匡山
陆仁假当初以诗仙名字留下的那首观瀑布诗,已经被雕刻在匡山脚下的一座大石头上。
从雕刻的痕迹上看,是一位用剑的高手书写上去的。
匡山脚下,已不再是荒芜
有聪明的人,开辟了不少空地,支起了茶棚灶台,建起客栈。
“大人,这匡山脚下变化真大。”
“嗯,还不错。”
“大人,还登山吗?”
陆仁假回道:“不了,看一眼就够。”
“好吧。”
张兆还是想在去观一次瀑布的,
上回只在远处看,这次难得来一趟。
听着张兆的语气,
陆仁假说道:“张校尉如果想去,本官在驿站歇息一日,等你们游山回来。”
三人听陆仁假这么通情达理,赶紧拜谢。
“不用多礼”
“去吧”
陆仁假没有回驿站,绕着山脚四处闲逛,发现不少可以上山的小路。
往回赶到驿站的
夕阳都散满了匡山。
三人已从匡山下来,在驿站等陆仁假。
“大人您回来了。”
陆仁假回道:“见你们没回来,我四处闲逛了下。”
“让大人您久等了”
陆仁假道:“无碍,这游山观景完后可有感想?
王汉和卢朝二人回道:“大人,要说感受,那只有一个字。”
“累”
而张兆说道:“此次游匡山观瀑布,卑职感觉心中的抑郁之气已消失,反而生出不少豪情之气。”
卢朝和王汉傻眼的看着张兆
各自心想:“我怎么没有这想法。”
陆仁假接着说道:“那明日一早就出发吧,快赶些,申时就能到昌吉府了。”
“三位的任务也就完成了。”
三人一同回道:“是”
京城
镇府司
陆大虾正在处理公文。
黄飞祥手上又拿着一堆公文,走进陆大虾的房间。
并说道:“陆副千户这是近期各路副使传回武林帖。”
陆大虾头也没抬,回道:“放一边吧,我稍后处理。”
黄飞祥道:“陈巡使让您和钟副使还有左千户一道去他那。”
陆大虾问道:“什么时辰?”
“一刻时辰后”
“嗯,知道了。”
“属下告退。”
议事厅
陈近北问道:“钟副使,武林榜的事筹备的如何了?”
钟柏回道:“已在京郊,设立擂台100处,各地传回的武人接帖人士已有5000多位。”
“如今江湖上大大小小的门派都有派出代表团参加,同时有不少江湖散人。”
“嗯”
陈近北接着问道:“有多少隐退的门派。”
“有不少!”
“他们宁愿隐退,也不接帖。”
“很好,盯紧哪些隐退武林人士,如敢在插手江湖事,全部下大狱,敢反抗者”
“杀!”
陈近北看向左千山道:“左千户,你那边是什么情况。”
“回大人,目前虞朝武林还有三个州府还未巡查,其他已巡视过的州府的武林人并未有异常。”
“那三个?”
“分别是昌吉府、武夷府、还有偃世府。”
陈近北回道:“尽快让镇府司进入。”
“是”
接着又看向陆大虾:“陆副千户,你这边事呢。”
“回巡使,武林人的比试排序、章程还有晋级的规则和以及品级确定,属下都已经做好。”
陆大虾说着递交了一份册子给陈近北。
“这些时日都辛苦了。”
钟柏三人回道:“巡使大人客气了。”
“三位,武林榜是朝廷大事,一定要慎重。”
“巡使放心,我等明白。”
“好!”
陈近北交代完三人之后,又匆忙的赶到鸿武帝那里去汇报。
“吁,吁”
“大人,前面就是昌吉府了。”
“嗯,进城吧!”
“几年没回来,这省城变化很大啊!”
张兆回道:“大人卑职来过几次柑省办差,这昌吉府确实变化很大。”
四人牵着马
行走在城内道路上。
一边走着,
一边说着省城的变化。
巡抚衙门
“大人,巡抚衙门到了”
陆仁假给张兆三人回礼道:“这一路护送,辛苦三位校尉了。”
张兆回道:“大人客气了,既然大人已到老家,我等就回镇府司复命了。”
“三位慢走。”
陆仁假与张兆说间,巡抚衙门的守卫早就发现了陆仁假。
几年前的状元游街,守卫还历历在目。
待张兆三人离开后,
守卫连忙上前问好
道:“陆大人”
陆仁假见问候之人居然是状元回乡给自己牵马年轻守卫。
对着守卫微笑说道:“本官前来拜访王巡抚,烦劳通禀。”
然后递上自己印信。
这时守卫说道:“陆大人您来的不巧,巡抚大人去巡视察各州府县衙了。”
听着王石安不在,
陆仁假回道:“多谢,如巡抚大人回来,请代为转告。”
守卫道:“小的明白,陆大人放心。”
陆仁假牵着马,转身离开。
守卫回到自己岗位,继续当差时候,另外一个人问道:“虎哥,你认识那个书生啊!”
被唤做叫虎哥的人说道:“书生?你这眼力劲怎么混到巡抚衙门当差的?”
被虎哥讥讽一顿,这守卫也不怒,
还嬉皮笑脸的道:“虎哥,您是知道,小弟我刚当差不久,这不是要虎哥您点拨嘛。”
虎哥见差不多了,清清嗓子说道:“那你听好了,我就说一次。”
“刚刚那位就是我们昌吉府第一位三元及第,甲辰科的状元郎,“洪武大典”的监修,如今太子少詹事,陆仁假,陆大人。”
守卫一脸懵逼,心想:“怎么这么长的称谓,陆仁假好耳熟啊!”
虎哥看着守卫傻眼的的样子,继续说道:“关键陆大人还是咱们巡抚大人的学生。”
虎哥一说完,守卫化成小迷弟一样。
然后对着虎哥说道:“虎哥你厉害,这么多消息您都是怎么知道的。”
虎哥脸上也带有一丝仰慕的表情道:“当你心中有了光,你就会去了解这束光背后的故事。”
“然后关注光的一切。”
守卫没听明白,但依旧说道:“虎哥还是您厉害,懂的这么多。”
“怪不得我爹要我多跟您学。”
虎哥这时反应过来,自己说半天,这小子根本没听懂。
于是问道:“令尊是?”
守卫在虎哥耳朵嘀咕了几声
然后说道:“虎哥,您可不要乱传哈。”
虎哥的表情从刚开始的得意变得有些木讷
但内心却在哀嚎
“玩尼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