如同发烫的美玉,灼的司正砚身心轻颤。
他再也压制不住那渴望已久的欲念。
他双臂一用力,抱住陆朝颜站起身,让她双腿勾在自己的腰上。
他一只手托着她的臀,另一只手,拉开卧房门,又关上了。
陆朝颜也顺势把孩子送进空间。
两人到了东头那间卧房,陆朝颜按开了橘色的那个微暗的灯。
司正砚把心爱之人压在床上,气息渐渐灼热起来。
“朝颜,谢谢你对我这么好。”
左手勾着他脖子的陆朝颜,右手在他脊背上游走,用异能治疗他身体里的所有内伤,只留下皮肤上的疤痕。
“那今晚,可要好好表现哦。”
本就心火难耐的司正砚,被这话一撩,瞬间失控。
他隐忍又放肆,滚烫的唇,从陆朝颜的唇移到了耳珠,脖子,锁骨。
再往下时,他望着她的眼睛,虔诚如信徒,“我真的可以吗?”
“你不想也没关系。”
陆朝颜纤长手指,摸上他的脸,轻轻描绘着他的眉眼,来到他的耳朵,捻着耳珠。
“我是你的妻子,你可以对我做,丈夫能做的事儿。”
充满了诱惑力的妩媚语调,激的男人皮肤跟蒸了一样红润,眼里氤氲起雾气。
他吻上她的锁骨,一路往下,“陆朝颜,我爱你,如果你不欢喜,我可以停下。”
轻阖眸子,感受着愉悦,陆朝颜身体轻颤。
“傻瓜,我是否欢喜,不是看你的表现吗?”
这话如同火上浇油,点爆了司正砚无法克制的欲望。
他如同放出山的猛虎,时而温柔时而凶猛。
曼妙的时光,总是短暂的,两人从青涩的探索到最后的如鱼得水。
放纵到精疲力尽,东方泛白,才停歇。
睡了一觉后,天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