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一致行动潜入东宫,刚进宫门便被太子手下的门客围住,要捉拿五人,被闻声赶来的太子喝止.
赵充国见到太子忙施礼道:“在下听闻太子遭遇小人嫁祸,特地携四位结义兄弟前来相助!”
刘据一看是赵充国,顿时大喜,上前屏退门客后拉起赵充国的手便往宫内走去。
“多谢诸位前来相助,不瞒你们说,此时我正是用人之际,你们来的太好了。
江充将巫蛊人偶嫁祸于我,挑拨我们父子关系,实在可恨!”
“太子为人正直善良,平日里没少得罪那些执法严酷的大臣,他们勾结宦官想构陷于你,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太子不知,可是明眼人一看便知!”赵充国说道;
“江充逼迫甚急,想将罪名坐实,我岂能让他得逞!”刘据愤愤地说道;
“不能纵容奸佞!”范明友等人怒火中烧;
“还没介绍,这几位便是我的结拜兄弟,都是能人义士,各自身怀绝技!”
赵充国将四人介绍给刘据,刘据听完四人的经历赞叹不已;
“你们不仅武艺高强还都带兵打仗,真是英雄豪杰,有了诸位义士相助,定然能铲除奸佞,让父皇将事情搞清楚,不要被蒙蔽了!”
“如今江充封锁消息,断绝交通,必须主动出击才能反客为主,待日后查明真相,我相信陛下会理解的!”赵充国分析后得出结论;
“对,事不宜迟,否则江充杀人灭口就说不清楚了,江充罗织罪名,整人害人可是非常有一套!”
范明友想起朱安世的惨状不禁说道;
“我们分头行动,如今陛下不在长安而是在甘泉宫,我们要利用好这一点!”韩增提出建议;
“长安城内有北军,未央宫内还有军马器械,大可取用!”
赵安国与田广明近来每日研究阵法,将长安兵力布防摸得透彻!
“不错,安国你与你父亲都是行伍出身,你从小长在长安较为熟悉地形,等会我会安排一项重要的任务给你!”
太子见赵安国如今已长成俊朗青年,与幼时相比判若两人,加之较为熟悉长安,便想了一件事给他去完成;
“什么事尽管说!”
赵安国拍着胸脯说道;
“少傅石德所言与你们几位所说不谋而合,如今我想假传圣旨诱骗江充然后诛杀,随后组织兵力交由你们几位去带领,诛杀奸佞,清君侧!”
“如此甚好,石太傅所言极是,还要提防误会加深后可能招致的后果,将后果估计严重一些!”赵充国说道;
“武将军所言极是,那如此这般行事如何?”
太子与赵充国等人商议,最终定下计划分头行动!
刘据是储君,拥有调用兵符的权力,此时武帝在甘泉宫不在长安城内,于是刘据命赵安国带着信物趁夜潜入未央宫长秋门,将信物交给守门宫女官倚华。
官倚华见来者行色匆匆急忙将信物转呈给卫皇后,卫子夫见到信物后知道必有危急情况,儿子刘据才会送此信物,于是赶忙召赵安国前来询问。
赵安国将太子宫内发生的情况向卫皇后说明,卫子夫说道:“几日前江充派韩说、章赣前来搜查,本以为搜查完便罢了,没想到竟然想栽赃陷害太子,也不知道陛下现在怎么会重用此等佞臣!”
赵安国说道:“江充逼迫甚急,且不许太子解释,就算解释也无用,江充恐怕要下毒手,这时候比的就是先下手为强!”
卫子夫一改往日温婉典雅的态度道:“你回去嘱咐太子每临大事有静气,当断则断,叫他不要怕,陛下肯定会搞清楚!那此时哀家要做什么?”
赵安国取出信件递给皇后,卫子夫一看原来是太子请求皇后将宫内兵符取出,太子打算调动宫内兵马。
卫子夫见形势危急,不敢耽误,便利用皇后身份,到武帝办公地方取出兵符交给赵充国,赵安国拿到兵符急忙折返。
太子见赵安国顺利拿到兵符,大喜。
范明友主动请缨,率门徒假扮武帝的信使前去假传圣旨,打算将江充诱至前往甘泉宫的驰道上捕杀。
江充此时正踌躇满志,胸有成竹地与得力手下“三马”谈笑,见几名内廷宦官模样打扮的人前来宣召,赶忙收住笑容跪倒听宣,范明友拿出太子准备好的诏书,有模有样地宣读起来,江充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头也不敢抬起。
“江充,近日长安城内巫蛊之案查的如何,速来甘泉宫向朕汇报,钦此!”
江充以为是武帝见自己近日没有及时汇报心生不满,便令使者前来宣召,便吩咐三马继续围困太子,自己则起身随范明友而去。
刚走不久,苏文便来找江充议事,见江充不在便问马通,马通答道:“刚被陛下宣召入甘泉宫问话!”
苏文感觉诧异,便说道:“来人叫什么名字,什么模样?”
马通支支吾吾道:“看着像内廷打扮,没说姓名,咱也不敢问哪,你看这是诏书,苏公公,有什么问题吗?”
苏文接过诏书一看,是宫内诏书不假,可是字迹不对,苏文大呼上当,急忙带领马通前去追赶。
范明友正领着江充往甘泉宫路上走去,见身后苏文与马通率军马飞驰而来,范明友知道露陷了,便想动手除掉江充。
可是机警的江充一听到苏文等人的制止声,迅速将身旁的侍从推向范明友,范明友一掌没劈到江充,江充脚底抹油往旁边的人多处溜了,苏文见范明友动手,也折返回去。
韩增与田广明也假扮使者前去对付按道侯韩说,御史章赣,这俩人虽是经常出入宫廷,可是却对内廷使者不甚熟悉,听说皇帝召见,便吩咐手下在皇后宫外继续监视,自己则随韩增等人前去面圣。
一行人一路无话来到驰道,此地僻静无人,按道侯韩说的直觉却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于是给御史章赣递了个眼色,章赣会意,于是二人停住脚步不走了,韩增问道:“因何裹足不前?陛下还等着呢!”
韩说故作笑容道:“我有点不舒服,可否不去了,明日再去如何?”
田广明见韩说不对劲于是厉声喝道:“韩说,你别耍滑头,诏书都接了,要抗旨吗?”
章赣道:“我看你二人不像宫人,可有内廷腰牌?”
韩增与田广明虽是太子精心装扮,诏书都与内廷一致,可是腰牌却没法复刻,于是便也不装了,韩增厉声说道:“不是宫人又如何,你们这些佞臣,我就是来取你的命的,出来吧!”
韩增话音刚落,驰道两旁闪出十几名埋伏好的士卒,都是墨家门徒。按道侯韩说与随从见状拔出腰刀迎战。
“早知道你们有问题,果然有假!”韩说不屑地说道;
“构陷太子,挑拨离间,动摇国本,你们才有问题!”
“死到临头还嘴硬,就凭你们这些乌合之众!”韩说明知被伏击,可是却还盛气凌人,于是领着随从朝韩增等人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