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线战场上的李典、宋宪两所阵营的大将都在对峙中,而紧锣密鼓地上演着的东线战阵,由吕布的嫡系将领率领的大部队也正在急速行军中……
吕布作为主将这次不知道为什么,镇守在陈留,与魏续一道主持大后方诸事,这次出征的是由其非常器重的几个军中大将组成,分别有中军校尉成廉,也是本次北征的统帅,号令全军;先登校尉魏越,是吕布军(除了吕布本人)第一猛将;以及左军校尉郝萌与副将曹性等人马,共三千余步、骑军,都是吕布嫡系军队,可谓是最高战力!
魏越依旧是一副懒懒散散地坐在马上,转头问道:“成兄,你说咱们主公为何不亲自出征哩?咱们带兵走了,他还待在陈留城内作甚?主公也不瘆得慌!”
成廉昂首挺胸骑坐在战马上,手中牵着缰绳,正一丝不苟地观察周边地形,听到这魏越问题,这才笑道:“怎的,为了主公着想了,放心吧,我们哪里能揣摩主公的心思!”
魏越收回身子,从侧边坐到了马背上,其实他刚才一直侧坐着,实则是非常考验骑马者纵马骑术的,咧嘴喜道:“呵呵,咱们是猜不到,可是成兄定然清楚吧!老兄你是不简单的,我还是看得出来的!”
成廉收回笑容,面无表情地说:“成某也不一定知道,可能是为了稳住张邈一党吧!你想啊,咱们的粮草都是从谁那里征来的!如果全军尽出,后方的张邈谁知道他们会瞒着我们干什么?”
“咦,主公那些人马够了?部队不都在这里的吗?哦,就剩一个虎贲营!可惜文远不在,否则老子定教教他如何指挥上阵杀敌!嘻嘻!”魏越想到了某个小弟的样子,不禁傻笑道。
成廉也是解惑道:“张辽也只是主公小将出身,你可别忘了,虎贲营之前可都是主公带着的,之后才交给张文远上阵率领,这次不是,正好又由主公带出来,张辽反而坐镇阳翟去!”
魏越忙说道:“那单单一个虎贲营所的人马就够震慑住张邈了?或许人数太少!”
成廉摇头接着说:“虎贲是我军精锐,说白了,上阵冲锋最可靠的都是他们,你还担心他们的能力?再说了,还有魏续呢,他也与主公一起在陈留啊,还是你本家啊哈哈!”
魏越放了个白眼:“老兄啊,你要这样说可就不好笑了,那魏续果然深得主公信任,果然还是自己人可靠不是?哎,谁叫我等没有个惹人爱慕的妹子呢?”
“就别说这些牢骚话了,此战我等定会叫主公刮目相看,歼灭曹昂,比什么抱怨都有效,你说是不是?”成廉看到远处正在急奔而来的兵士,这才回头说道。
不一会儿,成廉勒紧缰绳,停驻战马的前行,这才单举右臂,命令全军停止行军,一探马飞报而来,马上的军士下来禀报说:“成将军,前方的外黄县一切如常,县令已经大开城门,等待我军亲临!”
这时,左军的郝萌也率部追赶上来,抱拳问道:“成兄,接下来如何安排,咱们是否直接接管外黄!”
这里的主将是成廉,是吕布之前交代的军令,但是他们也都明白,成廉行军作战稳妥,布阵有方,确实当得一军统帅的重任!
他们都服气!
成廉‘嗯’了一声,笑道:“郝将军,你部为先锋,我们紧随在后,入城外黄,可是清楚了?”
郝萌满脸疑惑道:“可是?之前不都是……”
成廉没等郝萌回答,便直接说:“郝将军,可是有疑义!”
郝萌应承下来,面无表情地回头叫上部众,直接从前方的成廉、魏越部越过作为先头部队奔赴外黄!
魏越走上前来,嬉笑道:“老兄,你这就不厚道了,怎能让郝将军先去涉险呢?哈哈哈,你没看到他阴沉着脸色的表情吗?真是笑死我了!”
成廉不置可否,确实率先跟着部队前行,他们知道前方的路途已经是不远了,看来外黄县的周边是没有敌人的,曹军或许现在正在猛烈进攻小黄,他们全部的军士都压在那边的战局上。
“我也不是特意如此对待郝萌,咱们只是给其一些教训,成某也需要郝将军出力的!”成廉看到郝萌的部众远离后这才缓缓道来,这郝萌是吕布军中的一个异类,善于自保。
魏越眯着眼,好笑道:“他把我先锋营的工事干完了,我等作甚?”
成廉却是回道:“有你干的事多着呢!倒是先登拔营的时机,就看老弟你的发挥了,切勿辜负主公之厚望!”
魏越是军中猛将,也是吕布较为看重培养的年轻一辈,自然深得吕布信任。
成廉是很明白的,他也是投其所好罢了!
这种时候,不为了讨好主公,还能干啥,还真以为他们是来作战安排玩闹的?
两部行进到外黄郊区时,郝萌部众这才传令过来,说是他们已经顺利接管了四城守卫,请成廉下令安排诸事!
成廉当即命令两部在外黄城外扎营,顺势休息,并不做行进至外黄城内的想法!
魏越找到成廉疑问道:“咱们怎么突然不走了,不进城了?”
成廉摇头道:“稍微等等,还没到更好的时机!”
魏越惊异道:“哦,此中有何玄机?成兄快说说,我脑子笨,还请成兄尽速道来!”
成廉神秘地摇头说:“老弟别急,军机不可泄露!”
魏越这时才知道成廉又故弄玄虚了,这老小子什么都好,就是总喜欢来这么一套,显得他多么高深一样!魏越心中也是恨恨想到。
果然,不久,只见前方的一骑狂奔向营所这边,从上面翻身而下的兵士慌忙喊道:“成将军,不知从哪里出来的敌人,包围了外黄,郝将军特派小的前来求救啊!!”
成廉漫不经心地看向魏越,后者终于恍然大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