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你想啥呢？”
白冰问道。
从他的眼神中便看出这里边有故事。
“老王，说说吧。”
张泽笑道。
王启明长叹一声，说道：“我与李秋水是大学同学，同时……也曾是好友。”
好友？
说了半天，只是好朋友？
这个瓜吃的没意思了。
“不仅仅如此吧？”白冰笑问道。
王启明微微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同时，我与他还是……情敌关系！”
终于放出大料了。
张泽和白冰眼睛顿时放亮。
这就有点意思了。
“谁赢了？”
这是白冰最关心的问题。
“还用问吗？”
张泽轻哼一声说道。
如果赢者是王启明，就不能那样跟李秋水讲话了。
这是一个很复杂的关系。
“老王赢了？”
白冰一脸天真的问道。
绝逼是故意的。
“我赢个球？”
王启明没好气的说道，接着又吸了一口烟，说道：“是我先喜欢那个姑娘的，李秋水不要脸不顾兄弟情谊，硬生生的抢走了。”
即便过了多年，每当提起此事，王启明依旧愤愤不平。
白冰还从未见过如此……好玩的老王。
白冰咯咯一笑，“老王，咱说实话，你跟那姑娘好上了没？”
“额……”
王启明陷入了沉默。
二人都看得出来了，并没有。
白冰挑眉道：“老王，既然你俩没在一起过，怎么叫抢走了？”
“我……我……”
王启明结结巴巴，关于这一点确实不好讲，“我和李秋水那么好，他明明知道我喜欢那个姑娘，无论如何也不能追求她。用张泽的话来讲，李秋水属实是个垃圾。”
“别别别，老王，咱得说清楚，我并没有说李总是垃圾。”张泽连忙反对。
“属实是你的词。”
王启明没好气道。
白冰捧腹而笑，“好玩，真好玩，想不到老王还有如此好玩的情史。我还以为……你不喜欢女人呢。”
王启明年近六十，依然没有结婚，私下里不少人谈论。
也有一种说法是，老王不喜欢女人。
所以张泽刚才才开那种玩笑。
“滚！在性取向方面我正常的很。”
这是王启明第一次澄清。
也是逼到这个份上了。
不然不屑说这种事情。
白冰笑过之后，忽然长叹了一声，“可怜的老王啊，为了一个女人一辈子没有结婚。”
突然，她对于那个女人倒是生出了一些兴趣。
究竟怎样的女人能有这么大魅力？
“不仅仅是女人，还有男人，我被他俩伤透心了，所以以后就没想那种事。”
王启明说的比较认真。
“明白了，那去总公司怎么着？李秋水会把你俩怎样？”白冰问道。
这一点最为关键了。
是福是祸，得有所准备才行。
因为不了解李秋水，所以不知道他会怎么面对张北这件事。
张泽点点头，说道：“李总的态度很重要啊！”
他到底帮着陈铭，还是站张北，这很重要。
王启明想了想，说道：“李秋水虽然是个垃圾，但做人还算公正，应该不会为难咱们。”
话里还带着恨意。
可见那件事在他心里仍旧没有过去。
白冰皱眉问道：“那为什么让你们去总公司？”
既然公正公平，只要不瞎眼，就能看出这件事对腾达有好处。
他何必让去一趟？
王启明说道：“或许……他想知道事情的完整过程，以及见一见传说中的……”
说着，他便看向了张泽。
传说中的张泽。
张泽早已在李秋水那里挂上了号。
这一点王启明还是知晓的。
“那就不用担心什么了。”
白冰终于放心下来。
只要不为难张北就好。
王启明说道：“也没准，李秋水一直很看重陈铭，就怕听信了他的谗言。”
看来他也不知道去总公司会面对什么。
问了半天，等于白问了。
张泽说道：“算了，有什么来什么，来什么咱们接什么，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王启明点点头道：“对，怕个球？”
……
……
陈铭并没有离开张北，从店里出来便给韩立打了电话，在他别墅见面。
此刻，别墅的客厅内。
俩人吞云吐雾。
韩立有些意外，心想你出来的是不是太快了？不是要好好收拾张泽吗？
再说看着脸色，好像被收拾了似的。
“陈哥，发生什么了？”韩立问道。
陈铭吐出一口白烟，说道：“妈的！受了一肚子的气。”
“嗯？”
韩立微微皱起眉头，不知道为何，心里莫名觉得有些爽。
看见你不爽，我就很爽。
“陈哥，什么情况？一个小小的张北竟有人给你气受？是张泽吗？”
定然是他了。
除了张泽还有谁？
不了，陈铭却摇了摇头，“不是张泽，张泽老实的很，是王启明那个老不死的！”
韩立表示很震惊。
其一，他说张泽老实的很，他是不是瞎了？
其二，王启明一直是个老好人，没什么脾气，这次怎么会这么硬？
不理解了。
“王启明说什么了？”韩立问道。
“我让张北店取消促销，张泽没有说什么，王启明翻脸了，不但不取消，还说了一些比较强硬的话……”
陈铭大概说了一下事情的经过。
“陈哥，你一个公司副总，搞不定一个分公司的经理？”
韩立笑容比较玩味。
“哎……”
陈铭叹息了一声，“王启明资历老，而且跟李总有些关系，我不好跟他直接翻脸。”
当着韩立的面，也只能这样讲了。
事实上，当时已经翻脸了。
“那怎么办？没办法了？”韩立问道。
如果这就把你干倒了。
我要你还有什么用？
得赶紧想其他办法了。
“当然有了，李总让王启明和张泽去总公司，到时候我好好收拾收拾他们。”陈铭扯了扯嘴角说道。
“怎么收拾？”韩立问。
陈铭笑道：“到时候就知道了，另外，趁着这个机会，我得想想办法，将张北的事情搞定。”
听闻此言，韩立的眼睛顿时亮了。
说别的没用，现在最关键的是赶紧搞定腾达促销的事情。
只有他们卖不出去车，才会用下一步的打算。
“什么办法？”韩立问道。
“王启明不在，张泽不在，张北群龙无首，正是下手的好时机。”
说到底，他也没说出什么办法。
“好，全仰仗陈哥了！”
韩立郑重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