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年间,时光悠悠流转,生活如一幅淡雅的画卷徐徐展开。苏培盛从睡梦中醒来,却发现父亲苏二牛早已外出,为祖父之命忙碌奔波。
苏培盛也渐渐习惯了这个朝代的用语,时不时还夹带着现代的文言文,仿佛在古老与现代之间架起一座奇妙的桥梁。
而连昭昭那小姑娘亦是早早起身,想来是往日给皇后请安的习惯如同刻在骨子里一般,使得她如清晨的鸟儿般惯于早起。苏培盛心中暗自感叹,此女当真勤勉有加,犹如一颗璀璨的明珠,散发着独特的光芒,这么聪慧的女子进宫真是可惜了。
“小盛起来啦,小志去给小盛把早食端上来。”一声呼唤,恰似温暖的春风轻柔地拂过面庞。苏培盛洗漱完毕,端坐在桌前,享用着兄长苏培志端来的早食。虽只是简单的食物,却满含着家的温暖,如同冬日里的一团炉火,让人心中暖洋洋的,让人不自觉心情愉悦。
早食过后,大哥苏培志出门去打探冯知府是否在寻找昭昭妹妹。他与祖父商定,若有信至,便约于亥时中,也就是晚上十点的时候,在城北那处荒废的庙宇相见。那庙宇地处幽静,宛如世外桃源一般,正适宜说事。毕竟此事关乎全家性命,不可不谨慎对待,犹如在走钢丝一般,需步步小心。
此时,父亲苏二牛找来了栓子叔与其师傅王爷爷,还有王爷爷的两个儿子,王东与王北。众人齐聚一堂,热闹非凡,仿佛一场欢乐的盛宴。
“王爷爷好,东叔好,北叔好,栓子叔好。”苏培盛恭敬地问好,声音清脆如银铃。平日苏培盛常与他们碰面,彼此早已熟稔,时有往来,关系融洽和睦,恰似一湾温暖的湖水,宁静而美好。冯若昭也乖巧地跟随苏培盛,一一问候众人,那模样可爱至极,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
“哎呀,小盛愈发高大健壮。闻你祖父言,你学业有成,甚是不错,日后必成大器。”王爷爷满脸慈爱,轻抚苏培盛的头,赞不绝口,仿佛在欣赏一件稀世珍宝。苏培盛心中却觉别扭,暗自嘀咕:我可是二十八岁之人,竟有人摸头,此乃何意?东叔、北叔与栓子叔亦纷纷夸赞苏培盛,犹如一群欢快的鸟儿在歌唱,算是打过招呼。
“小姑娘甚是可爱,你乃昭昭吧。听二牛提及你。莫要焦急,定能寻得你父,届时自会来接你归家。”王爷爷慈爱地看着冯若昭,温言安慰,那话语如同潺潺流水,滋润着人的心田。
“多谢王爷爷,定能寻得。我不着急,暂居小盛哥哥家,待父来接。”冯若昭乖巧回应,纯真之态,令人心暖,仿佛一轮温暖的太阳,照亮了周围的一切。
“多谢王爷爷,东叔、北叔、栓子叔。祖父找你们有事相商,我等便不打扰,走,昭昭妹妹,带你去瞧我之字。”苏培盛言罢,牵起冯若昭的小手,转身离去。那画面如同一幅美丽的画卷,充满了温馨与美好。
时光飞逝,如白驹过隙,转瞬已至午间。
“众人准备洗漱,用午膳。二牛打水洗手,我去唤孩子们来吃饭。”张美君言笑晏晏,忙碌不停,仿佛一只勤劳的蜜蜂。
“好嘞,美君。”苏二牛应道,其对妻子的称呼,满含爱意,时而称美君,时而唤娘子,那声音如同美妙的音乐,让人陶醉其中。而张美君也很享受苏二牛这样的称呼,她有时也称夫君,这个要取决于她的心情。
不多时,众人围坐桌前。德旺爷爷热情招呼:“来,老王与我同坐。小东、小北、小栓子,快来入座。饭菜简陋,莫要嫌弃。”
桌上摆着一竹筐粗布馒头,成年男子按三个之量(平日为两个,今日因有客,怕不够吃,故备三个),其余人每人两个。今日还切了些腊肉,炒入咸菜中,咸菜满满一盆,犹如一座小山。又用鸡蛋煮了蛋花汤,粥比平日稍稀,然较别家,已是浓稠,仿佛一碗香甜的蜂蜜。独为冯若昭小朋友蒸了一碗蛋羹,那蛋羹光滑细腻,如同一块美玉。
“你太过客气,此等饭菜,丰盛至极。小盛快来,昭昭也快吃饭。这般丰盛之食,吾许久未食。”王爷爷感慨万千,犹如一位诗人在感叹生活的美好,这个年代像他们这些底层平民,能吃饱的都没有几家,这些菜完成是他们过年才有的菜式。
“莫要客气,当自家一般,大家快用膳。”张美君言罢,静候德旺祖父先动筷,众人方可开吃。在此,长辈先动筷,后辈方能用餐,这是一种传统,如同一条古老的河流,流淌着岁月的痕迹。
张美君一边照料昭昭小姑娘用膳,一边为苏培盛夹馒头。画面温馨,如诗如画,仿佛一幅美丽的田园风光图。
午膳过后,众人稍作休息。王爷爷等人已谈妥盘炕之事,虽未盘过炕,然修过房屋、垒过灶,原理已然通晓。如今只缺材料实践,遂告辞离去。约定明日送来盘炕之土坯,至于黄土,苏二牛院子里有,盘自家之炕,已然足够。此朝代尚无砖、水泥之物,只能用黄土泥与土坯,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
“小志出去许久,不知情况如何。”张美君面露担忧,轻声说道,那神情如同一片乌云,笼罩着众人的心。
“既是官员家人,官兵自会相助寻找,定能轻易寻得冯知府,无需担忧。吾想小志不久便会归来。”祖父沉稳而言,如定海神针,让众人安心,仿佛一座巍峨的山峰,给人以坚定的力量。
在这悠然岁月中,一家人生活平淡却充满温情。他们满怀希望,期待未来,如待春日繁花绽放。众人皆为生活努力,为希望奋斗。那荒废庙宇,似在等待夜晚降临,等待一场重要会面,一个关乎命运之约,仿佛一个神秘的宝藏,等待着人们去开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