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孙安这种级别的高手,一击刺中。岂还会再给他逃生的机会,顺势又是一剑刺来。
贼人大腿中了一剑,还没来得及感觉疼痛。紧接着脖子一痛,瞬间没了声息。
其他人瞳孔一惊,身子微微一颤。孙安这两招,看似慢,实则只在眨眼间完成。
还没等他们消化掉,孙安又是两剑逼上前。孙安的剑快若闪电,就是打起12分的精神来斗。不过几十个回合,身上也无可避免会戳上几个窟窿。
眼下几人都跑了神,此刻又是近战,正适合孙安这种短兵器。此时分神,无异于自寻死路。
“噗呲……噗呲……”两道兵器入肉的声音随之传来。还是连一句话都没说出口,就被孙安夺了性命。
其他三人见此,一下就被吓破了胆。仅存的那点胆气,在此刻也消失的荡然无存。这会儿哪里敢战,趁着孙安收剑的功夫。不用多加商量,三人齐齐拍马就往后跑。
此时若想逃,怕已是为时已晚。孙安怎会留给他们活路,如同一只暴怒的狂狮。轻哼一声,左手的剑月如利箭一般嗖的一声,就窜了出去。
左手那个贼人连马都还没掉过头,长剑便贯穿了他的身体。余下的两人见了,更是七魂失了六魂。
使出浑身力气一拍缰绳,马儿吃痛一声。一声嘶吼便将背后的贼人甩下身来,贼人被甩落下马,丝毫不敢耽搁逃命。
连着翻了好几个滚,才堪堪稳住身形。看着另一旁奔出去的同伴,大叫道。
“刘旺兄弟快救命啊!刘旺兄弟,救命呀!载我一程啊!”
另一边逃跑的贼人,哪里还敢回来救他。只恨不得坐下马儿飞起来,偷偷瞥了一眼,正嚷的撕心裂肺的同伴。只给他留下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孙安瞅见这一幕,也不急着了结躺在地上咆哮不已的贼人。将身下照夜玉狮子一夹,朝着逃跑的贼人就奔了过去。
那贼人骑着的马,不过是普通的良马罢了。岂会是这世间宝马照夜玉狮子的对手?不过片刻工夫,落后的照夜玉狮子就追了上来。
贼人见孙安越追越近,越追越急。心中惶恐不已,瞅瞅对方的宝马,再瞅瞅自己这匹老马。心下便萌生出了一个念头。
将怀中银针悄悄摸了出来,藏在手心。只等照夜玉狮子再进一步,一针飞出。
在没做强人之前,他在江湖上,干的可是采花大盗的勾结。最擅长的就是用着飞针,去刺那良家女子的穴位。
几年间,从来都没有失手过。这份本事虽不讨喜,不能光明正大的讲出来。可在心里面,他对自己这份本事还挺自豪。
若不是害怕一击不中,他这一针,早往孙安身上瞄了。
可他却不知,孙安是何许人也。他的那点小动作,殊不知已经被孙安看了个真切。早就留着这一手。
“嗖……砰!”
孙安眼疾手快,要是换了其他人,在这么近的距离下。就算是早有准备,在面对这一小小飞针暗器,恐怕也会被伤到。
可他对得上的人,乃是水浒田虎手下的第一人。本事岂会是浪得虚名,只见他双剑一转。
一声清脆过后,那照夜玉狮子不仅没伤到,反而趁此机会,一跃到了那贼人身旁。
贼人见一击不重,正想伸去怀里再取。
“啊!……”
孙安哪会给他第二次机会,动作比他还快。一道剑光闪过,只剩下贼人左臂的半条胳膊和痛苦哀嚎声。
孙安削去他半截手臂,心中还不解气。又是一剑,倾刻便送他见了阎王。
等他再回过来,地上的那贼人已经自刎而亡。
那贼人见自己逃也逃不掉,想求活也是不可能。又看自己一个个同伴死相凄惨,无一不是痛苦而亡。自己现在挥刀自尽,还能痛快点。
恰逢这时孙安转过头来,手一紧,一刀就刺向了心窝。
孙安对此倒是无所谓,就算是他现在不死,待会儿也得死。早死晚死都要死,还不如自个儿动手爽利。
城楼上的官军,和城下的贼军阵营。可是目睹了孙安击杀6人的场面,这雷厉风行,轻松自如的模样。
让在场不少人目瞪口呆,瞠目结舌。一时间,场面竟鸦雀无声来。不过,没过上多久。
官军这边便是一阵高呼,齐齐呐喊着孙安的名字。
“孙安,孙安,孙安……”
军营以来,自古就是以武论英雄。变起脸来,比翻书还快。
今天孙安的表现,折服了城上的所有官军。这会儿的官军,再也没有人敢对孙安抱有怀疑。甚至于,打心眼里佩服起了孙安。
“不愧是田虎手下第一的“屠龙手”孙安。今天可算是见识到了。自己跟他们比,还真是差得远。”
柴进见孙安今天的神武表现,倒没有多么惊艳。他原本就是穿越人,在心里早就做好了准备。
只是他也习武两三年了,加之这具身体也是从小习武,也算称的上是童子功了。
可跟这些高手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亏他以为赢过薛永,洪教头等人。自己的武艺虽然还到不了梁山五虎将的水准,可是八骠骑的水准还是有的。
可今天这么一对比来看,自己这几个月来这点信心,一下子就被冲没了。看来,回去还得多多练呀。
洪教头快人快语,直接拍手大叫道。
“直娘贼,这世上如真有这样的猛人。今天还更是让俺开眼了,真不知道,这样本事的人,世上又有多少。对了,薛教师,那句话怎么说的?井什么之蛙?”
“那叫井底之蛙。大官人说的没错,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薛永自小就是将门之后,家道中落以后,又在江湖上混了一二十年。确实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厉害的人,却不想,跟了官人区区一两年光景。一下子就见了四五人,其中有三人还被官人收入了麾下。若论起武勇来,那秦末时期的霸王项羽和三国时期的飞将军吕布,也不过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