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山川出任金陵知府,而妻子姨娘都在江宁赵府居住,有时难勉寂寞,就迷上了天香楼。这天香楼是金陵最大的青楼妓馆,里面收录着来自全国各地的花魁美女,时间久了对自己的妻妾也没了兴趣。
天香楼举行了一年一度的花魁大赛,一位名叫茹儿的绝色少女艳冠天香楼,夺得花魁。赵山川当即就一见倾心,喜欢的不得了,开出八千两银子的天价,买得少女初夜。待到一夜春宵,新瓜初破,赵山川才品味出什么是极致的美女。当即又花了两万两千两,以知府的名义在对老鸨的威逼利诱下,才将那女子赎出青楼,单独在金陵城安排了个院子,做为五姨娘。
秦月查帐,发现药园的收入少了三万两银子,于是就问起了账房原因,却原来是老爷拿走了,秦月心知赵山川必定又去天香楼大把撒钱了。于是派人去查,得出的消息是老爷将天香楼的一名叫茹儿的花魁赎了出来做了五姨娘,安排在金陵城离府衙不远的一座小院里。那位少女十七八岁,堪称绝色,老爷十分宠爱,几乎夜夜宿在房中。秦月气的把茶杯摔在地上,想到以前自己与赵山川同甘共苦,想到现在快要夫妻离心,不由心中一阵悲凉。再想到老爷居然找了一个比女儿大不了多少的女子过来做五姨娘,这以后辈份怎么个伦法。 这件事情被赵芷月知道了,当即打算到金陵府去查一查。不过正好八月十五,中秋休沐,赵山川带着五姨娘茹儿回了府,当赵芷月和秋月看到茹儿的面貌后,不由惊了。
茹儿缓缓行来,莲步轻移,袅袅婷婷,身姿优雅,气度雍容,一切动作规范的如尺规在量,一看就是自小练成的。走近细看:身材娇小,胸部丰挺,雪肤冰肌,琼鼻樱唇,眉眼弯弯,云鬓高挽,流苏步摇,好一派仙子宫娥。秦月自认为是万万比不了的。
这不就是璃国的七公主——周婉茹吗?赵芷月似笑非笑的看着老爹,心想老爹威武。这段时间她正派人寻找七公主的下落,没想到老爹就给带了回来,这三万两花的值。
二姨娘周兰儿,三姨娘陈沅,四姨娘元清玲,及一众子女,呆呆的看着如此仙姿玉貌的五姨娘,二少爷赵征几乎看直了眼,只有赵云霄,一幅淡然神色,微笑的点了点头。
度过了公众场合暂时和睦的气氛,当秦月和赵山川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两人大吵了一架,赵山川一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让秦月无耐。
天香楼,一位容貌清俊威严的公子坐在椅子上,“我就晚到两天,人你就卖出去了?”那老鸨跪伏地上道:“启禀越王殿下,是赵知府赎出去的,何况她已经被破了身子,我想王爷已经没兴趣了,所以就。。。”
“好你个赵知府,别落在我手上”越王萧恒挥了挥手,老鸨慌忙离去。
夜色下,赵芷月带着秋月来到了五姨娘的屋中,屋中掌着灯光,茹儿坐在椅子上眼神显出呆滞,见有人进来,慌忙站起道:“见过五小姐。”
赵芷月一把将秋月拉到她面前道:“你最应该见的是她,看见没,面熟吧。”茹儿茫然的摇了摇头道:“我应该认识她吗?我不记得了。”
赵芷月将手在茹儿眼前摇了摇头道:“你真的不认识她?不会吧,你们曾经可是闺蜜啊。”
秋月一惊道:“小姐,你怎么知道。”
赵芷月不欲再打哑迷道:“你是璃国丞相之女陆雪琪,她是璃国七公主周婉茹,我早就知道了,不用装了。”
茹儿一愣道:“你们知道我的身世?那太好了,你们再仔细说下,我都忘记了。”
赵芷月看出了她的不对,当即走过去把住她的脉门,许久方道:“她的脉像不正常,但是我也看不出怎么回事,先回去,后面再想办法。”
赵芷月来到了秦月的房间,此时秦月正在生气。赵芷月来到母亲面前道:“母亲,您先别生气,我有事情跟您说,您知道那个五姨娘的身份吗?”
秦月喝了口水道:“能有什么身份,一个青楼女子。”
赵芷月道:“她是璃国的七公主,名叫周婉茹。”
“噗”秦月一口水喷在地上道:“你说什么?”
赵芷月:“我认识那个碧落阁的掌柜,他正在到处找七公主,我看过她的画像,所以认出来的,不过现在七公主好像失忆了,需要治疗,我的医术不够,我想让娘给看一下。”
却原来,皇城被坆破时,七公主周婉茹正带着亲信在城外游玩,她们的队伍不在韩国的士兵圈禁区中,忠心的下人发现事情不对,当即带着她一路出逃进入大楚境内,艰难的躲避着,但身边的人却越来越少,仍没有改变命运,数日前被药门中人抓住,下了“忘忧蛊”,失去了记忆,高价卖到了天香楼,打上奴印,调教数日,被逼接客,幸好遇到赵山川将其赎出,否则赵芷月定然见不到,也可能真的流落青楼为妓。
公主沦为娼妓,也是可怜人,秦月也开始同情起这位五姨娘,当即改变了态度,召见了五姨娘问话。
此时,赵山川还没有回来,茹儿在丫鬟的带领下,来到了秦月的院子,茹儿福身行礼“见过主母。”。
秦月一笑道:“妹妹不用紧张,我叫妹妹来只是初次相见认识一下,聊聊天,也没什么要紧事。”当下来到周婉茹近前,牵着她的手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利用这个功夫给周婉茹诊了下脉,片刻神色一变,放开了周婉茹的手。
周婉茹道:“妹妹本当向诸位姐姐敬茶以全礼数,但这几日夫君不快,也不敢提起。”
秦月道:“敬茶之事容易办,待明日早起召集众姐妹过来便是。不知妹妹是如何与夫君认识的?”
周婉茹道:“以前的事情都不记得了,只记得醒来的时候就在天香楼,被一个凶狠的女人教习如何讨好和服侍男人,如果不学就会拿针去扎,疼的很了就只能让做什么就做什么,幸好遇到夫君,服侍了夫君后,夫君救我出火海。”
秦月道:“夫君在天香楼里可还有其它姑娘?”
周婉茹道:“夫君与楼里姑娘都是相互应酬,有时候兴致到了,也需要发泄一下罢了,从没有固定的女人,这一次要不是为了把我赎出来,也不至于经常进出天香楼。”
秦月道:“天香楼的主人是谁你在那里待了一些时间可知道吗?”
周婉茹略一思索道:“天香楼可能不是寻常的妓院,他的主人十分神秘,我始终怀疑楼主应该是皇家中人,不过没有确证。”
正聊着,突然赵山川从外面冲进来,一把抱起周婉茹道:“茹儿你没事吧,她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周婉茹的道:“茹儿没事,我和姐姐聊的很愉快。”
秦月突然明白了赵山川匆匆赶来的原因,她忍不住道:“原来你以为我会对付你的茹儿。我们相识数年,我是那样恶毒的人吗?”
赵山川羞臊的脸上火辣辣的,但望着周婉茹的楚楚容颜,还是道了一声:“茹儿她过的辛苦,我还是希望你能理解她。”说着抱起周婉茹就回了院子
秦月望着走远的两人,呆呆的心中不是滋味,他们才是真正的夫妻啊,现在为了一个小妾一点也不在乎自己的感受,她首次感觉到爱的苦涩。赵山川痴迷五姨娘,一连宠幸了数日都没去过其妻妾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