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鞭子李言之用了狠劲,结结实实,就肉眼可见,李大常身上就多了一道带血的鞭痕,因为衣服都被打撕裂开了。
因此能看得更加仔细,一群人见况纷纷倒抽口凉气。
还没从李大常睡了李寡妇大瓜中回神,就又惊出一身冷汗。
李大常也没想到李言之既然会这么狠厉二话不说就出手,顿时被打得“熬”的一声,“李言之你少含血喷人!”
李大常又痛又怒,他平时为人自命清高,端着一副谦谦君子的样子,其实和村里几个妇人都有首尾,
但他是又做又喜欢立,及爱面子,今日突然被李言之捅出这件事情来,身上的疼痛都盖不住他心中的愤懑,立马冲李言之发出指责。
李言之冷笑道,“我含血喷人!我这人从不含血喷人,陈寡妇家还有他换洗的衣物呢,不信大家可去翻翻看。”
李大常震惊,“你你你!”你了半天是说不出多一个字来。
都这样了大家还有什么不清楚的。
李言之嘲讽道,“怎么的,是不是很诧异,我不光知道你和陈寡妇,还知道.....”
“你闭嘴!”李大常呵斥,赶紧制止,脑门一脑门冷汗。
想到他干的那些事情,要是全给李言之抖了出来,那他在这个村里也混不下去了,管不得眼下是什么场合。
但人又不笨,场下顿时有人在窃窃私语,说谁谁见过他和谁在哪里哪里。
李言之勾了勾嘴角,继续拱火,“啧啧,我闭嘴也可以,就是田家妹子,你男人吃你的喝你的,
最后还给你戴了那么顶绿帽,你能忍,我都替你心疼。”
李大常为什么要偷吃还不是因为自己媳妇是个胖子,但为了田家家产,然后才把田秀儿娶了回来。
田秀儿在家就很得宠,自是受不了这委屈,李大常,“我跟你拼了!呜哇,这些年我替你生儿育女,你就这么对我!呜哇....呜哇....”
“诶诶,媳妇,你别听她瞎说啊!”
“我可没瞎说,不信你听我发誓,我如果说了半句假话,我就遭天打雷劈!”李言之说完,看了眼晴天白云,不怕事大的说道,“看雷没劈我。”
“啊!我不活了,咱们一块死!你个没良心的!”田秀儿一边打一边哇哇大叫。
这时,李言之看到有人想偷溜,立马走过去抬起鞭子,狠狠抽了过去,顿时李四夫妻身上就多了两条触目惊心的鞭痕,
这次的事情,肯定离不开陈寡妇和李四一家的拱火,李言之自然对这两人格外注意。
看到李四夫妻既然想趁着大家不注意的时候跑,她怎么能放过他们,“看来你们真是没把我的话放进耳里,我说过今天谁都别想跑!”
“啪啪!”
顿时李四夫妻身上再添鞭痕!
几鞭子李四夫妻就感觉去了半条命,忙求饶道,“啊啊!住手住手!李言之我们错了,我们这次真没想来你家闹的,是陈寡妇,
陈寡妇她说,你要死了,你家李谨书又出去了,光一个李老大不成事,说今天定能帮我家大儿把媳妇弄回来,
我们才跟着来的。”李四立马指着陈寡妇出卖道。
陈寡妇没想到又扯到她头上,小声低估和当着李言之面大喊可是不一样的,李言之之前打她的地方都还在疼,
立马瞪大眼睛吼道,“李四牛氏,你们这对贱人,什么我拱火,自己说就喜欢李碗儿那样的小丫头,看着好拿捏,
说事要是成了,还请咱们吃饭!不信.....”
陈寡妇,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只胖手给扇了一耳光。
扇她的人不是别人,就是刚胖揍了一顿李大常的田秀儿,田秀儿人胖力气大,两个李大常都不够她收拾的。
现在腾出手来了,肯定不能放过陈寡妇,“你个贱人,我看你还敢不敢勾搭我男人。”
“啊!”陈寡妇被打得满院子跑,哪还有功夫和李四夫妻打口水仗。
李言之也不管,就当有人替她教训陈寡妇了。
饶有兴致的说道,“哦,和着你们真是被冤枉的了。”
“对对对,咱们真是被冤枉的。”夫妻俩忙不迭的说道。
“好,那你们先站到那边去。”李言之指了指院子里的猪棚方向,“等我审完,看哪个是罪魁祸首,我再把你们放了。”
李四听到李言之真的没在为难他们了,庆幸的,连连道谢道,“是是是,谢谢,谢谢!”
“不客气,我李言之可是讲理的,跟你们可不一样。”李言之笑眯了眼道。
众人听到她这话,都觉得像听到了什么笑话,马的,讲理你这会就应该放我们走,拦着我们干嘛!
他们心中有气,但是不敢发,因为李言之现在已经坐到了他们家院子的门口,苍蝇都飞不出去,
特别是看到李四夫妻身上渗血的鞭痕,被打几下肯定得疼死。
“好了,接下来谁还是被人指使的,都可一一站出来,可以不用受这些皮肉之苦,审出那祸害,我就放了大家。”李言之坐在门前人畜无害的说道。
这群人全是典型的吃软怕硬,看到李言之说拱出罪魁祸首,就不用挨打,一会还能放了他们,纷纷要上前举报。
生怕一个落后,他们就被李言之当成靶子。
李言之被吵得耳朵疼,“啪!”的一声,直接打到了地上,响声震耳,一群人赶紧止住了动作。
齐齐生出冷汗,这一鞭要是打到他们身上该多疼,眼前的李言之就是那远来的杀神,顿时后悔死了,今天跟着来闹什么事。
“吵死了,一个一个来,要是敢说假话被我发现了,过了今天老娘也能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李言之恶狠狠的说道。
本来有些想讨巧只指证一个人的人,都歇了心思,心想还好,还没开始,不然以后他们就要受到无尽追杀了。
妈诶,好可怕。
“你,先来!”李言之指着一个汉子道。
“我,我是受李家婶子撺掇的。”汉子哆哆嗦嗦的说道。
“怎么撺掇的!”李言之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