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旭东也没有忍着,当即就弯腰准确的咬住了那一抹诱人的红唇。
嗯……
季疏桐媚眼如丝的溢出声来!
贺旭东看见季疏桐直勾勾的看着自己,他怕自己再次心软,于是冷声命令道:“将眼睛闭上。”
季疏桐很听话,乖乖的闭上了眼睛。
可贺旭东却在看不见季疏桐眼里满满都是他的时候,满心焦躁,于是又命令道:“把眼睛睁开。”
季疏桐又乖乖的将眼睛睁开,此时的季疏桐不再有小时候的小脾气和狡黠,就好像一个乖乖女,大人说什么便是什么。
可贺旭东不知道为什么,在看见季疏桐如此乖巧的时候,心里的火气竟然噌蹭蹭往上冒,亲吻了两下就没有兴致的停了下来。
“怎么了?”季疏桐见他放开,一脸好奇的伸手勾住了贺旭东的脖子。
不知道为什么,看见季疏桐如此主动,他心里就很不舒服,直接用力将季疏桐的手臂拽下来,丢下一句好好养伤,等伤好了再来伺候,就起身捋了捋自己的衣服径自走了。
听到关门声,季疏桐放松心神,闭上了眼睛。
萧子鱼找不到季疏桐,心里很着急,但此事又不能对外宣扬,只能派丫鬟出门悄悄打听,但是等到天黑都没有什么信息。
最后没辙的萧子鱼让人驾着马车直奔定北侯府。
等了好久贺旭东才回来,萧子鱼立刻跑下车来到贺旭东面前沉着脸质问道:“你把她弄哪儿去了?”
贺旭东没有想到萧子鱼竟然会来质问自己,如果是别人,敢这么和他说话,只怕早就被他一脚踹飞了,他沉着脸回答:“本侯劝你闲事莫管,这一次本侯看在王爷的面子上就不和你计较了,你回吧!”
“哟,当了定北侯了,了不起了是吧?我告诉你,你也不用看这个,看那个的面子,今天你要是不告诉我她的下落,那我就一头撞死在你这定北侯府门前,你说皇上会怎么以为?”
“我听说魏小姐可是个醋坛子,你说她要是知道我撞死在这里,会不会多思多虑?”
贺旭东眯着眼睛打量了萧子鱼一番,不得不相信了那一句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的话,这两个女人都是一样的胆大,真以为他不敢弄死她们?
不过看在南宫澈的面子上,他还是决定不动手,于是很干脆的迈着步伐往府里走去。
萧子鱼想硬闯,今天见不到季疏桐她就觉得季疏桐肯定出事了,只是她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子,如何能从几个守卫的手里冲进侯府?
于是她直接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匕首,直接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威胁道:“定北侯,你今天要是不告诉我她的消息,我就死在这里。”
贺旭东回头就看见萧子鱼用匕首抵着自己的脖子,那姿态像极了那天闹自杀的季疏桐,他眸光轻闪,这两个女人都是平时规规矩矩,一旦惹急了,就往极端上走的人啊!
贺旭东自然是不会让萧子鱼在他的府上出事,不然南宫澈只怕第一个就不会放过他,于是对着一旁的守卫使眼色。
那几个侍卫立刻就开始朝着萧子鱼包围合拢。
萧子鱼察觉到他们的动向,当即扯着嗓子喊道:“让他们都滚开,否则我死给你看。”
“萧子鱼,本侯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要闹,去找摄政王,本侯这里劝你见好就收。”
“闹,定北侯,你觉得我是在和你闹吗?你趁我们喝醉把她带走,如今两天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作为她的好姐妹,难道我不该前来问一问?”
“你不让我见她,是不是因为你做了什么伤害她的事?亏我当初还觉得你是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男人,很是放心的将她交给你,还觉得你们十分般配。现在想想我可真是眼瞎心盲。”
贺旭东没有想到萧子鱼竟然会这么聪明,不过随便她怎么闹,贺旭东也没打算让她去见季疏桐。
于是给了暗卫一个眼神,暗卫忽然出现,一掌就拍掉了萧子鱼手里的匕首,然后点了萧子鱼的穴道。
“贺旭东你放开我,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伤害她了?”萧子鱼感觉自己动不了,顿时更生气的质问。
贺旭东觉得心烦,直接命人将她打晕了,然后派人去给南宫澈报信。
南宫澈过来的时候,就看见萧子鱼被人放在圈椅里,整个人昏睡着。
他当即认命的上前打横将人抱起,离开的时候南宫澈说了一句:“冤冤相报何时了,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贺旭东面无表情的说道:“你还是管好你自己的女人吧!下一次她要是再敢掺和我的事,我可就不会再派人通知你了。”
南宫澈知道他们都走进了各自的死胡同,但是他们都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的犟种,所以最好的生活方式就是互不干预。
萧子鱼又是在幽兰苑的床上醒过来的,一睁眼就看见守在一旁的南宫澈。
她顿时怒目而视的质问道:“你为什么又将我带回这里,是嫌我离开伤心地太久,怕我不再为我死去的孩子伤心吗?”
“我没有,我只是想着这里你已经习惯了,如果你不喜欢这个院子,本王待会儿就下令,让人明天就把这里拆了重建。”
“呵,是不是在你们这些有权有势的人眼里,什么都不重要,即便是人命也能轻易抹除?”萧子鱼的眼里满是熊熊燃烧的怒火。
“我没有,失去孩子是你的痛,同样也是我的。”
“南宫澈你少在这里假惺惺的,我知道你不想要我为你生孩子,所以你不必用这些话来敷衍我,你不是和兰溪若出双入对的吗?我这都自请下堂了,你怎么还没有将你的救命恩人扶正?”
南宫澈双手握住萧子鱼的双肩,眼神温柔且认真的看着萧子鱼的眼睛说道:“不管你信不信,我的王妃只有你一人。”
看着如此深情款款的南宫澈,这是她幻想了三年的模样,如今终于呈现了,但他们之间早已物是人非,回不去了。