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河没想到,刚刚左龙会再次打电话过来,忍不住问道:“什么事,刚刚怎么没有说完吗?”他有些疑惑地皱起眉头,心中猜测是不是又出现了新的情况。
左龙立刻说道:“江书记,杨威被那金山追捕,这其中有大问题啊!我觉得有必要告诉你。”他的声音再次变得紧张起来,握着方向盘的手都有些微微颤抖。
江山河心中一惊,连忙追问:“怎么回事?详细说说!什么大问题,我感觉你很紧张”他的表情变得凝重,心中涌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左龙深吸一口气,说道:“江书记,那金山是接受了省委二号陆云飞的安排,打着咱们省纪委的旗号要带走杨威啊!这里面肯定有阴谋。”
左龙的额头冒出了汗珠,他感觉自己似乎触摸到了一个巨大阴谋的冰山一角,但具体是什么,他一时半会还无法理清。
江山河听完,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愤怒地一拳砸在办公桌上:“岂有此理!他那金山好大的胆子,竟敢不向我汇报,私自行动!这已经违反了组织纪律,我一定会拿下他,这样非作非为的人,是不可信的,还有你说道阴谋,有什么阴谋,你还是一口气说完,不要在半空中噎着,我难受。”
江山河的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他对这种破坏纪委规则和秩序的行为深恶痛绝。
“具体我也说不清楚,也得直觉,江书记,等我见到杨威后,立刻把这里的情况向你汇报。”左龙只是有这种直觉,具体什么情况,他一时半会也说不清。他现在只希望能尽快赶到杨威身边,确保他的安全。
然而,左龙不知道的是,那金山假纪委的人已经通过监控找到了他打电话的公用电话亭,正朝着这个方向赶来。
他们得知左龙正在找杨威后,没有人犹豫就过来。那金山带着人赶到电话亭附近,通过技术手段获取了杨威拨出的号码。他们动作迅速而专业,就像一群饥饿的猎犬嗅到了猎物的气息。
他们很快查到了左龙的信息,并猜测杨威可能会去找他。
于是,一部分人继续在周边搜索,另一部分人则朝着左龙的住处赶去。他们的身影在城市中穿梭,如同黑暗中的幽灵,给这座城市带来了一丝不安的气息。
杨威与左龙成功碰面,他们在城郊废弃工厂附近的一个破旧仓库里。
杨威喘着粗气,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简单说了一下,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疲惫和愤怒。
左龙皱着眉头,“老杨,这明显是有人在背后搞鬼,我们得想办法找到证据,还你清白。”他拍了拍杨威的肩膀,给他一个鼓励的眼神。
正当他们准备商讨下一步计划时,那金山带着纪委的人已经包围了他们所在的地方,这是他事先去陆云飞办公室和他商议的方案。
那金山知道,他已经没有退路,只能背靠陆云飞这棵大树了,回到纪委肯定会被江山河派人对他做内部调查。他现在只能孤注一掷,抓住杨威,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杨威,你已经被包围了,不要再做无谓的抵抗,快快出来,你的行为已经触犯了法律。”那金山喊道,他的声音通过扩音器在周围回荡,带着一种虚张声势的威严。
杨威和左龙对视一眼,他们知道这次杨威肯定又要说不清楚了。但他们不会轻易就范,这些假纪委人员是不可信的。
左龙低声对杨威说:“杨威,别急,我已经把这里情况汇报给江书记了,估计他们很快就会来,不能让他们得逞。”他们紧紧地握住手中的武器,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冲突,眼神中透着坚定和无畏。
杨威怎么也没想到左龙考虑得如此周全,他满含感激地看了左龙一眼,那眼神里有劫后余生的庆幸,也有对这份真挚友情的珍视。
就在那金山倾尽全力带人搜寻杨威,并且凭借着各种手段很快锁定杨威踪迹的时候,左龙也及时找到了杨威。那金山看到左龙的瞬间,心中猛地一紧,但他还是强压下了心中的慌张,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镇定自若。
那金山一脸严肃地走到杨威面前,每一步都带着一种故作的威严。杨威则警惕地盯着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那金山,你的动作够快嘛!不错啊!不愧是干纪委的,这狗鼻子可真够灵的!”杨威的话语像一把锋利的刀,直直地刺向那金山。
那金山开口道:“杨威,你跑得也很快,不过你觉得你能跑得了吗?我现在正式再次对你说一遍,杨威,我们是省纪委监察一处的,你现在涉嫌贪污受贿,跟我们走一趟,回去接受调查。”他的声音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口吻。
杨威眉头紧皱,眼中闪过一丝愤怒的火光:“那金山,你凭什么这么说?我杨威行得正坐得端,这分明是污蔑!你以为当着市委常委的面,把我从市委大院带出来,就能毁掉我的名声吗?告诉你那金山,这是不可能的,你心里那点小算盘,我一清二楚。”杨威的胸膛剧烈起伏,他为这莫须有的罪名感到无比愤怒。
那金山冷笑一声,可眼神中却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哼……,杨威,跑是没有用的,我可以明确告诉你,有人实名举报你,我们证据确凿,你别想狡辩,还是乖乖和我们回去,这才是你正确的选择。”他试图用这种说辞来压制杨威。
杨威怒视着他,大声反驳:“是谁举报我?我要看证据!你们就这样随随便便抓人,还有没有王法?你以为你假借纪委的名义,就可以堂而皇之地把我带走吗?你做梦,那金山,我会让你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双倍的代价。”杨威的声音在空气中震颤,充满了力量。
那金山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示意手下人动手:“带走!到了审讯室,你自然会知道。”他的语气变得粗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