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遥远的另一座城市里,阳光洒满金色的沙滩,苏扶楹正慵懒地躺在那里,尽情享受着温暖的阳光。
距离她成功逃离那里已经过去了整整一个月。
她还是用原来的身体,一切都和以前一样,一一把她的身体也带出来,但是她的身份证上并没有显示其他。
而洛离川也不会知道,她沉浸在悲痛中,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也就不会去查她在另一个城市生活地好好的。
如今的她,终于摆脱了一切束缚和任务,可以全身心地放松下来。
这段时间对苏扶楹来说仿佛是一场梦幻般的度假之旅。
她无需再为任何事情费神劳力,只需沉浸在这无忧无虑的时光中,尽情品味生活的美好。
每天醒来,迎接她的不再是没有头绪的任务,而是蓝天白云、碧海金沙的美景。
苏扶楹喜欢这样的日子——不用思考复杂的问题,也不必担心未来的挑战。
她可以随心所欲地品尝美食,漫步在街头巷尾感受人情世故;或者沉浸于一本好书,让思绪随着文字飘荡。
这种简单而纯粹的快乐,就是她理想的生活,可她本来在天界的时候生活就是如此悠闲,突然就被派下来做任务,每天都苦哈哈地打工,还要胆战心惊。
但是现在她不需要再苦哈哈打工了,她解放了!
一一出现,汇报今天的情况,它每天都会向自家宿主汇报关于反派的情况。
虽然她们现在不需要完成任务,但是完不成任务是离不开这个世界的。
天界也派了一个帮手下来,他已经附身在反派的特助身上,阻止他破坏小世界的运行。
一一照例挑一些重点来说,【宿主,今天反派也是把自己关在实验室里一整天,什么都不理,暂时没有破坏小世界的威胁】
是的,一一每天汇报的都是反派是否有破坏小世界的风险,如果没有,其他任何东西都不会再说。
这已经是它重复了第31遍,几乎每天的汇报都是一样,仿佛洛离川没有从实验室里出来过一样,每天把自己关在里面做研究。
至于做什么研究,除了他自己,无人能知。
而苏扶楹对此一点都不感兴趣,她已经不在乎了,任务自有人完成,她只需要等到那天就好了。
她摘下自己的太阳镜,起身往回走,【谢谢一一今天的打听】
一一害羞挠挠脑袋,【嘻嘻,宿主,不客气,这些都是我应该的。】
苏扶楹晃着手,慢悠悠往家的方向走,这一个月的所有费用全都是一一要来的补贴。
回到她租下的房子里,正巧电话响了。
“苏姐,今天一切正常。”
来人正是仙界派来的
来人正是仙界派来的帮手,陈叶帆。
他现在正在偷偷摸摸汇报那边的情况给苏扶楹听。
“苏姐,虽然现在没有什么异样,但是我有些担忧,他会不会在里面研究什么毒药,把整个人类都灭了。”
“苏姐,我来到这里这么多天,都没见过他几次,还是有几次我混进去才能看到他,他是没有对主角下手的风险,可一天天待在实验室,我害怕……”
“虽然我也在这边盯着,一旦发现就毁了那毒药,可就怕我还没有发现他就已经泄露出去,毁了整个世界。”
苏扶楹闻言,开始头疼起来,这个新派来的人,她总感觉不太靠谱,每天都准时准点打电话过来,她不想听也要听。
重点是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揉了揉眉心,“那你尽量盯着,他走出来你就跟着?”
陈叶帆却支支吾吾,“可……苏姐……我是男的,这样跟着会不会被当成变态啊?”
苏扶楹无语,到底仙界为什么要派这么一个人下来,什么都问她,可她就是完成不了任务才派他下来的!
有时候,她真的很想投诉,抗议!
她曾让一一向上反应,上面却只回了一句话,同事之间要互帮互助!
苏扶楹看到那句话真的气笑了。
她无奈叹了一口气,回答他的问题,“你不是特助吗?跟在他身边不是很正常吗?没人会这样看你,你放心,这里也没有认识你的人。”
电话那头的陈叶帆还是担忧,他真的怕被当成变态,他在仙界时就曾听说变态会被人群殴打死的!
他不想要这个死法回去仙界,多丢脸啊,他当初可是和哥们打赌一定做一样出息的事回去,定不能如此窝囊失败。
“苏姐,要不换一个想法吧?我真的不想当成变态。”
苏扶楹犹豫了一会,不知道要不要把这个主意告诉他,最后她还是决定告诉他,选择如何就是他的事了。
“要不,你安个监控,实时监控他?”
电话那头传来陈叶帆无比激动的声音:“苏姐啊!您可真是我的亲姐姐啊!您出的这个主意简直绝了!太妙了!”
苏扶楹心里有些担忧,其实她并没有把所有实情都告诉陈叶帆。
如果他们的计划被识破,那后果恐怕会比刚才被当成变态还要严重得多。
但看着陈叶帆如此兴奋的样子,苏扶楹决定还是暂时先不泼他冷水。
或许等过段时间,等他冷静下来后,自然就会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了吧?
陈叶帆知道办法后,整个人都处于兴奋状态,他的声音都控制不住变激动。
“苏姐,你简直是我的神,救我于危难之中的神!你是我的再生父母,我回去一定会多多孝敬你,看谁还看小看你苏姐,你可是鼎鼎有名的苏扶楹呢!”
苏扶楹被夸地脸蛋有些发烫,正准备谦虚谦虚。
电话那头突然传来了一阵低沉而又熟悉的嗓音,仿佛一把利剑穿透时空,直直地刺进了她的心脏。
那是一个她无比熟悉的声音,曾经在无数次给过她无尽的欢乐与温暖;但也是这个声音,让她陷入了深深的痛苦和绝望之中。
此刻,当这个声音再次响起时,她整个人都呆住了,手中紧握着的手机似乎有千斤之重,令她无法动弹分毫。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唯有那个声音在耳边不断回响,如魔音贯耳般折磨着她脆弱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