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项链是伯父不久前在神秘拍卖会上以高昂代价购得的,我十分珍视。已经有了它,你的项链就显得多余了。”
李鲲鹏面色苍白,耳边似乎回荡着嗡鸣声。
他转头瞥见,张毓婷正强忍笑意。
“那……不然送给张雪如何?”
“不必了,她并不喜爱饰品。她也不会接受如此贵重的礼物,但还是感谢你的心意。谢谢,还是请你收回吧。”
李鲲鹏尴尬地点点头,收回了珍珠项链。
“英俊的少年,不如给我吧?”
“没错,既然她们不需要,那就给我吧!”
刚落座,周围几位贪婪的女士便纷纷讨好道。
李鲲鹏在众人目光中遭到拒绝,正狼狈不堪,这番打扰让他更加愤慨。
他挥动手臂,如同驱赶烦人的苍蝇。
“走开!去找别人献殷勤吧!”
我悄然走近,从口袋中取出一支精心定制的魔力发簪。
“婶婶您好,这是我专门为您打造的。”
叶翠琴一愣,审视片刻,眼中渐渐绽放光芒。
“这是何处得来的?”
“是找一位技艺高超的铁匠大师为您打造的。
英雄配神酿,佳人配美簪。
我看婶婶年纪虽轻,却是我见过的最美最成熟的女子。
这样的发簪戴在您头上,必能显露出公主般的风采。”
叶翠琴被赞美得心花怒放,轻轻地将发簪戴在了秀发之中。果然,她的美丽更为凸显。
“夫人肌肤如玉,佩戴此簪更显精致动人,犹如皇宫中的公主!”
“在我看来,更像是民国时期豪门的贵妇。
雍容典雅,美玉般温润,配上这发簪,更是风华绝代啊!”
我也点头赞同,望着戴簪的叶翠琴,不禁吟诵起诗篇:
“婶婶确如阳春三月的柔和风,仪态宛如云中仙鹤、孔雀之娇容!”
叶翠琴身着斑斓的魔法花卉裙,笑容如春风拂过,“呵,年轻人,我这老骨头哪配得上珍宝。”
然而她眼中的光芒却流露出无尽的喜悦,我赠予的魔法礼物令她心生安慰。
“感谢你,年轻的旅者。”
“不用谢,这是微不足道的。”
在李鲲鹏那犹如恶魔般犀利的目光下,叶翠琴欣然收下了这份奇妙的赠礼。
李鲲鹏那份爱出风头的本性依然未变。
越是渴望,就越容易失意。
不久,张骅儒走近我们的餐桌。
“这位是?”
“哦,我是张雪姐姐的挚友,目前与她一同在魔法寓所居住。”
“原来是那位与张雪共居的魔法师。她时常向我提起你,说你充满活力,聪明能干,给你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我不禁感到一丝尴尬。
“哪里哪里,这都是张雪的提携和指导。
我能在这个魔法都市立足,多亏了张雪姐的照拂。”
“说起张雪这孩子,总是向往自由的冒险。
我们家族虽不算庞大帝国,但拥有一家知名的奇幻旅馆。
从小我就希望女儿能继承家族事业。
毓婷年纪尚幼,而张雪其实也不年轻了,让她进入旅馆管理层学习并不晚。
可她偏偏租房买房,甚至在其他公司任职,就是不愿来我这旅馆帮忙。
你说说,她若不继承家业,将来该如何是好?”
闻言,张雪的眉心深深蹙起。
“父亲,就别再提这事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道路。”
“唉,一说到这个你就反感,我这么做都是为你考虑。”
看来父女间的感情并非我想象中的和睦,只要触及这个话题,张雪便显出一丝愠色。
此时我难以插话,不知如何表态才好。
“伯父您好!”
就在气氛略显尴尬之际,原本默默坐在一旁的李鲲鹏忽然起身。
他恭敬地微笑着,从随身携带的魔法公文包中取出了一件瓷器。
那似乎是个碗,但仔细看去,却发现其中隐藏着秘密。
碗体五光十色,描绘着精致的人物图纹,华美非凡。
它的质地透露着奢华,由精瓷打造,触感亦是上佳。
“这是我特地让人从海边的魔法城带来的瓷器珍品。
这是一只灵韵之碗,看似普通,实则内藏玄机,请伯父过目。”
他小心翼翼地将碗中央对准众人。
“看这里,碗的中央绘有人类的生活景象,这是古代魔纹师用心雕琢的杰作。
传说每五十只碗中,仅有一只会刻出如此精妙的图案。
这瓷碗薄如蝉翼,晶莹剔透,瓷质细腻如丝。
油渍沾染在骨瓷上,轻轻一抹即除... ...
在微光萦绕的魔法领域内,此器物无害,纯净如星辉,只配高贵者使用。
伯父以它盛满灵酿与魔饭,更显奢华韵味。”
张骅儒轻抚银白的长须,微微颔首。
“仅凭描绘便觉不凡,触感亦佳,想必价值不菲吧。”
“确实,为伯父订制此碗,耗费了近十万枚魔法金币。”
“这般珍贵,令人惊叹!”
此语一出,席间众人皆瞠目结舌。
张毓婷也感叹万分,“这家伙为博姐姐家好感,竟肯倾囊如许。”
“为伯父,这点代价不算什么。”
李鲲鹏转首瞥我,嘴角扬起一丝挑衅的弧度,阴冷的面庞犹如淬毒的匕首。他傲然挺立,仿佛整个宴会的中心。他俯瞰着我,企图用距离划分我们的界线。
张毓婷抿紧嘴唇,怒意隐现,却又无言以对。
张骅儒见状皱眉道:“这碗固然出色,可我总觉得……”
“伯父,请收下吧。”
李鲲鹏坚决地打断张骅儒的话语,将碗恭敬地递向张骅儒,同时对我挤出一丝嘲讽的微笑,仿佛在无声地挑战:穷小子,你还敢再来吗?
“伯父,其实我也有件礼物想献给您。”
我看准时机,从口袋中取出早已备好的神秘瓷器。
“给,伯父,这是我为您精心挑选的宝物。”
我将瓷器递至张骅儒眼前,他流露出疑惑而好奇的目光。
“这……”
“你这是何物?”
李鲲鹏见我接连献礼,疑心我在争夺他的光彩,不禁怒火中烧。尽管他尽力克制,但语气中的愤慨已暴露无遗,显然怒气已蓄积已久。
“为伯父准备的,有何不妥?”
“这是何种瓷器?是伪造的吗?
是幻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