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骈益此刻整个人是崩溃的。
“不,不,不,贵儿从小就懂事,听话,一个文弱的书生,你一定在血口喷人,污蔑,你这是赤裸裸的污蔑”。
说着,郑骈益就要上前踹地上的王聪。
和距大怒。
“郑骈益,不要扰乱公堂。”
李柷冷冷开口,
“郑侍郎先下去冷静冷静。”
李柷发话,郑骈益瞬间被带了下去。
“陛,陛下,臣错了,臣再也不插话,臣要亲自看看这个污蔑的人有什么心思”。
“那随你”。
李柷看其样子似乎是真的不知情,只要不影响,那就懒得管了。
和距派人看着郑骈益后,接着道,
“人犯郑贵何在”。
“已经去捉拿了”。府衙差役说完,
洛十五这时候接话道,
“不用了,郑贵已经被押回来了”。
说着,只见门外神策军押着浑身湿漉漉的郑贵进来。
外面的百姓指指点点,还有一些丢失孩子的百姓纷纷在这里哭诉。
“郑贵,事到如今,你可知罪?”
和距怒喝,
郑贵冷笑道,“是我又如何,我死了,你们也别想好过,大梁的使者早就来了,我已经把淮南防控放了出去,想必不久之后大唐就灭了。”
郑骈益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畜牲,真的是你干的,你,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郑贵看了看郑骈益,沉默不语。
“为父平时如何与你说教,你怎地背着我去干了这等勾当”。
和距看着郑骈益的样子。
“来人,把侍郎大人请下去吧!”
说着,两个人上来架着郑侍郎下去。
郑骈益一个激灵,大喊道。
“陛,陛下,还请留小儿一命,留他一命”。
声音越来越远,李柷如同没有听到一样。
和距开口道。
“来人,捉拿所有相关人员,郑贵,王聪,你们二人藐视国法,内外勾结,残害百姓,明日午时三刻,斩立决”。
府衙后院,食人案终于结案。
李柷面前,又带进来了几个人,赫然是要逃跑的王面子,以及昨晚就抓住的张若举。
“你们到底是谁,为何要抓我。要钱是吗?我有钱,你们放了我,我叫我父亲送来”。
“王面子,你怎么在这里,快,你快让人放了我”。
王面子看着被押着跪在地下张若举,从未感觉这梁使怎么这么蠢。
“李柷,想我王家盘踞江都上百年,无论金钱还是人脉底蕴,对你来说都是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放我一马如何”?
李柷笑了笑,这家伙,莫非以为自己还有那能力不成。
“你方才还嘲笑张若举,如今,你怎么也天真起来了”。
王面子叹气道。
“老夫非是天真,而是在争取活命的机会,不甘心啊,王家百年基业毁在我王面子手中”。
李柷冷笑。
“收拾动作打算自己一个人跑的时候怎么没有这个觉悟,现在来说这个,不觉得,晚了”。
下方的张若举后知后觉,突然想到李柷的身份,不觉口干舌燥,咽了咽口水。
“你,你是李柷,唐皇李柷”?
“你,朕实在没想明白,大梁派你来送死干嘛”?
张若举咬了咬牙,
“你,你早就知道了”?
李柷笑了笑。
“放心吧!你这种蠢货,朕不杀你,回去告诉朱温,让他少照顾点儿媳,朕再磨刀等着他”。
说着,李柷三人把张若举带了下去。
李柷又看向王面子。
“至于你,叛国之罪,涉事之人全部问斩,王家抄家,三族流放岭南”。
王面子听到没有被灭族,向李柷道谢。
“多谢陛下开恩”。
岭南之地,是刘隐的地方,等刘隐死后,那地方,可就不是这么好待的了。
严可求见李柷处理完了事情,
“陛下,如今有王家开刀,想必我们的商部没有阻碍了。”
“没错,下面就需要商部发力就行了,”
按照李柷的方案,王富贵接下来要做的就是聚拢商贾,出钱修路。
要致富,必须有路,王富贵也是雷厉风行,王砥砺回家的第二天,就开始召集富商商议。
这些富商一开始不来,后面听说不良人去抄了王家,纷纷一个个积极的前来。
而第二日,又是一个朝会。
今日李拀要处理的,就是郑骈益等一众官员的问题。
子不教,父之过,李柷直接把郑骈益给贬了下去,直接调动去楚州当一个地方县令。
同时,其他各部的人员,侍郎,郎中等官员被贬。
朝堂一下子又空了起来,用李柷的话就是宁缺毋滥,同时,以后只需要每周五进行一次大朝会就行。
这一切处理好,常州有信传回。
李柷打开看后,给了严可求。
“军师认为,如何处理”?
那上面,写着李折戟成功入驻常州,常州刺史李简负荆请罪,上书辞官。
严可求叹了口气。
“陛下,这些都是旧吴老将,从我大唐的情况来说,该杀,但是常州百姓一时间可能接受不了折戟军,这,就需要陛下自己判断了”。
李柷点了点头。
“这样吧!让李简继续管理常州,军务交给李折戟,三个月后,朕准他告老还乡”。
严可求点了点头。
“陛下圣明”。
李柷摇了摇头,问道。
“国库如今的钱够不够我们打仗”?
严可求苦笑道,
“陛下,好不容易能够喘口气,你怎么又要打,如今花销最大的两个地方,第一个就是工部,第二个就是军务,特别是信州那里,刘威的镇南大军无时无刻都在消耗”。
李柷皱眉,商业之事,一时间还解决不了近渴。
“走吧,去工部看看!”
李柷带着严可求,几人一同来到工部,
只见大批量的铠甲和武器被打造出来,
另外一边,也是安排人专门生产大蒜素。
第三个厂房,看着水泥不断的被运送出来。
最后一刻,炮声轰鸣。
李柷才到,身边就传来一声巨,不觉的吓了一跳。
不一会儿,工部尚书王薄靠狼狈的出来。
“老臣见过皇上”。
李柷看着远处一根破的炮管。
“你们这是在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