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
内房中,张寡妇隐约感知有人解其束带,朦胧呢喃。
“嘿嘿嘿…一会就好!老夫能看上你这残花,是你的荣幸。”
贾郎中一脸猥琐的解着张寡妇束带。
正在这时,砰的一声响,内房的房门被人自外头强行踹开。
一身黑气的徐文韬迈步而入。
贾郎中一颤,动作停止,转身怒斥徐文韬。
“你干什么?滚出去!”
徐文韬面露杀气,由于失声,并无言语。
他迈步往贾郎中靠近。
“老夫喊你滚出去,你没听见?”贾郎中再次喝斥。
见徐文韬依旧靠近,他抡起一旁落着的小铡刀便往徐文韬砸去。
轰!那铡刀砸下却被覆盖徐文韬身上的黑气阻挡,进不去分毫。
贾郎中一惊,“你……”
徐文韬发出一道无声的嗤笑,随即抬起手掌,一把抓在了贾郎中脖颈处。
贾郎中抬手企图扒开徐文韬手掌,可是毫无作用。
徐文韬直接抓着贾郎中离地,贾郎中蹬腿挣扎,双眼大睁。
徐文韬手指用力一拧,咔的一声骨头碎裂声响。
贾郎中瞬间断气,双眼充血大睁,死不瞑目。
扑通,徐文韬将其松开,失去气息的贾郎中落在地上。
见其双眼大睁,徐文韬再发无声嗤笑,随后蹲下身子,抬手伸出两根手指,插向了贾郎中的两个眼眸。
贾郎中的两个眼珠被徐文韬抠出,不仅如此,还被其张口吞入腹中。
杀完贾郎中后,徐文韬身上漂浮的黑色魔气变得浓郁了几分。
他迈步来到床榻,伸手抱起昏迷的张寡妇,而后转身离去。
离了州,徐文韬抱着张寡妇进入密林,在一条小溪旁边坐了下来。
正午时分,药粉效果退去,张寡妇双眸微动,不一会醒了过来。
她下意识的喊了一声,“不要啊!”
见身处外头,一旁坐着的是徐文韬,她放下心来。
盘膝闭眼的徐文韬听见张寡妇的喊声,睁开双眼。
他望了一眼张寡妇,张了张口,却是无声。
张寡妇欣慰一笑,“算你有良心,还知道救我。”
“那郎中……,此事必须报官,老娘跟他没完。”
想起郎中,张寡妇咬牙切齿,起身便要折返归州报官。
正在这时,徐文韬伸手拉住了她,摇了摇头。
他失了声,言语不得,无法告知张寡妇,郎中已经被他杀了。
想到什么,他捡起旁边落着的一根枯树枝,在地上写起字来。
‘莫去,郎中已死’
奈何张寡妇大字不识,压根不认识,一脸疑惑。
见状,徐文韬摇了摇头发出无声的笑意。
他站起身子,伸手拉着张寡妇,迈步往小镇的方向走去。
张寡妇被徐文韬牵着,脸色微红,心脏扑通乱跳。
好一会才平息。
没有牛车,此番行途颇慢,第二天的下午他们才抵达小镇,回到家中。
饥肠辘辘,张寡妇即刻倒腾吃食。
日子清贫,也没啥吃食,不过徐文韬一点不嫌弃。
见,徐文韬恢复,张寡妇发自肺腑的高兴。
就是这哑病……
邻居的所作所为,徐文韬看在眼里。
此前他只是无法控制自身,意识无法归位,但是外界发生的种种他是知道的。
给他下哑药?此仇必报。
用过吃食,天色已黑。
夜晚无活动,都是天暗直接入眠。
此刻的张寡妇有些尴尬。
之前徐文韬呆滞无言,只知狂笑。
如今恢复正常了,她倒显得生分了。
床只有一张,这该如何休憩?
不想,徐文韬却是一点不尴尬,收拾好好,他起身拉着张寡妇步入了榻房。
“那个……那个……要不然,要不然我睡…”
张寡妇话还未说完,徐文韬一把将其拉入怀中。
一切来的太快,张寡妇呆愣住了。
好一会,徐文韬松开了张寡妇,而后一把把抱起愣住的张寡妇,迈步往床榻走去。
俩人躺在床上,什么都没做,一夜过去。
待徐文韬睁眼,发现张寡妇面带微笑的目光紧盯着他。
“醒啦!”
徐文韬露出一道无声微笑,他坐起身子。
张寡妇同样坐起,“等着啊,我去准备吃食。”
就在张寡妇要起身离床之时,徐文韬伸手拉住了她,而后……
此后不宜描述,诸道友自行脑补~
总之,幸福来的太突然,她张寡妇的春天再次苏醒。
一番腻歪,直至烈日高悬。
张寡妇洋溢着幸福的微笑,余晕未消的起身准备吃食而去。
多少年了,心境瞬解,此后她再不孤单,再不为别人口中之寡妇。
此后她唯爱徐文韬,与其白头偕老,海枯石烂。
徐文韬望着张如烟离去的背影,点头一笑。
实则他没那么爱,更多是,感恩。
他缓缓起身,正了正衣襟,而后迈步离开了榻房。
大白天的,寡妇家中传出异样响动,自是被他人听见。
很快,整个小镇都传开了,闲言碎语不断。
此前追求张寡妇的那位麻脸矮子气不过,气呼呼回到家抡起一把菜刀冲至张寡妇家便要找徐文韬算账。
结果,见到高大的徐文韬,即刻歇菜,支支吾吾,不知说的什么,而后转身快步逃离。
那把抡来的菜刀掉落在地。
徐文韬发出一道无声嗤笑,随后重新回到椅子上坐了下来。
张如烟扭着腰,不断在其眼前晃悠,时不时的瞄他,而后又羞涩的躲闪。
徐文韬摇了摇头,他目光转向外头,心中酝酿起复仇之事。
‘害我失声,尔等当诛!’
用过吃食,张如烟离了家前往菜地,好些天没看,是该去看看。
徐文韬想了想亦是同去。
徐文韬扛着锄头,张如烟提着木桶,二者手牵着手,一副引人嫉妒的温馨画面。
沿途自是被人嗤之以鼻,碎言碎语。
不过,他们毫不在意。
所谓男女相配,劳作不累。
一下午时间,一点不累,时间过得很快。
俩人情到深处,离去前直接在菜地腻歪了一番,路人一阵碎言,指指点点。
“光天化日之下,成何体统?成何体统?”
……
“呸!狗男女!”
……
“辣眼睛,辣眼睛啊!”
……
“爷爷,张寡妇他们是在玩游戏吗?”
“咳咳,这个,等你长大就懂了。”
“哦,好吧!”
……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啊!”
话虽如此,可附近聚集的人却越来越多。
如看戏一般,目不转睛,心口不一。
好一会,唇分。
徐文韬扛上锄头,提上装着菜的木桶,拉着张如烟迈步离去。
至于周遭的观众,他们丝毫不屑。
“都散了!都散了!”一位头发花白老头喊道。
人群言语交谈着散去。
“当家的,一会回去体验体验?”一位满口黄牙的肥硕妇女,望着一旁骨瘦如柴的中年男子说道。
中年男子一顿,想到那个画面就忍不住泛呕。
“咳咳,那个,桂兰啊,一会我得去趟州里,大概需要三天。”
言罢,他撒腿就跑。
“好你个陈老三,敢嫌弃老娘,反了你还。”
“给我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