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很快乘车来到佐佐木酒家。
见陈永仁走进来,佐佐木真琴有些惊讶:“总司君?”
对于这位看了她大长腿的年轻男孩,佐佐木真琴可谓是记忆犹新。
“没想到真琴酱竟然还记得我?”陈永仁笑得很开心:“这真是让我感觉无比荣幸。”
今天,佐佐木真琴依旧穿着一身贴身的传统和服,头发没有像上次一样盘起,反而梳成了一个麻花辫,耷拉在肩头,形成一个完美的曲线。
啧。
真是一个令人牵一发而动全身的女人。
金色腰带束在那盈盈一握的腰肢上,令人忍不住想成为腰间,缠绕在她腰肢上,好好感受一番她腰间细腻的肌肤。
一双大长腿隐藏在和服中,脚下踩着木屐。
似乎是因为她回想起之前的事,佐佐木真琴的十个可爱的脚趾正紧张的卷缩在一起。
“真琴酱,难道你打算让我一直在这里站着吗?”陈永仁抱着膀子笑道。
“啊!”佐佐木真琴低呼一声,旋即对着陈永仁微微欠身:“私密马赛,总司君,是我怠慢了,请您别见怪。”
“我只是…”
“只是什么真琴酱?”陈永仁小声问。
听到陈永仁略显暧昧的称呼,佐佐木真琴俏丽的脸蛋上染上两朵红晕:“总司君,怎么今天就你一个人?”
“我想有段时间没来你这吃饭,所以就来了。”陈永仁面不改。
“既然这样,那我今天一定要好好招待你了。”佐佐木真琴一副受宠若惊的表情,将陈永仁引到一间屋里。
旋即跪坐在陈永仁眼前,将菜单打开递给:“不知道总司军喜欢吃什么呢?”
我想吃你,不知道你在不在菜单之中,陈永仁腹诽一句,一本正经道:“我没怎么来过这里,请真琴酱自己发挥,拿出你的招牌。”
“哈衣,请稍等,菜马上就会送来。”佐佐木真琴微微顿首。
没一会。
佐佐木真琴就将菜陆陆续续端到桌上。
大多都是鱼生,寿司这种很做的菜,所以上菜速度也很快。
最后,佐佐木真琴则端着一壶清酒走进来。
“真琴酱上了这么多菜,可我今天忘记带钱包了,待会我怕身上的零钱不够付账啊。”陈永仁故作苦恼地摇摇头。
“总司君,你说笑了。”佐佐木真琴笑道“安达一直很照顾我的生意,有时候付钱只给整数,不要找零,今天这顿饭请你吃一顿又如何呢?”
骂道,安达二十三这老东西,看起来没少用公款泡妞啊。
也对。
花的又不是自己的钱,安达肯定不会心疼,自然是怎么败坏怎怎么来了。
“哦?”陈永仁故作惊讶:“竟然还有这回事,我可从来没有听叔叔提起过。”
“对他来说都是一些小事罢了。”佐佐木真琴随意嘟囔。
毕竟是安达的小辈,组柞木真琴当下也不好直接离开。
陈永仁拿起筷子随便夹起一个寿司放进嘴里,一脸享受的表情
“一顿,一顿哪里够呢?”
说到这,陈永仁看向佐佐木真琴道:“真好吃的东西,我真希望天天能吃到。”
“总司君,您说笑了。”佐佐木真琴捂着嘴,轻笑道:“以您的身份,什么好东西吃不到呢?”
“你啊。”陈永仁看向佐佐木真琴一本正经道。
“啊?”佐佐木真琴一愣。
接着又听陈永仁说:“你做的寿司,在我家里就吃不到。”
佐佐木真琴闹了个脸红,刚想借口离开。
又听陈永仁说:“真琴酱,今天没有人陪我来,不如你来陪我吃顿饭如何,这样也不会显得太孤单。”
“当然,作为回报,以后我会给朋友推荐这家餐厅。”
闻言,佐佐木真琴本能的拒绝。
毕竟,两人第一次见面,就发生了那种事。
现在单独和陈永仁在一起,她心里还是有些害怕。
但碍于陈永仁的身份,佐佐木真琴当下也不好拒绝。
想了一会,佐佐木真琴跪坐在陈永仁对面,两个大磨盘垫在脚后跟处:“既然总司君这么说了,那我就陪你吃点东西吧。”
‘源总司’叔叔喜欢我,他就算再放肆,又能做什么?
能做的东西可多了,陈永仁腹诽一句:“真琴酱,我听说…”
“听说什么?”佐佐木真琴问。
“安达叔叔很喜欢你,但你却一直拒绝。”陈永仁直接问。
听到这话,佐佐木真琴心里一紧。
坏了。
‘源总司’难道是为了说亲的事而来吗?
说来也对,自己明里暗里拒绝安达太多次了,多到接下来我都不知道如何拒绝。
现在他竟然派了自己的小辈来探口风。
洞察到这小娘心声的陈永仁心中腹诽。
这娘们,脑补的还挺多。
可惜,这次我可不是为了自己叔叔,而是为了自己。
狗日的安达,哪里配享用这种美味呢?
“是有这回事。”佐佐木真琴无奈说。
“我叔叔人真的很不错,你为什么一直拒绝呢?”陈永仁一本正经说。
“我…”佐佐木真琴深吸一口气,摇头说:“总司君,如果你是来当说客的话,我想你可以回去了。”
“为什么?”陈永仁故意追问:“难道就因为他是军人?”
“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佐佐木真琴点头说。
自己还年轻,想找一个年轻,帅气点的伴侣啊。
安达…
年纪实在大了一些。
听到这段心声,陈永仁心中一乐。
这女人还是嫌弃安达丑啊。
“那还真是太遗憾了,我叔叔听到这消息,一定会很难过的。”陈永仁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无奈起身。
“华夏有句古话,长痛不如短痛。”佐佐木真琴说:“总司君,辛苦你将今晚的话转达给安达君。”
“我们只适合当朋友,进一步的事还算了。”
“如果他还依依不舍的话,那我只能离开了。”
说着,佐佐木真琴起身离开。
刚想推门离开,就感觉有人从后面抱住自己的腰。
佐佐木真琴刚想挣扎,就感觉自己正靠在一个结实有力的胸膛中。
“真琴酱,如果我说我今晚并不是为了自己叔叔,而是为了自己呢?”陈永仁咬着真琴的耳朵,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