槲寄尘一脸警惕,看着柳辰,不知道他到底要作什么幺蛾子。
柳辰见槲寄尘浑身戒备起来,像个受惊的小猫一样,浑身炸毛起来,不让人靠近。
可越是这样,越会吸引人去接近,柳辰就是这么想的,就想这么做。
可太直接的目的,总是不好显露在人前的,循序渐进虽好,但柳辰的作风是一向直接。
柳辰坐在椅子上,擒着一双含情脉脉的桃花眼,深情地望着槲寄尘,唇角挂着微微浅笑,“槲少侠,又见面了,真是巧啊!”
槲寄尘浑身难受,恶心得起鸡皮疙瘩,一个男人对另一个男人说这种话,本身不会太奇怪,可他为什么怎么看着我,这语气有气无力的,莫不是身体虚吧?
槲寄尘陪着一脸假笑道,“呵呵,不巧不巧,你要有事就赶紧说,说完了我还得回去睡觉呢!”
柳辰一挑眉毛,嘴唇微抿,眼含委屈道,“我们这才刚见面不久,你就着急走?”
妈的,槲寄尘气得想冲他脸上来一拳,一个好好的大男子汉,天天整这些个死动静给谁看!咦,恶心死了!
于是,不耐烦道,“有屁快放,不然我走了,没工夫陪你闲聊。”
柳辰做着一副伤心状,拿手指在茶杯口转着圈,仿佛下一秒就要落下泪来,“槲少侠真是好狠的心啊,亏我还惦记公子这么久。”
槲寄尘的直觉告诉他,被一个男的惦记上不算好事,可以说是很危险。
为了防止他再说些倒人胃口的骚话,槲寄尘连忙打断他,“别废话了,直接说重点!”
“我想和你睡觉!”
柳辰收起之前那副柔弱孟浪的样子,一下子腰背都挺直了,脸上依然挂着笑,但眼神明显变的不一样了,精明锐利起来,就那么赤裸裸地盯着槲寄尘。
槲寄尘被那句话震得差点当场去世,羞愤难当怒吼道:“老子是男的!”
“带把儿的!如假包换!”
柳辰淡定回应,“我知道,这很明显。”
“但这和我想和你睡觉,不冲突。”
槲寄尘深感煎熬,还被煎熬得外焦里嫩,再这么下去,肯定会煎糊了,不好吃还粘锅!
“看来你是没话聊,我就我先说吧,”槲寄尘觉得要早点脱身,只有自己先把话讲清楚,于是又把给云清衣讲的话又复述一遍给他。
末了,叹气道,“所以,我是真的没有秘籍,”
槲寄尘见柳辰还在沉默,以为说服他了,起身就走,“我把我知道的、该说的,都说了,我走了,别再来打扰我。”
门被外面的人锁了,槲寄尘推不开,连忙拍门喊人,“来人呐,有没有人啊!开门,放我出去!”
手掌都拍红了,屋外静悄悄的,没人回应。
槲寄尘回头找柳辰,问他怎么连他也一起关着,柳辰说这本来就是他自己的房间,还热情得邀请他一起睡。
槲寄尘浑身都透露着拒绝,头摇的像拨浪鼓。万一柳辰说的是真的,自己又没了内力,连最基本的经脉都被封住了,空拳赤手的这怎么和他打?
被下蛊毒时,槲寄尘没怕;刀架脖子上就算怕死,也没现在这么怕。
看着一步一步慢慢靠近的柳辰,槲寄尘都想到要是拼命抵抗不过就咬舌自尽了!
柳辰突然问他,“寄尘,你觉得屋里的熏香味道如何?”
槲寄尘呆住了,这个登徒浪子,发什么疯要那样叫我名字!
“呸!你也配这样叫我?,我劝你嘴巴放干净点儿,不然,我要你好看!”
柳辰顿时就乐了,笑容更甚,打量着槲寄尘,“说吧,你要我怎么看,看哪里才是好看呢?”
槲寄尘觉得自己被调戏了,身为一个男人,被一个男人调戏了!
这世道,已经没有天理了,呜!这传出去,我还怎么活啊?男的也有清白啊!
槲寄尘气愤填膺,举起一个花瓶,指着柳辰大声吼道,“你别过来!要是你敢过来的话,我就把你头给砸开花!”
“够泼辣,我喜欢!”柳辰坏笑道,还是步步紧逼。
“随便砸吧,这里那么偏僻,大半夜的哪还有人来,再说了,有人在外面守着呢!你逃不了的,还是乖乖就擒吧。”
啪的一声,花瓶砸在地上四散开花,柳辰只是用脚把一些大的碎片踢开,三两步就到槲寄尘身前。
槲寄尘转身就跑,柳辰不急不慢地追,一屋子东西被砸了个七七八八,也没剩下什么东西可砸人了。
跑来跑去的,槲寄尘累得不行,气喘吁吁的,本来就容易犯困,疲累,这下不用和柳辰打,光是转这几圈就差点要了槲寄尘老命。
槲寄尘认命得选第二条路,撞墙而死!
咬舌自尽的话,万一自己怕疼,一下没咬死怎么办,万一最后舌头咬掉了都还不死怎么办?
只有撞墙,唯有撞墙,用尽全力冲过去,一定能死成!
槲寄尘连忙朝另一面冲过去,誓死不从,不让柳辰得逞。
柳辰早已看穿他心中的想法,不过,折辱一个男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他永远的压在身下,所以,槲寄尘是死不成的。
开始动真格的柳辰,让槲寄尘意识到,之前屋里的小打小闹,不过是猫抓耗子,溜着玩儿!消耗他体力罢了。
现在的槲寄尘早已跑不动了,就连最后的希望也被扼杀在摇篮中,顿感绝望,再试试咬舌自尽吧!
槲寄尘被柳辰抓住头发,一把扯到床边,又被一把推倒在床按住。
槲寄尘急得骂人,疯狂问候柳辰上下十八代祖宗,“我去你妈的!你个狗日的**,你操*你大爷!……**”
可柳辰充耳不闻,粗鲁暴力地捏住槲寄尘下巴,可槲寄尘双手已经被绑上,柳辰一只手按在他头顶,身子更是被柳辰死死压着,动弹不得。
挣扎了好一会儿,槲寄尘手脚都酸软了,柳辰还那么摁住他;见他没什么力气在骂了,就松开他的下巴,把双手系在床头,往腰间探去。
槲寄尘扭动着身子,好不容易挣扎出一点空间,抬脚便踢,又被按住脚踝把腿往外一拉,柳辰跪着一条腿便挤了进去,两人再度紧紧相贴。
槲寄尘眼泪汪汪求他,“你放了我吧,我真的不知道秘籍在哪儿,实在不行我可以帮你一起找秘籍。”
柳辰凑近他耳边,低声说道,“秘籍也不是什么十分重要的事,找秘籍是云清衣的任务,而和你共度良宵,才是我此时的任务。”
槲寄尘眼泪止不住地流,咬牙切齿道,“那你最好杀了我,不然我一定会杀死你!
柳辰抚摸这槲寄尘的脸,含情脉脉道,“没关系的,寄尘身下死,做鬼也风流!我不会怪你的,要是你能杀得了我的话。”
便解开腰带,开始从领口往下的扣子一颗一颗地解,等到第三颗的时候,槲寄尘崩溃了,泣不成声,想挣扎,奈何力量不够,渐渐的就挣扎不动了。
柳辰笑道,“不要挣扎,那样你会少受些罪。”
“其实我不喜欢把人点穴了在睡的,那样我操他的时候他毫无反应,也太没乐趣了,我喜欢看他们苦苦挣扎的样子,被我卑微的压在身下,红着眼求我,或者哭着骂我,其中欢愉,待会儿你也会体验到的。”
“这个熏香是我每次都要点的,他们都是过客,而你,寄尘,你不一样,以后的每一次的熏香,我会交给你来选择。”
槲寄尘怒气冲天,狂骂道,“你这个变态!趁早死了这条心吧!老子一定要杀了你,你个败类!阴险小人!我咒你不得好死!……”
“咳咳咳!”槲寄尘被柳辰塞进嘴的药丸呛得连咳几声,“你给我吃的什么?”
“媚药。”
槲寄尘尽管知道柳辰是这样一个卑劣的人,可还是不敢相信,什么?自己吃了媚药!
柳辰见刚刚还骂得起劲儿的人,现在一声不吭,莫不是被吓傻了?
拍拍槲寄尘的脸颊,倾身闻着他的头发,一路移到耳边,轻吐热气,充满蛊惑道,“我想试试热情如火的你。”
柳辰抚摸着槲寄尘胸膛上的道道伤痕,“现在衣服已经解完了,接下来该裤子了,”
“我挺好奇的,白天那么冷淡得对我,待会儿又有多热情呢?你能接受自己会忍不住的迎合我吗?”说完便大声笑了起来。
槲寄尘已经绝望到麻木得想死了,说死就死,于是张嘴咬舌,想着‘要留清白在人间’,却猝不及防被柳辰捏住嘴巴塞了一团布。
最终千言万语的脏话,化作了呜呜声。
槲寄尘心如死灰,身如镐蒲,泪水都快流干了,这是真正的绝望。
这里那么偏僻,半夜根本不会有人会来,外面还有人守着院子,木清眠会发现我不见了吗?他会不会以为我已经逃走了?
大爷也乔庄进来了,他会来救我吗?
柳辰挪开跪着的那条腿,准备把槲寄尘的裤子扒拉下来,槲寄尘趁势一脚踹在他肚子上。歇了这么一会儿,槲寄尘那一脚是蓄了好大的力,柳辰被踹翻到地上去了。
玩了那么久,也够了,柳辰那一摔,摔得可是不轻,坐在地上缓了好一会儿才慢腾腾地爬起来,脸上带着意味深长的笑,“既然你不喜欢我慢慢脱,那就把他撕碎吧!没想到你还好这一口,早说嘛,我又不是什么不解风情的人。”
槲寄尘两腿把床踢得咚咚响,手上也一直用力扯,刚折腾几下,便泄了气,药效发作了。
槲寄尘整个身子都软了下来,浑身开始燥热起来,口干舌燥的,呼吸渐渐不稳,脸开始发烫变红,泪眼朦胧,眼神迷离。
柳辰倒是不急着扒人裤子了,他自有办法让人主动乖乖的脱光光的,现在倒是一件一件的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了。
槲寄尘只能绝望得闭上眼,努力压制身体的各种不适应,一心期待能有人来救他。
万幸,真诚祈求的人会得到回应,门外响起了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